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师父会不会对这种转基因的东西很上手,要不蹭饭的同时顺便叫他搭个手出个主意?师父可能白叫了。
木清子在正房宴请紫缘,所谓的宴请,只不过是名头搞得轰轰烈烈,到底也只是家常饭菜,除了他们两个老头,并无第三人作陪。饶是如此,两老头仍然兴致勃勃,喝的痛快,老远的,白宛和就听见老头在跟木清子高谈阔论,扯着他的喝酒历史。
“切,请我喝酒,你们两个是死老头倒先喝开了。话说这两人都多少岁了,怎么还活着?”白宛和小声嘀咕着。
她才迈进去饭厅一只脚,木清子就热情的招待开,“仙子快来尝尝,我这可是埋在桃花树下二十多年的女儿酒啊,甘冽香醇,还带着淡淡的桃花香,味道非同一般!”
“女儿酒?”女儿酒那是个什么酒,原谅她的孤陋寡闻吧。白宛和走过去自然而然地坐在紫缘旁边,依言尝了一口,咂咂嘴,吹的厉害,尝着也没啥不同啊。
“女儿酒就是女儿出生时,专门为女儿埋下的喜酒。今日我当了祖父,可不就是喜事一桩么。我先干为敬,你们随意。”木清子跟紫缘拼酒,倒像是遇到知己,喝的热闹。
白宛和扶额,她不好这个,又失血过多,更加那个心情,左手托腮,右手往虚空一抓,捉住那只小鸡仔。白宛和刚想丢给紫缘,眼睛瞬间真大,短短一天不见,初生的瘦弱小鸡仔尼玛变成了小肥球,吃了猪饲料吗?
淡黄色的小肥球肚子朝上,躺在白宛和的手心里,圆嘟嘟胖乎乎的一个,翅膀缩在浅毛里,只留了两个尖尖,爪子几乎隐匿的看不见,除了两只滴溜溜转动的眼睛还在标示着它是一个活物之外,和个球还有什么不同?
“叽叽……叽叽……”主人,这是哪里?小胖鸡突然从仙气浓郁的药园子,变到了灵气都稀薄的某个犄角旮旯,要不是主人的味道一如既往的迷人……迷鸡仔,它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拐卖了,它这么可爱多肉,被拐卖了一定会被乱锅炖了的。
“叽叽叽……”我的美味紫草,甜滋滋的朱果……我还没吃饱,主人,送我回去。小鸡仔扭动着肥肥的屁股,一跟头扎进白宛和的怀中,挥舞着被圆球身子挤到几乎没有的翅膀,转着乌亮乌亮的眼睛努力卖萌,争取戳中白宛和的萌点。
尼玛居然还是个萌鸡,白宛和一激动,少女心爆棚,抓住小肥球捏扁又搓圆,啧啧,手感不错,毛乎乎又软绵绵的,不知道当枕头怎么样?特么的真好欺负。“小肥……诶,不错啊,以后叫你小肥了。”
“叽……叽叽叽。”小肥死命地摇着小肥屁股,想要挣脱白宛和的魔爪,大眼萌仔眼睛一瘪,露出了一丝鄙视,明显在说,“你全家才是肥仔,滚蛋,什么鬼名字,老子不喜欢。”
“小肥啊,你怎么增肥成功的啊,嗯?跟我交流交流?”白宛和死死地按住小肥,往左右使劲地扯。
“噗!”小肥的嘴巴被白宛和扯的太厉害,还没来得及消化的紫草被强势从胃里面挤压出来,从嘴边露出了根须。
“叽!”糟糕,一再被马鹿强调,偷吃可以但是绝不能留下证据,尼玛居然还是大意的被逮了现行。小肥一惊,赶紧伸出翅膀捂嘴,奈何翅膀太短,身子又太肥,小肥扑腾的好几遍也没能成功。
“特么的难怪长得这么肥,老娘辛苦照料的药园子,还准备靠着它发家致富账上人生巅峰,被你个小鸡仔给糟蹋了。我看看,尼玛还挺挑嘴,吃的都是五百年以上的高品质药草啊。”卖萌什么的已经不靠谱了,白宛和已经开始向小肥的屁股挥舞着魔爪了。
“叽叽叽叽……”你干什么,你怎么能摸我的屁股,你这是干啥?老子是公的,公的!雌雄授受不亲。
不管小肥怎么挣扎,小小的胖球都注定杯具。百万那和三下五除二,快刀斩乱麻地就把小肥屁股上那一戳毛给拔了,留下一个喜剧的光溜溜鸡屁股,还附带啐了一口,“尼玛居然是个公的,岂不是以后吃鸡蛋还是得花钱咯?特么的你除了会卖萌,连下蛋都不会啊。给我滚回去种地,把你偷吃的药全部种回去,少一颗,拔你一根毛。”
“叽叽……”呜呜,老子是公的,怎么下蛋?你养我居然打的是吃蛋的主意么?不公平啊,凭啥我吃点不是你的药草,不仅被拔毛还得种回来,我这样子像是会种地的吗?
“尼玛,给老娘赶紧的去下苦力。”白宛和为了避免暴露洞府,把小肥往空中一抛,来了个足球射门的专业动作,飞起一脚,就踢了出去,再意念一动,小肥飞出百米外便被虚空一抓,收回了洞府。
从那天以后,洞府的白宅前面的几亩地上,总能看到一只挂着哭兮兮脸的小鸡仔,踉跄着脚,顶着光屁股拿爪子在地里刨地。至于为何踉跄嘛,原因有二,一是被白宛和踢的,二是累的。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暂且不谈,先说木清子的宴席。
“哈哈哈……丫头,你什么时候迷上了养鸡?”紫缘被一鸡一人的互动,逗得仰天大笑。
木清子也跟大笑,被白宛和一瞪,赶紧抿紧了嘴,背过身去假装喝酒以避开白宛和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