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她咔嚓个干净呢?”
太后和李钺一脸惊悚的看着他。
李越回神,咳了声后起身道,“母后,那朕就先处理政事去了。”
太后道,“国事要紧,皇帝不必日日前来请安,哀家有钺儿陪着。”
李越道,“朕正想与母后说这事,钺儿不能成天无所事事,该让他去朕身边学点东西,日后万一朕有个好歹,我李氏江山也不至落入外人手中。”
太后和李钺更加惊悚了。
太后怒道,“怎么?有人想谋朝篡位?”
李越道,“不是。”
太后道,“莫非边关战乱,我朝不敌?”
李越嘴角抽了抽,“母后莫要想太多,朕只是未雨绸缪罢了。”
太后握住李越的手慈爱道,“皇帝以后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是真龙天子,自有上天庇佑。哀家看着你们兄弟二人相亲相爱,心里着实欢喜得很。不过钺儿啊,你皇兄说得是,你也该替你皇兄分忧解愁了。”
李钺应了声,便同皇帝一同告辞。
他一路上看着李越,欲言又止。
李越道,“有话就说。”
李钺小声道,“皇兄,是否要臣弟替您宣太医?”
李越愣了下,随后怒道,“朕没病!”
☆、第二章
娃娃脸李钺被皇帝陛下天天耳提面命的揪着学帝策,学国政,太傅更不敢怠慢。李钺抱怨万千次也没有用,他百分百敢肯定一定是自己那天的话得罪了皇兄,所以故意整治自己。
三月份越来越近,眼瞅着帝都时常阴雨连天。
皇帝却没有被这天气感染,这日携带一纵妃子大臣,兜游皇城别苑踏青去了。
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几个黑影捧着用布包裹着的马蜂窝,安放在了队伍必经路上的大树当中。
李越牵着云贵妃软软的小手走在前头,身后分别跟着几个太监宫女。
李越带着她在湖边的花丛中伫足,手一指道,“爱妃你看那花真美。”
云贵妃道,“必是知道今日天子游园,所以开得特别美,想得圣上欢心。”
李越笑道,“爱妃也是如此?”
云贵妃回味过来,脸上娇不胜羞。
李越道,“朕为爱妃去折花。”
李越松开云贵妃的手,走入花丛。丛边树上不巧掉下一个马蜂窝,不偏不倚砸到皇帝头上,群蜂乍起,众人大乱。
有人高呼护驾。
华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天而降,捞走皇帝就跑。
在远离众人之后方才放下。
李越细细感觉了下,没疼的地方,扫视了几个暗卫一眼,笑道,“刚才那马蜂窝是谁扔的?”
几人噤声不语,华戈道,“卑职放树上,它自己滚下来的……”
李越看着他哼了声,“回宫。”
皇帝带人去踏青,结果被马蜂叮了满头包这消息不胫而走。
皇帝寝宫请安之人络绎不绝,奈何皇帝谁也不见,想也是,满头包,太损天威了。
李钺匆匆到皇帝寝宫,但见李越好端端的坐着吃水果,几个暗卫两边林立。
李钺有不妙之感,刚想跑路,就被暗卫捉住了,接着朝他脸上拿着绷带一阵包裹,最后将他按在龙床之上。
李越隔着纱布拍拍他的小脸道,“乖,别闹,朕要微服出访些时日,这事母后知道,她会配合你的。你只需冒充朕在这寝宫呆着,再在必要之时替朕发放下这几道圣旨即可。”
李越将早先写好的圣旨放到娃娃脸身边,又叫了谢千秋进来,嘱咐他务必看好李钺,勿让别人发现皇帝离宫的事实。
此行李越只带了华戈一人,其余暗卫全都留在皇宫。
毕竟这被马蜂叮一事,总有伤好之时,自己若余期不归,李钺还需拖延下去,难免不让大臣起疑。
而隶属皇帝的暗卫就是一道厚实的挡箭牌。
两人便服轻马,一路南下直奔安阳而去。
重生前的李越,很少离开皇宫,更别说是皇城之外的地方了。
所以他提前出来,也是为了看看自己龙椅之下的万里江山。
客栈打尖,茶寮小坐,对李越来说均是稀奇事,是以一直兴致很好。
且说一日到了一繁华大城,二人寻了家酒楼小食。约莫是为了生意,这酒楼还有个说书的。
那说书人手里拿着块翠竹长板,一说一敲,将故事说得那是跌宕起伏,十分好听。
李越原先不在意,但当听到一个字眼后,他就将双耳竖起了。
只听那说书人道,“江湖中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瑕公子林琊的大名,他十岁出道,十四岁名扬五湖四海,为的不是他行侠仗义的侠名,而是他如九天谪天下凡的美貌,令当世多少绝色女子愧叹不如!”
李越此时喝着一杯酒,对说书人所说的不以为然,余光瞧见酒楼门口进来二人,当下一口酒喷了对面的华戈满脸。
华戈淡定的抹了把自己的脸,顺着李越的视线看过去。
只见门口处来了两个穿白衣的人,样子都还不错,一人看着有点眼熟,他想了会,那不正巧是说书人口中所形容的无瑕公子林琊的面貌吗?
那确实是林琊没错。
李越手中捏着酒杯,指关节咯咯作响。
若说他恨不得将林琊剔肉刮骨,将戚伏刀满门抄斩,甚至挖出他祖宗十八代的坟鞭尸,那么还有一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人,就是燕逑锋。
燕逑锋又是哪个,嘿,江湖人称武林盟主。
没错,就是武林盟主,江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