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是嗑药了吗亲。
张起灵看着吴邪呆瓜一样的表情,招招手让他过去,揭下吴邪肩上的浴巾把他脑袋蒙住,再往后拉至额头,给他细细地擦头发。
吴邪背对他坐在床上,一低头就能看见那条黑色内裤,索性闭上眼睛专心享受起来。
闷油瓶擦头发的手法是他亲手教出来的,那个时候吴邪最喜欢把他一头乌黑的脑袋毛揉成一个鸟窝,然后在闷油瓶漆黑的脸色中拿着梳子咯咯笑着给他梳回去。
后来就变成了两个人互擦头发。
有时候在外面出差,常常会洗完澡湿哒哒地走出来,看见陌生的床铺之后才想起来,啊,给自己擦头发的那人不在这儿呢。
这样的小习惯,堪称一种情趣。
张起灵换了个姿势,两腿跨坐在吴邪两边,把人圈在自己前面,浴巾扔到一边,用手指帮他把头发抓顺。
“想怎么吃?”
清蒸还是熬汤喝。吴邪在心里默默的接了下一句,反手勾住闷油瓶的脖子,转过头去亲吻他的嘴唇。
张起灵宠溺地亲他,手绕到前面去寻那两个点,把人慢慢侧压下去。
“唔……”吴邪一口气没他长,两腿被他分开用不上力,两具身体叠在一起,胸腔里传来的有力震动让人心安。闷油瓶转而亲吻他嘴角,鼻翼,眼皮。
“喜欢你……”张起灵呢喃。
胸口的震动越发急促,吴邪不禁搂紧身上的人,手指穿过他的黑发,觉得全身都泛起麻意来。
“我也……也喜欢你……”吴邪失神地回答,手摸到下方扯掉他的内裤,发胀的性器得到解脱,弹到他手里。他把连同自己在内的两根肉茎拢在手里撸动,皮贴皮筋贴筋,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张起灵亲遍吴邪的脸,身体稍稍往下,吴邪掌心里是顶端渗出的黏湿液体,被张起灵一一抹去涂在穴口上,身下的人默契地配合他抬了抬腰,手指就往里面插进去。
吴邪身体僵硬了一下,异物感很明显,但不至于疼痛,把腿再分开了一点,那里就像是遇上了老朋友一样很快习惯了闷油瓶的手指,吞进了两个指节,吸住不放。
张起灵熟悉他的身体,很快摸到能让他舒服的地方,对准了使劲按压,吴邪轻叫出声,腰一软瘫在床上,逐渐积累得快感爬满全身,任由那人一寸寸地开拓着狭窄紧致的甬道。
手指在其中模拟chōu_chā的动作,肠壁渐渐变得松软温热,分泌出液体来。手指增加到三根,被顺从的接纳,咕啾咕啾的发出声响。
吴邪听着那声音感受自己身体的反应,攀住那人肩头,小口咬住他的皮肉来掩盖yín_dàng的呻吟,头皮一阵阵麻,羞耻得连耳根都泛起酡色。
太舒服了。这种温温柔柔的节奏和尺寸,让他觉得像是躺在海绵里,但是好像……还缺点什么,还想要更多。
张起灵却停下动作抽出手指,抬头和他接吻。吴邪睁开眼,视线撞上那双好看的眼睛,明明黑得深不见底,里面却像是燃了一把火,像是下一刻就要将他烧成灰。
后处的空虚感更甚,那人坚硬火热的性器贴住自己小腹,滚烫滚烫。
“小哥……小哥……”吴邪唤他,轻轻扭着腰索求。
张起灵伏在他身上,两颗心脏砰砰地跳,声如擂鼓。
“……进来啊……”吴邪一边说着让自己无地自容的话,一边和张起灵长久的对视,那双眼睛里的光芒越烧越炽热,他看不懂,两手捧住他的头,讨好地凑上去亲一亲。
“吴邪。”张起灵终于开了金口,声音低哑得像是从胸腔里滚出来。
“去德国……”他道,声音像是祈求,“就能结婚了。”
你有没有中过奖,百万大奖?或者是领到心仪学校的录取通知书?
这些都比不上心爱的人对你说一句,我们结婚吧。
婚姻的承诺看起来飘渺不可知未来,搭伴过日子似乎也未尝不可。但倘若向你求婚的人恰好是你这辈子最眷恋但又不敢逾矩亵渎的人,那种感觉,真是无从述说。
吴邪愣愣地张着嘴,瞳孔收缩,身子剧烈颤抖,手指揪着张起灵的头发狠狠拉扯,脚趾也用力屈起,感觉脑袋里炸开了一颗又一颗的烟花,整个世界绚丽夺目,纷纷然然的全是喜人光芒,耳边一下下回荡着张起灵的低语。
在他双眼无神的注视下,张起灵低头亲吻他的眼角,吴邪这才慢慢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无意识间流出了眼泪。
只是听到这样的话,就让他有一种恍然高潮的感觉。
“小哥……”吴邪讷讷低喃。
张起灵怜惜地把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亲他:“好不好。”
好。好的不能再好了。
恢复神智之后,吴邪蜷成一团,看着闷油瓶被情欲烧红的眼角,眼神里是恳切的期待,觉得又回到了刚才没有高潮前的时候,想接纳他,包容他,然后和他过完这一生,无怨无悔。
和神智一起恢复的,是吴邪永远比张起灵强大的脑补。
吴邪回应张起灵的亲吻,喘息间问他:“你看过《生活大爆炸》吗?那里面有个小故事,说的是一个牛逼闪闪的物理学家,做爱的时候向漂亮女友求婚,结果被踹下了床。”
“……”张起灵全身都僵住了。
“结果你比他还过分,先来撩我,然后卡在这个当口来问我。”吴邪囧囧的看他。
“……”张起灵活了这么多年,头一回开始觉得事情不受自己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