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做运动啊。”
孔西心虚地眼神乱飘,完全不敢对上去。
东野一看就知道这人又在忽悠他,手不老实地摸到他刚才一直在运动的屁股上,捏了捏,挑眉道:“是吗,运动哪里?”
“你你你,你在摸哪里啊!?”孔西脸爆红,妄图用大吼大叫来掩盖心虚和害羞。
“检查看看有没有运动好。”
“……”
东野的手越摸越往里。
孔西被摸得整个人都飘了,又开始搞不清楚状况,差点就这么随着东野的动作被摆布地什么都做不了。
嗯,差点...
他总算在完全没想法前找回了点理智,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做之前要灌肠!”
“哈?”
原本还埋着头在孔西身上耕耘的东野错愕地抬头。
孔西一把捧住眼前的俊脸,一脸严肃地重复了一遍:“要灌肠!不然会捅出不该出来的东西!”
“……”
东野盯着孔西看了又看,无语了。
孔西回盯,依然很严肃,一脸你要是不给我弄我就不给做的表情。
两人互相瞪了半天也没瞪出个结果来。
东野起身,拉掉脖子上松松垮垮的领带,随手一扔,下床往浴室走,淡淡说:“那不做了。”
“诶...!??”孔西错愕地跟着从床上坐起来,眼巴巴地看着快进浴室的东野,就这么完了?
东野没鸟他,直接进了浴室,砰地关上门。
呃...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孔西又心虚了,怕怕地缩了缩脖子,感觉自己好像又做错事了。
之后,东野果然没和他做|爱,难得地搂着他安稳地睡了一晚。
第二天还明令禁止孔西搞灌肠之类乱七八糟的事。
孔西吐吐舌头,听话地应了。
和东野一起吃了早饭,再目送他出了门,孔西看了看外面明媚的阳光,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出门,晒晒太阳,做点光合作用。
路上经过超市门口,孔西下意识地停下脚步,看了过去。
他一眼就看到了叼着根烟站在货车前指挥卸货的东野。
男人的西装外套被脱了扔在一边,卷着衬衫袖子,扣子也被解开了好多颗。
好好好,好帅!
孔西受不了地扶了把路边的路灯,飞快竖起两根食指分别压在鼻翼上,就怕喷出鼻血来,鬼鬼祟祟地继续躲在路灯后面偷看。
东野抽烟的样子,发飙的样子,甚至连把外套甩在肩上的动作,都让孔西觉得好看得不得了,越看脸越红,最后连耳尖都偷偷地红了遍。
只觉得他肯定是上辈子积福积了很多很多,所以这辈子才会遇到这个男人。
他这边一飘飘然地找不到方向,东野那边就多出了一个女人。
孔西立马瞪大眼睛盯着他们猛看,恨不得在那女人身上戳两窟窿出来。
靠,靠毛靠,靠那么近干嘛!
靠,蹭毛蹭,别以为胸部大就了不起,大也不带乱蹭别人对象的,有种比胸围啊!
孔西鼓着个包子脸又瞪了那个方向一眼,气鼓鼓地转身走了。
幸福的感觉一瞬间跑光光,取而代之的是小三、车祸、绝症、追杀之类各种拆散情侣的劲敌。孔西危机感顿生,忧郁地整个人都阴影了。
前路好渺茫,作为一个已经23岁高龄并且即将24岁、朝男人三十一枝花又近一步、一直内伤着最近总算好了一点可是现在又开始觉得内伤、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想一起变老头子的男人又发现那个人烂桃花很旺盛、虽然嘴巴贱了点行为开放了点爆|菊说的多了点但也只限于网络上、现实生活一直是个乖巧听话安静顶着张娃娃脸随便蹂躏没关系的好少年,孔西表示,人生真是太没盼头了。
所以说,爱胡思乱想的不光只有女人,男人也会,而且会想的更多。
孔西这人,一郁闷就会想做点别的事来转移下注意力。
正好边上是家发廊,他就一点犹豫都没有地踏了进去。
————————我是孔西在修毛剪刀太危险大家快闪开的分界线——————————
等孔西从发廊出来的时候,他原本乱蓬蓬的毛已经被修得服服帖帖的了,很柔顺地贴着脸颊,把他原本就不大的脸给遮得更小。
孔西的头发又软又细又多,之前太宅,半年没出来剪头发,已经多得像杂草一样乱七八糟地堆在脑袋上,现在被理发师一修一打薄,杂乱无章的头发分出了层次,一层一层地覆盖下来,让人显得精神了很多,也更可爱了。
对,可爱,这就是孔西剪完头发戴上眼镜之后的第一感想。
脑子里跟着刷出一句话:靠,谁家放出来的小受,这么可爱,快牵回去,让人非礼了怎么办!?
等他搞清楚这个被放出来的可爱小受到底是谁之后,孔西又内伤了——
难道他这辈子就只能被贴上“可爱”的标签了吗?难道他这辈子都跟“帅气”之类的搭不上边了吗!?
这种脸,就只可能引起女人的母爱情结,果然他这辈子注定了得喜欢男人吗!?
孔西泪目,惆怅地付了钱,在店长笑眯眯的目送下出了门。
阳光太好,孔西不想回去,便晃进了小区附近的公园里。
十月里,温度时而偏高时而偏低,被太阳照太久会觉得热,不在太阳底下又会觉得冷。
孔西在公园里找了颗树,躺下,盯着树叶恍惚地看了会,一边默念“特殊的日子,任性下应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