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上你上你就是要上你!”吴邪不依不饶,小黄鸡被他捏的嘎嘎叫,见张起灵沉默不语,以为他默认答应了,猥琐一笑,手伸到水下摸到对方性器,抽长烫热,已经勃起了。
张起灵任由他摸,手上加快速度把两人冲干净,然后抱起吴邪往卧室里走。吴邪牢牢记着他的默认,直接翻身跨坐在他下腹,握住对方肉茎习惯性的就往下坐。
“喂!”张起灵吓了一跳,不做前戏太容易受伤,他堪堪卡住对方的腰,没想到吴邪动作一挺,脑袋里灵光乍现:“不对,是我上你。”
“……”
吴邪兴奋起来,往前爬了爬去够润滑剂。“咦……这个是什么?”黑乎乎的一个窄瓶子,看上去很是眼熟。
“吴邪。”
“马上来。”吴邪流利的回答。
“……”
吴邪把润滑液倒在手心里,学着张起灵平时做的那样先捂热,然后“吧唧”一下直接拍上张起灵菊花。
下一秒手腕就被捉住,然后上提,张起灵膝盖并拢,脸色沉沉:“别闹。”
吴邪看了他片刻,酒精涌上头,居然在一秒之间集结了两眼眶的泪水,大声控诉某人恶行:“欺负人!”
“……”
“我一辈子都赶不上你了!”
“……”
大概是吴邪摊开的手掌上还有一半可怜兮兮的润滑液,眼睛红红的太招人疼惜,张起灵叹口气,认命的把腿打开。
“记得轻一点。”
04.
第二天早上吴邪醒来时头痛欲裂,生不如死。回想起昨晚派对上被人灌酒,在心里直骂胖子不厚道。骂着骂着,又忍不住向胖子说了声谢谢。用生日这样的蹩脚理由叫他下楼来,不过是想让他开心放松一点。裘德考才来半个礼拜,胖子就已经在他面前不止一次跳着脚骂过这个老头。在其他人面前时怎样他不清楚,但是胖子这个兄弟,是好兄弟。
他给自己揉了揉太阳穴缓解头疼,才发觉枕边闷油瓶并不在,伸手过去一摸,凉凉的,应该是早起,但还是习惯性的转向他那一侧。
……
靠靠靠。
吴邪想起来昨晚的荒诞行径,一转头却被活活吓呆。
床单上氤氲了一大团血迹,星星点点到处洒开来,从床上一路到洗手间门口。那里门被关住,里面还透出灯光。
老子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吴邪死命拍了拍脑门,只记得闷油瓶最后一句话是,记得轻一点。但是看这个现场,何止是没有轻一点,简直就是命案了好吗。
难怪他一大早就不在……不对,肯定一个晚上都没睡着。吴邪一边骂自己qín_shòu不如一边掀了被子下床去敲门。
“小哥!小哥小哥!”门被锁着,吴邪更加着急。
“小哥你开门啊!”
“闷油瓶!你有没有事?是不是走不了路还是怎么了?”
“张起灵你给老子开门!”
“我尿急。”
门终于打开。张起灵面无表情地看他,睡衣完完整整穿在身上,脸色苍白的吓人,嘴唇乌青,看得吴邪好心疼。
“小……小哥……”吴邪上前扶他,把整个洗手间视察了一遍,没有半点血迹,看来是被他洗掉了。
“那个……我太混蛋了……下手没轻重……你还好吧?”吴邪小心翼翼地扶他走出来,避开地板上斑斑点点的血迹,感觉闷油瓶大半个人的重量都靠在自己这边,底气越发不足。
“没事。”张起灵道,声音低沉。
吴邪越发的苦恼,一是他对昨天的兽行全无印象,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认错,二是……走到床边了,到底该不该让这死瓶子坐下来,也不知道他现在这样还能不能坐着。
“吴邪。”
“啊?”
“帮我请个假,今天。”
操操操。果然是兽行,吴邪你怎么这么混蛋呢!能做成这样,肯定是霸王硬上弓,而且事后自己舒服的睡过去了,放他一个人在床上躺了半天然后自己起来去清理,而且说不定……还没有戴套。
简直是天怒人怨,人神共愤。
“小哥,你怎么不拦着我啊?”吴邪看着他那副盯着床不肯坐的蔫吧模样心疼的要死,眼泪都快滚出来了。
“拦不住。”闷油瓶淡淡道。
“……”
吴邪自知理亏,只能去客厅打电话给他请假,理由是……发烧。在厨房烧了开水,翻出曾经买来以备万一的药膏走回卧室,闷油瓶却安然坐在没有血迹的那一侧靠着床头。
“小哥,我帮你上药。”吴邪把水杯和药品放到床头,就要去扶他起来。
不想张起灵一躲,摇头道:“不要。”
“不上药不行的,你别害羞,算是给我个面子让我补偿一下好不好?”
“不好。”
“不好也得好。”吴邪态度强硬,张起灵回盯他,眼神里全是“我不要你负责”的意思,吴邪一下子心软,勾住他手指晃一晃哄着:“那吃点消炎片好不好?”
“……不好。”
“你这人怎么这么倔啊!”吴邪被他气得要哭出来,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怎么就不知道好好对自己呢。
张起灵把脸转开看着别处,两手抱臂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吴邪坐在床边手足无措,只能愣愣地看着他的侧脸。
脸色已经好看了很多,嘴唇也不像刚才那样因失血过多而泛着青色,另一边床头上摆着半杯水和一个闹钟,昨天疑惑的黑色长瓶不知道被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