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经对比,这么个痴痴傻傻的流氓,他怎能心烦意乱,难道不该是不痛不痒吗?
阎君气闷,不停给自己灌酒,偷空对白宛和摆摆手,“你走吧。”
白宛和一个激灵,脸上潮红,异常激动的样子,左蹦右跳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本君让你滚!”
“你……你刚才说对我有好感?”白宛和兴奋地拍着阎君的手臂,打的用力,掀翻了阎君手中的酒,溅湿了白宛和的衣袖,她也丝毫不在意,满面春风,比中了五个亿还激动,唱唱跳跳地说道,“算我没白心疼你一场,对得起我的疼爱了。也是,你要总不对我表白,显得我像是倒贴你,还不被看好一样,说出去在娘家也没面子。”
“嘿嘿,嘿嘿嘿嘿……”白宛和一阵奸笑,“我还以为你是个傲娇加腹黑,不想到外冷内热,还是个居家好男人。啊,不对,糟糕,我还没准备好,要不要你再说一次,我装作特别感动的样子啼哭一阵?我年纪虽小,但是嫁人也够了,你要实在……我也可以同意先上车后补票。你觉得呢?”
“……”对于白宛和不停的叽叽喳喳,聒噪的阎君只想一掌拍死她。什么有好感,你还露了几个字,是不超过一刻钟的好感。别说风花雪月了,听了白宛和这些不堪入耳的话,阎君哪怕就是有一弹指的好感也烟消云散了,此时此刻连一丝绮思的影儿也看不到。
“你倒是说话啊,表个态,我好通知师父准备嫁妆。还有,你的聘礼不能少,毕竟我这么优秀的姑娘千载难逢,遇上都是你的运气,上辈子烧了高香。这么好的姻缘,要是错过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白宛和絮絮叨叨个不停。
“白宛和,你当真如此恨嫁?”阎君问完又觉好笑,赶紧摇摇头,自己果然是受白宛和影响太大,智商也跟着变低了,“你这种……性格奇特的……人,能被雄性看见已经是上天开恩,怎么可能嫁的出去,自然想尽方法,用尽手段才是。你便当本君没问。”
“哈哈哈哈!!!!!!”说完阎君仰天大笑,看着白宛和气鼓了脸,更觉解气,心里又畅快了两分。他想着总算收回了本,也不打算继续在有白宛和的方圆几里内呆着,免得被传染了名为“傻”的病,一手执酒壶,一手执酒杯,潇洒地迈出了森罗大殿。
“混蛋!!!!你个老家伙,敢说我嫁不出去,老娘诅咒你一辈子不行。”被阎君说中了心事,还特么的说中了要害,白宛和气呼呼地冲着阎君的背影,扯着嗓子大喊,可惜言语中没有一点威慑力度,相反还装满了可怜巴巴的示弱和强装骨气的伪装。
“呵,你倒是长本事了。看在你神志不清的份上,本君也不与你一般计较了,滚吧。”阎君看在扭头邪笑着,看在白宛和有朝一日也能被自己气的横眉瞪眼,他爽快地接受了白宛和的诅咒,顺便还能笑嘻嘻地怼回去,来一个四两拨千斤。
额……白宛和刚才脑子一热,随口就骂了,骂完才意识到损人不自己。她诅咒阎君那啥不行,岂不是变相地拿自己幸福当赌注,也骂了自己么?白宛和拍了拍脑袋瓜子,暗骂:笨蛋,说什么傻话呢!
“哼,你本就不够聪明,再拍几下,恐怕只留一脑袋瓜子的水了。哈哈哈哈!!!!!”阎君在森罗殿外十步开外的地方顿住,有热闹看也不急着离开了,继续打趣道,“还是滚吧,说不定还能保留些脑子用以安度晚年。”
白宛和依言在地上滚了一圈,“这样行了吧?”
“你……”阎君傻了。
面对阎君的无语,白宛和嘚瑟地一扬眉:哼,小样儿,你以为姐在江湖过了这么多年靠的是什么,还不是脸皮够厚。你以为你揶揄几句,我就能放着好好的美男不泡,害羞地逃走?你也太小看我了,还没攻克你的身心,又怎么拯救天下美男?
“还不如你意?”白宛和见阎君不说话,又滚了一圈,“这下你该满意了吧?咋的,还不行?还要我跪遥控器同时保证不能换台吗?那不行,我一没爬墙,二没养小白脸,对得起你,只能奖赏不能罚。”
“……”
这时,恰好黑白无常带了三五成群的小鬼前来森罗殿申冤,远远就见阎君与白宛和在对视,气氛怪异,它们也不敢擅自上前,只能在不远处窃窃私语地观望。
白宛和灵机一动,凑过去勾住阎君的脖子,小声说道:“行了行了,你还生气啊,两夫妻之间不要太外道了。我为了讨好你,这么丢脸的事情都干了,算是给足你面子了。外面给男人面子是应该的,但是关起门来,你耍耍威风就得了啊,别蹬鼻子上脸的,不然晚上你就去睡书房,别想进我房间。”
白宛和把说话的声音把握的很到位,看上去很照顾阎君降低了音量,偏偏又能让周围的几个人听得清清楚楚,惹得众人纷纷侧目,暗自猜想两人的关系竟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哇!阎君居然是妻管严……”白无常惊呼出声,最后一个字还没落地就被黑无常捂住了嘴,一手勾了这冒失的脖子,强行拖走,“咳咳,属下记起来还有一个魂没收走,这就告退。”
黑无常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