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钝的大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从前多次听评书说,那清纯的女子被喂入了□□,只觉浑身燥热难当,需与男子行巫山云雨之事方才能解。
我莫不是中了□□?
即是如此,谁下的?
苏定当不会做这种无耻之事,必是耶律延这人看我不顺眼想看我出丑罢了。
但有一点很为难,我现在到哪里去找个愿意献身的姑娘?
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耶律延守在床前,一脸看戏的样子。
“小娃娃,如今你觉得怎样?”他问道。
我有气无力地□□了一声,回道:“你就当真这样讨厌我,我们不过一面之缘而已。”
“谁让你与陆少淮同名?与他同名,却没有和他一般的气度,这便是当罚。”耶律延说,神色极为认真。
我懂了懂嘴唇没有说话,这种歪理让我怎么反驳,与人同名明明还怪我爹娘,这又与我何干?
退一万步讲,即便是如此,也没有给人下□□的道理。
这人当真是古怪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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