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头的!”
“这你别担心,我敢去就敢担保你没事。”
“我也不知道守备衙门在哪儿,不过和我们一起来的黑道杀手们另住在北门边的一家客栈里,那儿附近就有个军营,咱们先去那家客栈送个信儿吧。”
江祥煦没有异议,二人如飞般向北城门奔去。他们刚到那家客栈门口,里面忽然摇摇晃晃地跑出一个人,年纪在三十上下,书生装束,一脸痛苦之色地迎上他们,“别……别进去……”话音没落,身子猛地往地上栽去。
走在前头的江祥煦想也没多想,本能地扶了他一把,“你怎么了?”
猛然手心一痛,对方敏捷地跳开,江祥煦感到一阵眩晕,低头见自己掌心被刺了一个小孔,乌黑的血正从小孔里流出来……
江祥煦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大堂的长桌上,从敞开的大门望出去,可以看见自己中计昏倒的地方,这里想必就是那些黑道人物住的那家客栈了,他转动头部四处张望,大堂里的人不少,但怎么也找不到柳声的影子。
一张人脸在眼前放大,正是那个设计陷害他的青年书生,“你醒了?你吸了的奚夷花的剧毒香气居然安然无事,被我用淬了八十一种毒的毒针扎到也只昏了一小会儿,是不是吃过什么灵丹妙药?”
江祥煦想坐起来才意识到自己被倒剪双臂五花大绑着,难怪躺着的时候觉得别扭。而且他中了毒后毒素侵入身体,身子暂时使不上力,只好仍旧躺着,“你是谁?”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黑行会’首领庄儒文。嘿嘿,水扬那老头儿重金聘请黑道杀手,却不知道大半的黑道杀手都是我的部属,远在你们刚从绿水山庄出发时我就清楚你们的一举一动,在你们白道那边点上奚夷花制成的香料更是轻而易举。”
“我们的人呢?都死了?”
“那当然,我等你们到了地头才动手就是想一网打尽,只是想不到出了个不畏剧毒的,那边一传来信号,我就猜想你们会来这里找帮手,于是亲自设伏,果然手到擒来。”
江祥煦不屑地一笑,如果这家客栈不在驻军附近,他早就拉着柳声上守备衙门了,庄儒文不过是运气好碰着了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
“不服气?”庄儒文捏住他的下巴,“你只是个无名小卒,就算真的动起手来你以为你打得过我?只不过我做事一向不喜欢费力气而已。”
江祥煦厌恶地把头撇开,“别碰我!”
庄儒文微微一笑,“你倒挺清高的嘛,我最讨厌又做作又清高的君子侠客了,你知道我都怎么对付他们?”他再度抓紧江祥煦的下巴,强迫江祥煦与他对视,“我会用最卑劣、最残酷的方法折磨他们,不仅弄残他们的身体,还要粉碎他们的自尊!逼得他们不得不向我求饶,只希望我早点儿杀了他们!”
发觉庄儒文的手探进自己的衣襟里抚摸自己的身躯,江祥煦倒抽一口冷气,“你想干什么?”
庄儒文笑得邪气,“这还用问吗?”
“你疯了!”江祥煦惊愕地怒视庄儒文,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中,这个人竟毫无羞耻到这种程度!而且自己不仅是个男子,更是练武之人,长得浓眉大眼、结实健壮,身上的肌肉都是一块块的,非但没有半分阴柔气质,就连斯文、儒雅、秀气、俊美等等之类的词汇都安不到他身上,有哪点儿能引起同性别的男人的性欲来?
庄儒文笑得恶毒,“我清醒得很,相信我,不出半个月,疯的人就是你!”
下身的衣物尽被扯裂撕碎,江祥煦双手被缚于身后,下肢也没多少力气,虽然拼命挣扎,但庄儒文三下两下就抓住他两边膝盖分开,并欺身于他双腿之间。江祥煦门户大敞,所有要害都在庄儒文的控制之下,再也做不出有效的反抗。
庄儒文把他的两条大腿反压到他胸前,江祥煦的腰身被压得弯曲到极限,象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般姿态屈辱,江祥煦咬紧牙关不去看周围那些讪笑与淫秽的目光,只怒视着上方这个毫无人性的qín_shòu,庄儒文邪恶地笑道:“你这么看着我,是想诱惑我吗?”
江祥煦怒呸一声,“你不是人!是畜生!”
庄儒文一点儿也不动怒,“若我是畜生,那么现在被我上的你又是什么?”
他的口气平静温和,随意用唾液润湿了自己的分身,腰部毫不怜惜地用力挺进,不经任何前戏就强行贯穿了江祥煦的身体!
“唔!”江祥煦硬生生地忍住已经到了嘴边的惨叫,全身肌肉都因强烈的痛楚而紧缩,身上布满了细密冰凉的汗珠。
庄儒文看着他因痛苦而扭曲起来的脸,“你倒底是因为什么才不怕奚夷香和我的毒针呢?”
“一点点……烂香……和……九……九流……毒针……有什么……好怕……唔……”庄儒文猛地拔出凶器又用力地插了进去,肌肉被生生撕裂的痛楚令江祥煦不住颤抖,咬破了下唇才没有惨叫出来。
“哼!我叫你再嘴硬!”庄儒文扳着他的大腿用力劈开,粗暴的动作和张开到极限的姿势扯开了江祥煦刚刚受创的伤口,冷汗不断地沁出,江祥煦就象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浑身湿透。
庄儒文借着江祥煦流出的鲜血的润滑在他身体里抽送,紧窒的内壁不停地蠕动着想要排出异物,庄儒文的分身更受刺激,越发坚硬胀大起来。他一边在江祥煦身体里冲刺,一边伸出食指沿着江祥煦的腰侧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