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本君很老吗?篱凤比本君还老上好几万岁,怎么就被你看上了,莫非需要本君现在向你证明我不老?嗯?”
“呵呵……证明?怎么证明?”白宛和才问完就恨不得敲碎自己的头盖骨,特么的还能怎么证明,不就是威胁恐吓外加威逼利诱吗,特么也是脑子秀逗了居然敢问这个,不是正好撞到了老虎嘴巴边上么?白宛和欲哭无泪,惨兮兮地想要求饶,话还没说出口呢就被阎君扛走了,身形一闪,便回到了地府。
“看来你建造后宫的想法始终都没有打消啊,长夜漫漫,要不你跟本君细细聊聊?或许,本君还能帮你一二?”阎君的挑花眼越眯越媚,邪气凛然。
“呵……呵呵……阎君瞎说什么大实话呀……哦不,我是宜其室家的良家小媳妇,绝无这种荒唐荒谬的想法,天地可鉴,日月昭昭啊。”白宛和求饶,就差对阎君主动割地赔款认罪了。
“是不是天地可鉴,本君还需细嚼慢咽之后方可得出结论。”阎君在白宛和额头一吻,拉过被子,双双倒进了拔步罗汉床内。
阎君温柔而怜惜地从她的额头,一点一点地吻至下巴,又到锁骨。他的吻便一路向下,留下了温温湿湿的触感,让白宛和闭紧了双眼,内心某种期待却变成了微微的害怕,任凭她日常是个多么跋扈的人,此刻也只剩下了颤抖,既兴奋又紧张。
“啊!你干嘛咬我?”意乱情迷的白宛和,突然被锁骨上传来的疼痛惊醒。
“嘘!”阎君在白宛和的唇上落下一吻,食指在她羽毛纹身多出的牙印上来回摩挲,“如此,便算不得是他的了,这里是本君的,这里面的心也该只能使本君的,你,可都记清楚了?”
“啊?”什么“这里”“那里”的,白宛和听得稀里糊涂,本想煞风景地问问“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说算不得是他的了?但是白宛和抬头张嘴刚要说话时,一向深不见底的阎君的眼,此时竟然是深情之中还带着一丝不舍与惆怅。
好像有什么重大事件呼之欲出,待白宛和还要再细看时,那抹怅然已经消失不见,换上了深厚的爱意与怜惜,快到让白宛和以为是幻觉。他的吻就在这时密密麻麻地落在,落在脸颊,落在眼下,最后吻上了她的唇,缠绵悱恻,水乳交融。
这般情深意切,身不由己之时,白宛和的脑子早就呈现浆糊状态,哪里还记得起问那个所谓的“他”是谁,只愿置身此情,沉沦深陷,迎合主动。
白宛和双眼迷离,不知今夕何夕。阎君越见疯狂,力道有所不受控制,捏的白宛和肩膀阵阵发疼,可他却像是故意的一样,手上越来越重,似要将这淤青留进白宛和的骨子里一般。阎君埋头在白宛和的颈中,侧头一口咬在她的腮上,重重地说道:“快回答我。”
“回……回答……什么?”白宛和在无穷无尽的云海中沉沉浮浮,时而痛苦,时而痛快。
“无论发生何事,无论今后本君在何处,你的心都只属于本君一人,于他毫无关系,记着了吗?”阎君大掌抚上白宛和的颈项,好似她的答案只要一有令他不满意的地方,他就要捏断她的脖子一样。
白宛和此时神魂颠倒,双眼迷醉,眸子半眯,即便什么都没有听进去,还是乖乖地依着他的意思,不断点头,稀里糊涂地答应道:“好……好。”
“为本君生一个孩儿如何?”阎君听到白宛和肯定的回答,心脏猛然一震,浑身激荡,心猿意马,沙哑的嗓音附在白宛和的耳后轻声呢喃了几句,奈何白宛和早已溃不成军,脑中一片空白。
出了这么一个插曲之后,自然,当天地府一日游的行程也就不了了之。是夜,毋庸置疑,白宛和被从头到尾翻来覆去彻彻底底地收拾了一遍,老实的不能再老实。森罗殿殿外的守卫和阴司等人,被殿内的动静听的面红耳赤,都心照不宣地撤退,恐怕今夜要在十八层地狱通宵鞭笞恶鬼,才能消散这一声的燥热了。
五更之后,大殿之内,云雨间歇,暧昧的气息笼罩着床上紧紧相拥的二人。
阎君精力旺盛,此时还能双眼温柔的滴水,他揽着双眼紧阖,呼吸已经绵长的白宛和,在她脸上流连忘返地亲吻着。没有得到理想中的回应,阎君突发奇想,竟像个孩子一样,捏着白宛和的鼻子,非要将安睡之人闹醒不可。
白宛和正睡的昏昏沉沉,突然被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眼中还有刚哭过未干的泪水,眼神迷离放空地望着罪魁祸首,诱人非常,看的阎君喉结上下滚动。
“你倒安睡,就没有话要跟本君说?”阎君不动声色地往后挪动了一些,手边少了那娇嫩柔滑的肌肤,他才将刚起的yù_wàng压下,点点她秀挺的小鼻子,宠溺地说道。
白宛和打了一个哈欠,稍稍清醒一些,窝在阎君的怀里,小心地从阎君的身下把酸疼的左腿挪出来,一边揉着铮铮崩裂的后腰,一边戳着阎君的手臂,暗骂道:“不是该我为你吃醋这事甜蜜甜蜜吗?不是该追究你被男人女人围堵这事吗?不是说一孕傻三年,怎么还没孕呢,记性就这么差了?”
“哦?原来本君的宛和想要孩子了,难怪嘴里嚷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