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觉得身上轻松了不少,灵台一片清明。她又尝试运转真元,竟是前所未有的畅通。
白宛和顺势运转了一个周天,再用内视法瞟了一眼,不管是肉身还是经脉,都强韧了不少。丹田处的真元,越积越浓厚,隐隐形成三个雾状云朵,围绕在丹田附近,这是……金丹三层?这么容易?呵呵,因祸得福?好事!绝妙的好事!
趁着红参还未走出房门,白宛和叫住红参,一翻身,单手支着头侧躺着,左腿有一下没一下在右腿上挠着痒痒,被子也跟着滑了下来,『露』出一截莹白的肌肤。白宛和有意炫耀着自己的绝『色』容颜,一边给红参安排点事情做,“红姐是去配『药』啊,配『药』好啊,反正你也很闲,争取多配一点,练习练习,别忘了咱明天还要对垒凌虚子。你可一定要大获全胜,让我赚个盆满钵满。”
这种粗鲁又野蛮,小狗撒『尿』的挠痒动作,什么时候起,被白宛和顺理成章地做来,更可气的是,居然还带着一点优雅。对,你没瞎,千真万确,不可思议的优雅。
红参被这完全不搭调的场景骇住了,也被“优雅”二字骇住了,摇摇头,把那荒谬的想法赶出脑海,也不答话,拔腿就走,多一秒都不敢留。红参匆匆跑出去,和迎面而来的凌钰撞了个满怀,双双跌坐在地,红参一向是标准贤妻良母型的人才,这会儿也顾不得了,爬起来就跑。
“咦,这又是怎么了?”凌钰莫名其妙,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拍拍衣服,抠抠脸颊,虚着眼睛向红参的方向望了望,又探头探脑地往房内瞧了瞧,别无异样,那这又是为了什么?奇怪呀!凌钰挠着头走进房间,“宛和妹子,跟你说个趣事儿,我发现啊,只要和你走的近的,那都不是正常人,还有……”
“岂不是正好,说明也包括了你。”
“啊?”
“我说你也不是正常的料!哎,赶紧提点智商吧,跟你们说话太累了。算了,不说这事。”白宛和拥着被子坐起身来,招招手,“凌姐,巧了,来来来,过来坐会儿,我有事想问你。”
一听白宛和有事,凌钰本能地开始提防,后退了两步,苦着脸说道:“我最近有点穷,身上就两块下品灵石,还不够你喝粥的,灵剑受伤了,飞不起来,所以跑腿什么的也不行,还有,我最近感冒了,头晕脑胀,哎呀,我这头好疼啊,好疼。”
“你病了?我跟你说,按照我的经验,没有什么感冒是一顿酒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顿火锅加两包辣条,灵丹妙『药』,包治百病。”这都啥跟啥,全都被凌钰带偏了。咳咳,白宛和正了正神态,“我平时就这么不靠谱?严肃点,我说正事呢。”
凌钰翻了个大白眼,你平时不靠谱的还少吗?“呵呵,你说,啥不靠谱的正事啊?”
“明天不是要跟凌虚子比试嘛,所以想请凌姐帮点小忙。”白宛和勾勾食指,示意凌钰靠近前来,这才耳语了一番,然后问道:“怎么样,明天比试之前能搞定不?灵石我俩一人一半,怎么样?”
“没问题!”有钱能使鬼推磨,凌钰答应的相当爽快,“那你歇着,我去准备准备。”
“能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请讲。”多了一笔灵石可分,凌钰的态度三百八十度大转弯。
“凌虚子姓凌,凌姐也姓凌,这中间是不是有啥联系啊?比如……私生女?”白宛和八卦的嘴脸完全显『露』,都不带一点委婉的,“妙啊,难怪你能请动老板亲上逍遥派,原来你是凌虚子野生放养的闺女,啧啧啧,有这层关系在,还能请不动泰山?你该早点告诉我的,早说早利用嘛。”
都是什么跟什么?凌虚子是号,凌钰是凌字辈,归墟门里叫凌什么的一大波,照这个逻辑,都是凌虚子野生的孩子?荒谬绝伦的可笑!
野生闺女?真他娘的新鲜!凌钰的脚步一个不稳,踉跄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妹子啊,你……”
“虽然你俩关系叵测,但关系到我们的生意,灵石,你可不能作弊啊,我这么信任你,你不会来阴的吧。”白宛和冲着一路狂奔出去的凌钰,又是一阵调笑揶揄,看到凌钰的失态,白宛和放声大笑,圆满啊。
鉴于白宛和恶魔的本『性』,红参凌钰先后“牺牲”之后,白宛和的可怕程度又提升了一个等级,这天,乃至之后很久很久,都甚少有人敢单独与白宛和共处一室。所以得益于白宛和的嘴上功夫,伤的厉害,却无人探病,闲不住的白宛和也就彻底无聊了,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祈求能有个羡慕她美貌的人前来搭讪,顺便勾搭勾搭,奈何连个蚂蚁都没有。
没办法,养精蓄锐,睡吧。要不是想到明天的炼丹比试,不易太过折腾,白宛和能这么安分守己才怪。
话说白宛和这一觉睡到昏天黑地,直到客栈外人言鼎沸,连被子都捂不住时,白宛和才慢慢悠悠地更衣洗漱,打扮妥当了,挤出生意人恰到正好的微笑,出门迎客去了。
“诶,老王吧,来看凌虚子和野丫头比试炼丹啊,怎么样,你看好谁,我肯定看好凌虚子嘛。哟,这位美女是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