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那时,杨酌霄才会稍稍放松一些,也会在练习场周围散步,那神态简直像是监狱里得到放风机会的犯人一样。
载镕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免有一丝涩意,但却什么都不能说。
要知道杨酌霄当时坠马受伤,也有他的原因在里头,尽管他并非直接造成对方伤害的犯人,但他却是间接促成这件事发生的元凶之一。
「怎么了?」
身旁传来沉稳的嗓音。
载镕回过神来,才发现有什么东西从眼眶落下,惊觉自己失态,匆匆用衣袖抹了双眼,勉强笑着道:「我没事。」
他不敢直视对方,于是看了车窗外头一眼,心里略微诧异。
这里并不是东宫,当然也不是他过去住的公寓,而是一间饭馆——载镕不必细看,就知道这是杨酌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