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极了。那没准你这些伤痕就是奴隶男孩最时髦的装饰了,还是说,这些是因为你到这儿几个钟头不到,已经惹上什么仇家了?”
“。”我意识到我的肩上带着好多令人厌恶的鞭痕。“就是那个被你打翻在地的家伙。说到这个,我还得谢谢你。”
“没错。我没有嗜好站在一边看着别人被强暴,尤其那还是我的手下。”他咕哝着。我注意到他的脸有点儿红了,莫不是想到了他刚才看到我遇险时的过激反应?连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激动。也许这事太让他太气愤了。我还记得他是如何发泄他的怒火的,也记得他的胳膊环着我的脖子,保护我不让那些家伙侵犯的时的感觉。这是一种令人尴尬又愉快的回忆。我希望我闭上眼睛能切断那一刻的情景,但不起作用,我仍然清晰地记得每一个微小的细节 --- 在他赶到避免了我被强暴的时候,而我甚至没有时间记下当时的一切 --- 他粗重的呼吸,他眼中喷涌的怒火,他前额微微闪光的汗水,还有他的气味……见鬼!
他站起身,审视着屋里的环境,我忽然很希望自己身上多穿着点衣服。我这时才刚感到肩头的鞭伤疼得要命。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见机行事吧。”他叹了口气。“我看我们还是尽量把角色演下去。”
“我没意见。”我耸耸肩,走进浴室,里面装备着一个巨大的双人浴缸,边上还有淋浴设备。我发现橱柜里放着的很多套子和润滑剂,这倒没什么奇怪。毛巾架旁边还有一个急救药箱,想到卧室壁柜里那些用具,这个准备还真是很体贴呢。我很想在背后的伤口上涂些消炎膏,但我够不着,而我也绝对,绝对不想找他帮忙。我不愿意他碰我 --- 天知道我会有什么反应。所有这些都让我无能为力 --- 我不知道我的感觉到底是怎么样,也不知道我要的究竟是什么。我真想杀了lenny,就是那个死家伙把这些烦恼装到我的脑子里。我回到卧室,坐在一把扶手椅上。
“r。”skr摘掉领带,开始脱衬衫。我很想在屋子里找到什么可以分心的东西,但根本没有什么比他脱衣服的情景更能吸引我了。我努力说服自己,嘿,我们都是男人,男人即使脱掉衣服,也不太会在乎被人看吧,可这不管用。我想看他的身体。我想知道那究竟会不会让我兴奋。他继续理所当然地解着扣子,根本没注意我的尴尬。
“如果你能多少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气,不要再招惹麻烦,我就感激不尽了。我没办法每隔五分钟就解救你一次,我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时提醒你。再也不要出现我一转身,你就做出蠢事的情况了。我……呃……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办,要是他们……哦,见鬼!你知道我的意思。千万不要再惹恼他们,r。”他脱掉衬衫,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橱里。“还有, 请你你在这儿的身份。lenny教给我们的那些规矩和暗号,尽量演的逼真一点儿。我一样也会尽力的。那样至少我们还有机会能活着离开这儿。另一个选择是什么。”
“我明白 --- 你躺在波托马克河底,而我成为奴隶围栏的公共财产。”我低声说。
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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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正确。”他坐在床边脱掉皮鞋,把脱下的袜子整齐地卷成卷放在鞋里。然后手伸向皮带……见鬼!
“还有点儿事我没告诉你,”我脱口说道,希望能转移一下注意力。
“什么?”他抬眼看着我,拉开拉链。我尽量把视线集中在他的脸上。
“我只是他们用来钓你的鱼饵。其实他们对我不感兴趣。s是这么对我说的。那就是说……”
“波托马克河在召唤吗?是啊,我想也想得出来。”他耸耸肩,脱掉长裤整齐地挂在衣橱里。
“该死的。我很抱歉,”我难过地说,总算找到了什么事情把我的注意力转开,尽量不去看他晒成褐色的长腿和素黑的棉质内裤,它简直没有很好地掩藏下面的东西。内疚是我一生中的伙伴 --- 我发现它几乎总能分散我的注意力。“我真的没想到他的目的是把你引来。我本以为我可以……”
“r,”他打断了我的话,语声中透着疲惫。“我早就得出结论了,你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思考’过。我只能把这个看作你非同寻常的才干的缺憾了。其实你的预感和直觉,还有你随机应变的能力,往往能弥补你计划不周的漏洞,但这一次,我不得不承认它也有超出极限的时候。现在我们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想办法突破困境。我们要抓的是凶手,而我们要靠我们的智慧来求生。我保证,当我们……注意我用的是‘当’,而不是‘如果’……”他对我冷冷地一笑,“当我们回去以后,我会好好跟你谈一谈你对我的命令一贯的轻视的问题。至于现在,我们是搭档,首要的是执行任务,所以我建议我们好好休息。你可以睡椅子。”他扔给我一条毛毯,我点点头。在今天我闯了大祸以后,睡床是他应得的权力,尽管我得承认椅子很不适合我带着鞭伤的肩膀,在那上面是不可能躺得舒服的。
我躺在毛毯下面,看着他走进浴室,听着他小便,刷牙,和他淋浴时水花飞溅的声音。他转回来关灯的时候,我闭上眼睛装睡,但我一直透过半闭的眼观察着他,我注意到他皮肤包裹下的健壮的肌肉,他下身傲人的尺寸,他的背上的一些小伤疤,他摘掉眼镜,放在床头柜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