三公主还记着龙王爹爹叮嘱,装出一副温婉贤淑的样子,那玄川也是对她百般温柔,可日子久了,这两个本来就骄纵惯了的人就发生了摩擦,紧接着三公主的公主脾气一上来,对这玄川就是五百年如一日咆哮谩骂,颐指气使啊。
你想想看,这样的关系哪里能生的出孩子?
偏生北海龙王一支血脉单薄,儿子就那么独一个,且已经带着媳妇在巨门呆了好几百年了,这肚子也没见有动静。老龙王也就眼巴巴希望自己这些倒插门的女婿赶紧的生娃来壮大北海香火。
可怜那玄川原先哪想着自己原来还是个入赘的身份?就这么天天被欺负不算,每天还被老龙王逼着交功课。你想想,便是龙这也架不住连着五六百年的旦旦而伐呀,结果这边身体都垮了也没有一点怀上的迹象,最后老龙王急了,狠砸了一笔钱,把这小夫妻俩送上了巨门。
要说巨门不愧是巨门,治疗这个不孕不育还是真有一套办法。一看就知道不生娃的原因:一方面是三公主根本没到发情期;二呢,便是这玄川因损耗过度而难以成孕。所以立马就禁止两人见面,三公主安排在西上院,玄川安排在东上院,然后一面通过阵法和丹药调整三公主的发情期,一面就给玄川恶补元气。
但是巨门毕竟不是万能的,加上山上那么多神兽求医问诊,难免会产生些有点偏差,所以两边复原的时间就微微差了那么一两个月……
其实原本差他个一两个月也没什么,只要先发情的那位愿意忍着,再配合巨门的丹药、阵法拖延发情的时间便是了。
奈何先发情的是那火爆的三公主,原本雌兽发情已是极为恐怖的,兼之三公主修为极高,性子又烈又横,且长相又美,就这偏差的一个月功夫,那三公主先是打伤了看守的巨门弟子,又破了护卫的阵法,紧接着……那西上院所有的龙蛟螭蟒、凤鸾鲲鹏,除了几个年高德卲的,倒是叫三公主给一一尝了个遍。
待到玄川养足了元气去找三公主时,三公主却是已经‘吃’饱了。
原本神兽发情乱交间这种事情虽然难看,但也不算稀奇,连惧内如玄川也曾借着由头偷过腥。真正让玄川难以接受的是,那一个月三公主无巧不巧的还和几只别种的神兽有过关系,居然还就怀上了孽种。异种神兽原本就容易繁殖,结果居然没两个月就生出来了。
夏愈看到此处,又算了算日子,一拍脑袋对着沈亦如说:“原来他们就是大花花的父母吖,哈哈哈。”
沈亦如听后又想起了那巨蛋易怒的个性,简直就和他娘如出一辙,摇摇头,便继续看那金笺。
那玄川看到三公主连孽种都生下来了,一下就炸毛了:我日子过得好好的,你爹威逼利诱,强逼我娶了你也就算了!你不好好过日子,欺负我,我也忍了!!你依仗你老子的势力把我当入赘,我也就认了!!!但是,但是,但是……给老子戴绿帽子,你叫老子怎么忍?!!!何况这还不光是绿帽子,连孽种都生下来了!你让我以后怎么有脸出门?!!!我一出门这满山的神兽都神色暧昧的看着我,你让我往后几千几万年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偏偏三公主还满不在乎,不但不认错,对着玄川还一顿数落,最后两人实在气不过,便大打出手。大战的结果显而易见——玄川被狠狠修理了。之后玄川便失踪了,直到大检这才发现的他已出逃了。
沈亦如看的又是好笑又是可怜,终于想起一件什么事来,转头向夏愈问道:“口水夏,玄川逃走在人间为害,直接用纬地楼的水幕蜃舞勘察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大检这么费事?”
夏愈捧了肚子,好容易直起了身子,抹了一把眼泪,说道:“神兽们介于灵气与实体之间,是不能用纬地楼的水幕蜃舞看的。何况就算能看,那些神兽长得相似的多了去了,光看模样那里分辨的清楚?”
正说话间,云梦也是一朵红云般闪了进来,从袖中提了一个玉匣来,然后推开玉匣,里面乃是一摞叠的整整齐齐地衣服。也不说话就这么递与夏愈,原来却是送衣服的。
夏愈倒是欢天喜地的就回屋换了衣裳,半晌才又走出殿来。甫一打开门,沈亦如就觉得眼前一亮!
只见那夏愈身上乃是一件火红色的火狐裘深衣,与原来有别的是衣服上有金线织成的火焰花纹,双金线黑地绣龙滚边,显得华丽非常。那曲裾深衣显然十分合身,几重包裹之下竟是显得夏愈身材极为修长得益。
从领子处还能看见里面有一件月白色暗纹内裳。腰上是一条黑地金丝封腰,扎一条金丝绳,两条金丝宫绦垂在两侧,左右两边各悬着须弥袋和玉佩各一,胸口处还挂了一个亮晶晶的金色圈儿,外面则是一件与深衣同样质料的红色大氅。
夏愈显然也是十分喜欢这身行头,穿着新衣服原地转了好几个圈,便向着云梦奔来,一把扑在云梦身上,一面拱云梦一面笑道:“谢谢云梦姐姐!好漂亮的衣裳!愈儿穿着这身衣服一定快快的把那倒霉蛋抓回来,然后再和云梦姐姐玩!”
那云梦却是一脸怅然,强笑道:“愈儿喜欢就好啦,愈儿此去可是要当心呀。不过云梦姐姐却是不能等愈儿回来啦,云梦姐姐家里有事,今日便要回去啦!”
夏愈一听,原本嬉笑的脸突地就垮了下来,一把抱住眼前的云梦嚎啕大哭,“姐姐,姐姐,你就留在山上嘛,你就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