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认识他的人也有,但一半是当初将他看做嫖/客按地上的,一半是站在一旁看他被按地上的。
他半天没挪步子,看着打得火热的前辈,心头顿生一种难言的落寞。
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军营?
为什么不能一直当特种兵?
错的人逍遥自在,受害者却只能灰溜溜滚蛋。
凭什么?
小白显然也很尴尬,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连忙将桌上的酱肉大包子拧去一旁,胡乱刨开散乱的案件资料,“呃”了两声,才冲他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坐,坐这儿吧,我给你倒水去。”
乐然微蹙着眉,走去桌边,却没有坐下。
这人他记得,当晚在夜来香招待所,就是这人咬定他是嫖/客。
小白接了大半纸杯的水,又去沈寻办公室偷出一袋速溶果汁,倒进杯子后才发现没有一次性调羹,用自己的不妥,不搅也不妥,只好手腕一转,企图让水自个儿搅拌起来,哪想用力过猛,水从杯沿荡了出来,直接浇在他虎口上,烫得他险些连杯带水一同扔掉。
乐然见他装逼失败,倒也不幸灾乐祸,放下背上的迷彩双肩包,拿出一盒创可贴一支药用喷雾,走近一看,见没有破皮,又把创可贴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