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大叔。”鸣央在他颈窝蹭了蹭低声道。
一直被压制得小怪物此刻终于能动了,它原本想跑到自己的主人跟前,但是那一瞬间,一股力量将它的身体掀了出去,真田漆黑一片的眸子划过小怪物落在另一个方向的冲也拓真身上。
两人的目光在一瞬间交汇。
冲也拓真忍不住心头一颤,那种目光就仿佛是一头暴怒的野兽看着即将入侵到它的领地范围内的猎物一般,他甚至觉得自己要是再敢向前一步就会被毫不留情的撕成碎片。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真田紧紧的盯着冲也拓真,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根本没必要将这个人当成对手,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个人看向鸣央的那种目光他就无法克制心里的暴虐。
曾今深埋在灵魂深处的占有欲并没有因为时间的变化而消退,反而在日渐一日的时光流逝中变得更加的强烈。他无法忍受这个人和其他人亲近,无法忍受别人在私下讨论关于这个人的一切,无法忍受再有人和他有任何羁绊,就像……曾今的藤原浩司一样,始终在他心里占着一个特殊的位置。
而这几近疯狂的占有欲在这一次意外下全部爆发出来,这种时候只要妄想靠近的人那就通通撕碎好了。
鸣央无奈地伸出双臂揽住真田的脖子,在他唇上吻了吻:“大叔,我想回家。”
真田抱着鸣央站了起来,丝毫不理会鸣央的挣扎就这样走出了休息室。
此刻他脸上的鳞片还没有完全消退,眸子依旧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墨色,整个人身上散发的出来的压迫感宛如实质一般,邪异而暴虐。
围在外面的人在他的身影出来的那你瞬间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那是一种发自本能的臣服。那一瞬间所有人都仿佛被拖入了一个异度空间一般,灵魂不停地叫嚣着:快逃!快逃!可是身体却连动弹一下都做不到。
知道真田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七区,他们才终于从那种仿佛被禁锢一般的压力中回过神来。
不管过去有没有见过真田,这一瞬间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个人就是真田弦一郎,传说中的极空之主。那位由一个普通少年融合魔龙之卵而觉醒成绝世强者从而站上权利巅峰的男人。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腐朽分裂的极空已经完全变了一个纪律严明凝聚力惊人的整体,成为了黑暗世界谁也无法轻视的存在。
对于他们这些尚在训练营的人来说,这个男人就是一个传说,但不管听过多少关于他的传言依旧没有这样亲眼目睹来得震撼。
这就是凌驾于所有能力者之上的本源能量者,这就是极空之主,是他们以后要终身献上忠诚的男人。
几个教官对视一眼将这些新人们的神色尽收眼底,其中一人开口道:“都散了吧!什么该说什么该做都在自己心里掂量掂量。”
简简单单一句话,所有人心里都是一凛,几乎是瞬间他们就明白了这句话暗示的是什么意思。
毕竟刚刚那位可是就这样抱着他们的总教官离开的,曾今关于总教官与那位的传言可不在少数,如今看来那位的占有欲恐怕比传言还要更甚。
轿车在沉默中一路从训练营开往百荷街,枫坐在驾驶座上目不斜视,真田的手臂牢牢的将鸣央的身体揽在自己怀里。
过了许久,鸣央才听真田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道:“对不起。”
鸣央抬头打量着真田,指尖戳了戳他隆起的眉峰:“本来就老再动不动皱眉就老得更快了。”
真田眉间被鸣央的指尖抚平,鸣央又顺手捏了捏真田的脸颊,笑眯眯的道:“我什么时候脆弱得连和别人交个手都不行了。就算是本源力量者又如何?我虽然赢不了他但他也奈何不了我。”
真田继续沉默不语,鸣央无奈叹气:“大叔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难哄啊?今天的事谁也料不到菲尔德尽然还来这一招,现在有了防备还怕他不成?我根本就没受伤,那血是被能量波动震破了口腔流出来的。你再这么自责我真生气了啊!”
真田揽在鸣央腰间的手臂紧了紧,鸣央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你不想我和其他人多接触我就不理他们,大不了以后给训练营定一条规律,谁要是敢给总教官写情书暗恋总教官或者撩总教官的一经发现立即逐出训练营?”
真田:“……”
鸣央又伸手戳了戳真田的脸叹息:“谁让我这么宠你呢大叔。”
真田:“……”
鸣央靠近真田在他耳边低语:“真的不理我?那我生气了啊。”手指却已经灵活地挑开了真田制服上的铜扣,微凉的手指轻轻的描绘着腹部肌肉的形状。
真田的喉结剧烈的滚动了一下,一把扣住鸣央的手,无奈呢喃:“鸣央……”
鸣央对他露出一个笑容,那笑容浅淡却纯净得让人心软成一塌糊涂。
真田看着鸣央的脸,隐隐浮动着黑雾的眸子中涌动着深不见的柔软,心里却忍不住叹息这个人啊果然有的是办法让自己对他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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