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错的手下在城郊刨了个坑把苏浔埋了。李越在那无碑的坟前站了会,幽幽道,“其实他也是个可怜人。”
这长吁短叹的样让暗卫们提心吊胆了好几天,生怕皇帝的被害妄想症又犯了。
花无错路上没再戴面具,衣服也换成素色的穿着。他没有带人与李越分道扬镳的意思,李越也没有开口赶人,似乎是默认了他的跟随。
手指勾着轻薄窗帘,李越看着外头越来越近的帝都城门,松手道,“你都没事要办?”
花无错道,“有……”
“如果答案是和以前一样,你可以闭嘴了。”一看花无错那表情,李越就出声打断。无非是保护陛下,追随陛下。
花无错当真不吭声了。
过了会,李越又开口道,“方回宫中,我恐怕有不少事要忙。你……咳,你可以在都城随便逛逛,日后我闲了再作东设宴。你要是待不住,请便不送。”
花无错眼底漫上笑意,“知道了,陛下。”
李越说的不假,他在淮城办了赵铴一事,可让都城这些官员好一阵恐慌,为了与赵铴撇清关系弄了不少事出来。
李钺一见他回来,当下抛开什么礼仪体统,扑他怀里一声声皇兄的诉苦,李越好笑的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