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得直接，让有些猝不及防。

眼神仓惶地避开他的注视，张了张口，却没说出一句话。

khp伸手握住他的肩膀：“暖暖，你是不是到了现在，还没办法相信我？”

被他逼迫得不得不与他对视，可看了他许久，却出人意料地摇了摇头：“没有，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这个答案让khp更加疑惑。

对他苦笑了下：“这样的我是不是太矫情了？”

khp赶忙摇头。

可惜也并没有想在他这里得到答案：“不是因为你，是我自己的问题，给我一点时间吧，我会努力调试的。”

说着，他低下头，想与khp擦身而过。

可是这蓦然而来的疏离感却让khp心里一慌。

他伸手抓住，再一次将人拥在怀中：“我想和你一起努力，不行吗？”

没有挣开他的怀抱，甚至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反手轻轻抱住了他。

这一个动作总算让khp一直漂浮的心沉静下来。

“暖暖……”他抱得更紧了一些。

趴在他肩头，看着他身后远处的点点烛光，声音同这夜色一样萧索：“很多事不是努力就可以的，khp，就像是你失去的记忆，我们只能无能为力地接受。我其实不想这样，这些天来，所有人都在让我接受你，丹，tuta……甚至还有一些原本对你反感无比的朋友，我知道他们是为了我好，我自己也想忽略心里的感觉。我反复告诉自己，当初不只是你的错，不如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这么在一起好了。可是我能骗过所有人，却唯独骗不了你。你太聪明了，我稍微有一点不慎，就能让你看出来不对劲……这样在一起，你早晚会觉得很累的。”

khp放开怀抱，急切地看着他的双眼：“不会的，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无论怎样，我都不会觉得累的。”

的笑容里还带着跟刚才一样的苦涩：“既然这样，你当初又怎么会离开呢？”

什么，khp都可以应对如流，唯独怕他牵扯到从前。

那些模糊的记忆根本无法给他任何帮助。

似乎现在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他抹了把脸，对khp笑笑：“抱歉，我不该提这些。我只是想说，我没办法什么都不顾地重新和你在一起，不是因为你有哪里做的不够好，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再是当初那个被你喜欢着的暖暖了，现在的我，已经变了很多，有时候自己都觉得陌生。我承认，刚才我对g说的都是真的，从开始到现在，我就只对你一个人动过心，这种动心甚至无关于你到底是男是女。可是你对我越好，我就越害怕，我怕这种好有一天会再一次离我而去。我知道这种想法很矫情可是……”

的眼眶有些发热，他赶忙仰了下头，好让快要溢出的泪水原路返回：“可是，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多久才能调整好，甚至觉得开口让你等，都挺厚脸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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