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海岸线在夜风中掀起汹涌的浪潮。
漫天星光勾勒出沙滩上两个拉锯对峙的剪影,起伏的胸膛合着同样节奏的喘息,蓄势待发。
男人单手拉下保险栓,从黑色的斗篷下慢慢举起枪。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扣动扳机,只是以饱含威压的姿势逼迫着对方解除威胁。
腥咸的海风撩进男人的鼻息,卷来一阵他再熟悉不过的o的体香。
对面的人坦然地抛开手中的枪械,一抬手,将脸上那层栩栩如生的人皮面具连着厚重的假发和帽子一把撕扯下来。方才还陌生的面容之下,夜风扬起一头红发,远处灯塔扫过一缕微光,映亮了青年颊上黑色的纹身与一双熠熠生辉的金瞳。
“挚友。”他迎着酒吞的枪口跑上来,一把地扑进熟悉的胸膛,身后那只持枪的手便圈起臂弯,将他狠狠禁锢在怀抱中。
“够可以的,茨木,学会利用本大爷做你的诱饵了?”变声器下的金属音附在茨木耳边说道,话音不易觉察地轻颤着,尾字有些哽住,“你……没事就好……”
“ 我昨晚放在工作间里的东西……挚友应该看到吧了?”茨木闷在酒吞怀中轻声问道。
“你想做的事,本大爷可能早就猜到了。”酒吞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像是终于得以捅破两人之间那团暧昧又心照不宣的气泡,“从你在医院安置替身,跟你自己的预产期错开了三个月,到你找人除掉源赖光最信任的杀手,偷偷做他的易容面具,本大爷全都知道。所以你昨晚留给本大爷看的东西,本大爷知道那是行动的信号。”
这是茨木希望听见的答案。他从行动伊始,就给酒吞留了种种蛛丝马迹,他的躲闪只是孤注一掷的态度,并没有真的想要欺骗自己心爱的人。
“挚友一直都没有阻止我……”明亮的金瞳释然地望向面具之下的那双紫眸,茨木读出了一份饱含温柔的笃信。
“本大爷为什么要阻止你?”酒吞笑了,“明明保护这个家是你和本大爷共同的愿望,况且,灵魂绑定这个生死契你一定不会忘。本大爷愿意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你去放手一搏,你看你,不是做得很好么?”
茨木不知怎的,忽觉今晚的海风有些烈了,吹进眼中竟蒸腾出一层模糊的水雾。
他胡乱地蹭进酒吞颈间裸露的皮肤,深沉的吐息里夹进了一段抽噎——那是一整日绷得过紧的神经终于越过生死一线之后,无法抑制且过于汹涌的情绪。
连绵的浪潮拍打着沙滩,将一切细碎的动静淹没在滔天的水声之中。
酒吞的手剥开茨木身上那件不属于他的皮夹克,将一切伪装都尽数剥落下来。月光映着青年白皙的胴体,他交缠着男人腰间小麦色的体肤,将阻隔在两人之间的布料一寸寸蹭落下去。
散落的衣衫铺满身侧,银白的面具坠落其间。酒吞坐倒湿润的沙滩上,怀中的茨木喘着粗气,后穴蹭着他的茎身一寸寸嵌入进去。久违的炙热侵蚀着茨木的知觉,脖颈软倒在酒吞肩头的时候,脆弱的腺体暴露在酒吞齿下。
熟悉的腥甜裹满酒吞的舌尖,茨木的身体也被抽去了力气,重重坐向贯穿身体的巨物根部。柔软的肉壁猛地撑开,过分痛快的摩擦下传来一声变调的惊呼。酒吞策动劲猛的腰力,一下下结实地夯进茨木渴求了他数月的身体,每一顶都激出一阵遍及怀中的战栗,四围的软肉愈发湿润,愈发紧绞他的yù_wàng。
“怎么好像比从前更紧了?”他于交颈厮磨间调笑道,索性圈紧茨木将他放倒身下,饱满的胸肌顶住怀中敏感得一触即发的ròu_tǐ,以胯间侵略性的顶撞将他的双腿定格成大开的姿势,“你已经解禁了,茨木,本大爷今天要射满你。”
他说完,便大开大合地重重操干起来。
茨木脆弱的乳首被酒吞坚硬的胸膛顶得又酥又痛,后穴中的快感牵动深处,好像把更加丰盈的乳汁蓄进了他饱胀的胸肌里。那两处越来越满,身前的胀痛混着身后饱满的快感,激烈得难以言喻。
“挚友……”茨木囫囵唤着身上那人最熟悉的称呼,声调已经渐渐恍惚。
“怎么了?”酒吞闻声稍稍放缓了身下的动作。
却不料茨木的身体反而急迫地纠缠上来,只是口中仍低低地求援着:“胸好痛……可能又……涨奶了……”他的话音羞赧地低了下去,虽说是这一个多月来的常态,但此时此刻毕竟是一场沐浴着海风的辛辣的野合。
“那就按之前说好的,本大爷来帮你。”酒吞欣赏着茨木脸上可口的红晕,忍不住低下头浅啄了一下他微喘的朱唇,然后那串亲吻一线滑落,直到温热的口腔裹住一侧颤巍巍的乳粒。
茨木几乎下意识地将胸口凑向酒吞齿下,仿佛整个身体都变成了心爱之人齿间的珍馐,被舌尖的舔弄搔刮勾勒出一种要献祭给他的味蕾的错觉。
生殖腔尽头的脆弱之地引来一阵骤雨般的侵犯,于此同时,qíng_sè的吮吻包围了整片潮红的乳晕,在几乎席卷意识的快感袭来的瞬间,一股温热香甜的乳汁与后穴中shī_jìn的欲潮同时喷涌出来,打湿了酒吞灵巧的舌头与烫热的yù_wàng,占据深处的肉冠饱饮甘霖,也毫不犹豫地勃起成结,将久违的饱含气息的热液回敬给茨木刚从辛苦孕育中恢复的地方……
茨木被酒吞抱进车里的时候,胸口的折磨已经彻底舒缓,甚至透出几分空落落的饥饿感,小腹中却涨满jīng_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