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这个动作太明显,杨酌霄看了他一眼。
载镕神态微僵,转移话题道:「刚才一直忘了问,这两匹马是你养的吗?我听说这是纯种马?」
他很清楚,两人刚才骑的马是同母所生的纯种马,伴随杨酌霄征战多场赛事,曾拿下过世界冠军,是对方最钟爱的两匹马,价值难以用金钱估算,性情也十分温驯。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异样情绪。
上辈子杨酌霄教他骑马时,也不曾让他骑过这么好的马,而是由马术俱乐部提供练习用的马匹;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这一次杨酌霄竟然让他骑了这匹马,可见对方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坏。
载镕猛地打住那些如脱缰野马的念头,在心里自嘲一笑。
这对杨酌霄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不过是在对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