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油全都倒进手心,抹了一些在苏扬股间,剩下的全抹在了自己二两君上面,然后握着苏扬的脚踝,分开他的双腿,开始小心翼翼地进入他。
苏扬直勾勾地看着男人精壮的身躯,瘦削而精健的腹肌令他痴迷不已,忍不住伸手去摸,用手指细细描绘着纹理,移到男人胸前那颗发硬的肉粒时,调皮地拧了多纳一把。
多纳浑身一颤,绷紧了肌肉,蓦地整个戳了进去。
“嗯——”仍有些胀痛,不过比第一次时的感觉好多了,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感,苏扬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身子,屈起腿让多纳进入得更彻底。
被紧紧包裹着的感觉令多纳舒服得浑身颤栗,他屏住呼吸,细细感受着那片柔软带来的酥爽。
苏扬伸手勾着他颈项,把他拉下来,让他们贴得更近。
多纳分开双臂,从苏扬腋窝下穿过,抬着苏扬的后脑勺,把人按进自己的颈窝。
身下刚一加快递送的频率,便立马换来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多纳柔声问:“痛么?”
苏扬埋在他颈窝嗡声道:“可以再快点。”
“很舒服?”多纳明知故问。
“…………”苏扬没吭声,用牙齿轻轻摩挲着他颈上的皮肤,以此示威。
多纳抿了抿唇,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他毛茸茸的脑袋,加重了力道。
“嗯……”苏扬现在才知道原来当两个人的心灵和身体完全契合时,即使是男人之间的性,也能生出这么强烈的快感来。
心口溢满欣喜与幸福,他紧紧抱着男人,舒服得不停用脚趾头去蹭床单。
多纳抬头看了他一眼,苏扬满脸的迷离和顺从刺激得他心口一阵发胀,蓄满yù_wàng的眸子里以苏扬根本看不见的速度闪过了一抹绝决,他摸了摸苏扬的头发,堵住苏扬的唇,开始飞速抽顶起来。
“啊——”快感如潮奔涌而出,冲撞着苏扬的理智,他颤抖着身子抱紧男人的后背,失控地抓挠着他,心甘情愿地让这满满的幸福将他溺毙。
今夜的走廊上寂静得近乎诡异,周围的声控灯也全都灭了,夜若泼墨,黑得让人心慌。
一直在门口的虎子被苏扬那声夹杂着幸福和满足的低叫刺痛了神经。
太阳穴突突突地跳个不停,额上乍起的青筋鼓得仿佛瞬间就会爆裂开来,脑袋里也像有只手在撕扯着他的神经,他头痛欲裂,忍不住用手去揪扯自己的头发。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喝醉了才会产生这样‘荒谬’的幻觉。
他想打开门看看苏扬是否在安睡,却找虐似的在门口坐了半个多小时。
苏扬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愉悦和甜腻,他不忍心,也没有勇气去破坏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现在他只想找点什么灵丹妙药来治治他这颗疼痛肆虐的心。
像忽然被捅了几刀一样,他丝毫准备都没有,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把那疯狂叫嚣的痛苦发泄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刀在心脏上反反复复的扎个不停,他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七年了,他一直把对苏扬的另一种特殊感情偷偷藏在心底从未彻底的表现出来过,是因为他觉得苏扬需要时间,他以为他会是那个最有机会得到苏扬爱情的人,却到今天才真正醒悟过来,他从一开始就失去了机会。
因为苏扬打从一开始就只想从他这里获得亲情和友情,从来没想过要向他索取丝毫的爱情。
七年前,所罗门岛的霍尼亚拉发生了一起大规模的反华暴乱,暴民在唐人街以及有华人的地方烧杀抢夺,无恶不作,当地警方更是恶意纵容,导致后来事态日趋严重,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那时中国与所罗门群岛并未建交,有些事情如果由中国政府直接出面反而更容易引起国际纠纷。
虎子那时还是中国某反恐部队的一名特种兵,接到命令的那天刚好是他父亲的生日,当时他甚至都没有时间给老人家打个电话祝他生日快乐就同战友们匆忙登上了飞往所罗门岛的飞机。
他以为他们最后一定能凯旋而归,却没料到自己后来会身陷囹圄,还差点送命。
阴错阳差,已是几度光阴,当时的他连见父亲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那年回去祭拜二老时,有趣的是他还看见了自己的墓碑。
也是从那时起他才知道有些事情一旦错过就永远也回不去了。
如果不是苏扬,他或许真的已经死了,当时他并不知道苏扬为了保他这个素不相干的人做了多大的牺牲,只知道他欠苏扬一条命,所以为了还债就算逃不出那个地狱魔窟他也得努力活着。
这七年的出生入死,他和苏扬之间已经说不清谁欠谁的债更多,只知道他们为了彼此而活。
也正是因为他十分清楚苏扬遭受过什么样的侮辱和折磨,对哪些事情极其敏感,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他害怕明确表现出来后会失去苏扬,更不想苏扬为难。
可事实证明虎子的想法既是对的,也是错的。
因为在苏扬的潜意识里一直就觉得虎子太过纯粹和完美,他给不了虎子一份干净完整的爱情。
所以苏扬觉得把虎子当做最亲的亲人和朋友才是对他最大的尊重。
爱情从来就没有规律可循,不可以借鉴,亦充满了未知。
苏扬和虎子再默契,终究还是两个拥有不同思想和不同性格的人,爱情观和人生观肯定会有不一样的地方,如果都打定主意从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