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努力撑起沉重的眼皮,一次,再一次,混沌的黑暗终于裂开一条缝隙。他看见天花板上荧光灯的重影,旋转着暗沉下去,又重新明亮起来,一遍遍,从混沌的模糊中渐渐清晰。
失焦的金瞳倏然张大,恢复了神智与清明。
他全力支起沉重的身体,揉了揉跳痛的太阳穴,勉强清醒过来。
茨木环顾一圈,发现自己被安置在一间临时搭建的医疗室中。桌上散落着仪器,空气里还散发着消毒水与药品的味道,冷冽的气味将残余的混沌又驱散了许多。
墙角的落地镜恰好映出茨木此时的样子。茨木揭开毯子,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灼目的伤痕:一些仅仅淤青泛红,一些已经结成血痂,它们意味明确地落在苍白的皮肤上,有几道甚至刺眼地钻入两腿间隐秘的阴影中。
茨木试图借着药剂转换成的力量站起来,双腿肌肉因使用过度而打软,勉强才能支撑身体,而在这个踉跄的站姿下,镜中直白地暴露出了更多细节:
常年特训中练就的一双精健的腿上,除了布满淫靡火辣的鞭痕绳印,还纵横着jīng_yè的痕迹,未干的白浊混着透明的淫液,从大腿内侧顺着肌肉的纹理一直流淌到脚踝上。
茨木艰难地转过身,他看见背脊上错乱的吻痕,红肿的臀肉上遍布着jīng_yè与掌印,qíng_sè的痕迹一直没入臀沟中。茨木感到身体深处的腔道全都无法闭合,甚至还向外推挤出残留的液体……
昏迷前的记忆猝不及防地闪回脑海——
救援人员破门而入时,自己正双腿大开地仰躺在酒吞身上,沙哑的嗓中无法停下放浪的喘吟,任凭门外的目光错愕地注视着自己高高隆起的下腹,淫靡的水声从交合的深处传进在场每一个人耳中。
他看见锋利的针头刺进左臂,将熟悉的冰凉药剂推入躁动的血流。骨缝深处驱之不散的瘙痒痛麻剧烈地翻滚,蒸得血液都沸腾起来,此时他才意识到,填满身体的粗长性器正从无法想象的深处一点点抽出,腔道在空虚中战栗着绞紧闭合、彼此慰藉,但似乎把撑满小腹的滚烫热液封锁在了尽头。
有人焦急地喊着“生殖腔打不开了”,他看见身后那双手颤抖着接过一样冰冷细长的东西,尾部连接着漆黑的电线,顶端传来“刺啦”的电流声。
那根毫无温度的细棒伸进无助张开的后穴,顶在自己被蹂躏得胀大的腺体上。先是身前的金属笼释放了禁锢,深处一阵天旋地转的摩擦,然后激烈的脉冲电流狠狠打在腔口的软肉上。剧烈的刺激下,他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爽到失神的làng_jiào,旋即被身后熟悉的手捂住口唇。体内的肌肉在极致的快感中肆意瘫软下来,大量浓精混合着ài_yè,shī_jìn般地从xiǎo_xué深处喷涌而出。
他眼见着自己的小腹一点点扁平下去,铃口里的神经也回味着金属堵棒的chōu_chā,失控地射出大量半透明的液体,羞耻的极乐彻底粉碎了最后一道关闸,他眼看着茎身里源源不断地pēn_shè出金黄的尿液……
身体被架着强行拖离酒吞,裹入冰凉厚重的毯子。他抬眼,看见一双写满焦急与痛苦的紫眸。自己瘫软的两腿间不住流淌出的jīng_yè浸满身前的地面,破碎的身体布满种种伤痕,如同无法再使用的性玩具,就这么诚实地大开着展示给酒吞,向他宣告着三天来亲手耕耘的成果……茨木再也无法面对酒吞的眼睛,脆弱的神经受到重创,昏倒在对面绝望的目光中。
茨木此时清楚地记得三天来的每一个细节。它们像是粗长的铁钉一般牢牢钉在了记忆深处,阵阵隐痛伴意识共存,宣告着自己面目全非的现实。
此时身体里尚未清除的痒还提醒着茨木那些饱经凌虐、受尽屈辱、却像毒瘾般无法逃脱的沉沦。
他僵直地立在镜前。转换剂解救了他的身体,却无法释放他的灵魂。
身体里的信息素已经融合了酒吞的气味,满载着他亲口乞求酒吞标记自己的事实,茨木心里清楚,那一刻,他绝不只是受到禁药的影响才突破底线。然而酒吞最后看自己的眼神反倒充满绝望的负罪感,仿佛一切都是他一人的罪无可赦,茨木深知这无可饶恕的人其实是自己。
是他贸然突破了界限,置绝望于无憾,却将酒吞甩进了无法释怀的深渊。
禁药的作用可以随代谢消失,但那些刻在骨血里的东西,原本就无法抹杀,在禁药的蛊惑下被唤醒之后,更无法再回归沉眠。
茨木已然触及到自己无法沉眠的真相:对酒吞的yù_wàng才是一切的本源,酒吞是吞噬自己的黑洞,亦是注定颠沛的命运里唯一的光。
可他必须承认,自己骨子里就不是酒吞所期待的那个能强大到以自身的光芒驱散一切弱点的人,从入军营以来,一直是酒吞屹立在高处,给予他光明,指引他的足迹。
紧随这个认知而来的,是一种令他恐惧至深的预感。
茨木忽然渴望知道,余生该以何种借口依旧作为酒吞需要的人留在他身边,纯白整肃的军装或许能堪堪遮掩这具欲求不满的身体,纵容他贪婪地附庸在长官的光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