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坏。好嘛,当然是媚术修炼成功,除了阎君,勾搭一二普通美男不在话下。至于坏嘛,白宛和好像捋了老虎胡须,那以后,她已经很久没看到阎君了,以至于每天都会重复做着和阎君郊游的梦,以此缓解相思之苦。
阎君去了哪里美人知道,反正不在地府,毕竟白宛和连孟婆的被窝都找过了,确实没人。
地府少了阎君坐镇,再加上白宛和相思成疾,黑白无常有都不在,地狱更是早就玩腻味了,一月之期未到,不能离开地府,白宛和无聊透顶,便更加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变本加厉地祸祸地府。在阎君“离家出走”的第五时辰,地府鸡飞狗跳,无一寸安静的地儿。
十殿判官屡次联名上书状告白宛和,可惜阎君不在,交上去的折子虽然放在了阎君的高案上,阅读折子的人却换成了白宛和。她用朱笔弯弯斜斜地写上“驳回”二字,就大刺刺地给十殿判官丢了回去,气的秦广王绝食十天,非要跟白宛和抵抗到底。
十殿判官兄弟情深,纷纷上前劝导,偏偏白宛和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要不是当着秦广王的面大吃大喝,就是剔着牙说:“你又饿不死,绝食有什么意义?有本事拿你身上的官府威胁我,整治不了我,你就辞官。说不定我就听话老实了呢?哈哈哈哈!!”
随着白宛和大笑着而去的身影,这回,秦广王也不用赌气威胁了,因为是真的气的厉害,卧病在床了。
白宛和祸祸了地府第十一天的下午,黑白无常出远差回来了,几乎是前后脚的,阎君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白无常照例去找白宛和说话玩耍,黑无常去森罗殿汇报工作,结果……白宛和早就买通了森罗殿的守卫,先他们两个一步,率先到了森罗殿。
白宛和还是十年如一日的语不惊人死不休,指着高案上对着一沓纸看的专心致志的阎君大骂道:“你居然不声不响地就走了,没礼貌就不说了,还冷落我。我还没嫁给你呢,你就敢让我守活寡,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她这一声惊呼,让森罗殿外的守卫侧目,暗自交头接耳,“仙子可真厉害,估计是把阎君的恶疾已经治好了,照这个情形,我敢肯定,仙子和阎君绝对不止有一腿,两腿都有了。”
“哼,这种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还用你说?他们啊郎情妾意,分明是有四腿了。”几人窃窃私语一完,便相互挤挤眼睛,笑的意味不明。
殿外的私语声很低,白宛和都听到了,阎君必然也该听到了。奇怪的是,他却一反常态,不怒不悲,仍旧细细地看着眼前的东西,偶尔还会轻笑出声。
不好,前方有敌情出没。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敏感,白宛和直觉自己花费心思时间侍弄的鱼儿被别人勾走了。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前去,随着距离阎君越来越近,隐隐约约能看到桌案的纸上画的是一个女子。他大爷的,居然一语成谶,真有狐狸精出没啊。
“呔!”白宛和一步跳到阎君面前,摆好打架的姿势,“说,她是谁?”
“你自己看吧。”阎君微微笑着为白宛和让开一些位置,方便她能全方位无死角地观察。
“哼,别想给老娘爬墙,叫我逮住,看我打不死……她?”白宛和一把夺过画纸,看着看着目光就呆滞了。额……画上这个顶着泡面爆炸头,抱着炸炉的破烂丹炉的女人……真特么的眼熟啊,居然跟自己长得一毛一样。尼玛,不符合逻辑呀。
逻辑个毛线,背后的可不就是洞府内的大榕树,还有白宅,药园子……偶然巧合的太过了点啊,这特么的不是自己是谁?
白宛和从以为阎君爬墙的盛怒到现在丑照暴露的悲剧,她连假笑都笑不出来了,两手越扯越用力,只觉脑子中有一团浆糊强迫自己要发疯一般,两把就把那一沓画纸全部拍成了齑粉,咬牙切齿,声音从牙齿缝中蹦出来,问道:“敢问,这是个啥?”
“你的画像。”阎君强忍笑意淡定地回答道。
“废话,姑奶奶能不认识自己吗,还要你来解释?解释个麻辣鸡丝啊?我是问你从哪里来的,说,是哪个妖魔鬼怪背着我偷偷画的,想要抹黑我,给我造谣的,拖出来让我蹂躏蹂躏,叫他知道地府里的规矩。”白宛和把握着拳头,把十指捏的“咯咯”作响。
“哈哈哈!”阎君爽朗一笑,不客气地丢着刀子,“你师父给的,说是仙生漫漫,难得一点调味料,况地府无聊,叫本君留着当个笑话看看,下酒也别有滋味些。”
“啥?你说啥?”白宛和的脑子飞快的转动着,“不会是……那次,那次你来洞府……我第一次见你时,师父……他画了给你的?”
“你还是毁了吧。”白宛和差不多已经在心里把便宜师父大卸二十块了。
白宛和好不容易保留的形象啊,毁于一旦,惊的语无伦次,也亏得阎君全部都听懂了。阎君点点头表示白宛和答对了,右手一翻,又变成一沓纸来,上面还有白宛和第一次喝酒的醉酒画像,衣衫不整地睡在呕吐物中,“本君也觉紫缘荒唐了些,这种污秽的东西怎可入画,又怎能下酒,没得玷污了画纸,还倒胃口。”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