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下的东西,近乎尖厉地怪叫起来:「那、那、那是什么东西?」
秋岱云俊眉一挑:「你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苏苗当然知道。
可问题是:「你你你不是性冷淡吗?你你你不是从来不做这种事的吗?」
「谁说我从来不做?」秋岱云漫不经意地回道。
苏苗哑然。
说起来,这个人只是对他从没做过而已,不能代表对别人也没做过。再说,性冷淡嘛,自然也会有不冷淡的时候……
难道就是现在?
苏苗脸色刷地一白。
老实说,以前秋岱云从没做到底过,一直只是用手爱抚,而他几乎也习惯了这样的爱抚。
偶尔他也会无聊地想象一下这人「性致勃勃」是什么样子,现在他真的看到,却不期然被吓傻了。
实在太突然,根本毫无心理准备,就眼睁睁看到那么个又长又粗的东西狰狞地要往自己下边捅进来……
这已经不是sè_qíng片,而是恐怖片了啊!
一股寒流从头顶流窜到脚底,他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地挤出话:「不不不,不行不行,你千万不要……」
压根不等他把话说完,秋岱云已经将他的一条腿架起来挂在肘弯之内,他的下半身也随之抬高,仿佛在迎向对方似的。
秋岱云顺势往前一顶,yù_wàng犹如枪尖破门而入。
「啊!」苏苗浑身一抖,冷汗当场滑落。
痛,痛痛痛……好痛啊!
这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就这么硬闯进来真的不会把他撕裂吗?
比起疼痛,更多的其实还是惊恐。过度的紧张,令他的肌肉产生了一种痉挛般的抽痛,而这种抽痛又加深了他的惊恐情绪。
他拼命缩起身体想要往后逃,可是腰肢却被秋岱云牢牢捉住,不许他逃。
「你放开我,放开……」他本想大叫大骂,可惜身体残余的力气只够让他求饶,再用了最后一点力气把肌肉夹得死紧,坚决不肯也不敢给那个凶器放行。
他卡得这么紧,秋岱云也被他弄得微痛,虽然不是不能一鼓作气强行突破,但没有这样做。
「放松。」
秋岱云低沉地说,「像方才那样,若不然受苦的只会是你自己。」
这个道理苏苗不是不明白,方才的经历他也还记得,可他真的放松不了啊!他现在已经够痛苦了,难道还能更痛苦吗?
他连连摇头,欲哭无泪:「不行,我做不到,我不要这样……」
顿了顿,又委屈又不解地吸吸鼻子,「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像以前那样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突然……」
「你不想真正做我的人?」秋岱云回道。
苏苗恍惚一怔。
做他的人?他的人?
名义上,自己早就是他的夫人,但这却还是头一次认真考虑到,是不是可以从另一种方面,真正成为这个人的……
胸腔里蓦地收缩几下,泛起一股奇妙的感觉,心跳的节奏更是异常地快了起来,连胸膛都在隐隐震动。
那么他到底想不想?做秋岱云的人?他想吗?不想吗?
不过,说什么做谁谁谁的人,作为一个男人来讲,还真是诡异啊……
他撇了撇嘴,有点悻悻地咕哝道:「为什么我要做你的人?为什么不是你做我的人?」
秋岱云忽然笑了,修长的双眼眯起来,闪动的目光中邪气四溢,他凑到苏苗面颊边,脸贴着脸缓缓磨蹭:「我把最重要的东西也交给你了,你说我是不是你的人?」
「啊?」苏苗一愣,继而领悟过来。
言下之意就是,人家把那个对男人而言最重要的东西放进了他那里,所以……
这、这样也可以算吗?
简直不知该好笑还是好气,苏苗抿紧了唇,浑身莫名阵阵燥热,身体却不知不觉地放松下来。
秋岱云抓到时机,挺身长驱直入,一下子贯穿到底。
瞬时间,苏苗大脑完全空白,几秒后才回过神来,咬紧牙关屏住了呼吸。
进来了,竟然真的进来了,全都进来了……也许他低估了自己的容量?
不过,尽管容下了那个原以为超出极限的庞然大物,但还是感觉到被挤得极紧极紧,狭小的甬道仿佛已经撑开到不能再多半点的程度,他不禁僵住了四肢,一动也不敢动。
其实真正到达这一步之后,他倒也不觉得那么痛了。
秋岱云是要他,而不是要撕裂他,他明白。所以他无需再害怕,心情放松,身体的承受能力好像也就跟着强大许多。即便还有着对于未知的陌生的不知所措,却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奇妙满足。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被别人填充到自己内部的感觉,在此之前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可以敞开身体接受另一个人的存在。
而现在他却的的确确这样做了,而且理所应当似的,竟那么自然而然。
这种感觉真的无比神奇,他很想形容一下,可实在形容不了。
总之他觉得这样挺好,比他之前想象的好多了,甚至隐约有点期待,接下来还可以怎么样?
——秋岱云自然会证明给他看。
蠢动的yù_wàng终于真正动了起来,在这具身体里来回抽送,就像在做什么记号般,进进出出反反复复,在那柔软而又紧致的内壁之上留下侵略的痕迹。
摩擦,又摩擦;贯穿,再贯穿。
到底是摩擦生热,还是本身欲火的灼热,已经逐渐难以区分,苏苗几乎错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