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过来是看笑话来了?”
我简直无语了:“我是好心问一句,能帮的就帮一把,既然你不想说就算了。”
“哼,你要是好心,就不该霸着琛哥那么多天,要是琛哥在,也不用我去趟这趟浑水。”胡锦绣振振有词,反正什么都是我的错。
我也不想跟她辩驳,甚至有点不想跟她讲话,但是这毕竟是佛牌店的事情,为了胡其琛我也不能不闻不问,便也冷声道:“你在她家都看到什么了,转头就走,就这态度,人家心里也憋着一肚子的火,没事也要找三分茬呢!”
“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跟你说不着。”胡锦绣鄙夷道。
我快被这死女人气死了,人的第一印象真的是太重要了,胡锦绣第一眼看到我就不喜欢我,这都几个月了,似乎一点改观都没有。
我也不说话,将装着五万块钱的牛皮纸信封拿出来,放在桌上,便看着外面钱萌萌舌灿莲花。
好吧,我承认,场面有点像泼妇骂街!
那太太气势强,动不动就拿钱拿身后那俩保镖说事,而钱萌萌这个大嘴巴,一张嘴能把死人说活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了半天越吵越凶,反而把胡绍阳给冷落在了一边了。
胡绍阳看着钱萌萌,一愣一愣的,最后转过身来看向我,笑道:“嫂子,你闺蜜这张嘴也太厉害了一点吧?”
“那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这张能说会道的小嘴还挺可爱的?”我看着胡绍阳明亮的眼睛打趣道。
胡绍阳还没说话,胡锦绣伸手推了我一把:“吴芃芃我警告你,你魅惑琛哥我认了,别再撺掇你闺蜜来霍霍我哥,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满脑子黑线,这人……
“锦绣,我看你现在就像个深宫怨妇,去里屋给我反省去!”胡绍阳怒斥道。
胡锦绣估计也是心虚,狠狠一跺脚,顺脚还踢翻了一把椅子,不情不愿的进去了。
“嫂子,锦绣最近也是走霉运,做什么都不顺,心情不好,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心想,她顺与不顺,似乎跟对我的态度没什么关系,反正从来没给过我好脸色。
我不想纠结这个,便问胡绍阳:“这是怎么回事?”
“上个月底郭太太来我们店里,说是家里有点不顺,心里面很不安,求个保平安的佛牌定定神,我本来是想给她四面佛的,可是她说她与蛇有缘,可不可以给她请一面入蛇灵的正牌。”
我好奇的插了一句:“入蛇灵?她还挺懂的样子。”
“是啊,一般人来请佛牌,问的最多的是价钱,我推荐什么,挑挑选选也就要了,可是她点名要入蛇灵的,店里当时还真没有,那时候琛哥不是正好去拿古曼童去了,我便打电话让琛哥带回来一条。”
“是不是带回来的这条有问题啊?蛇灵,会不会是凶灵?”
如果是凶灵的话,正牌变阴牌,或许因为这个影响了运势也未可知。
胡绍阳当即便否定了:“我们做佛牌生意多少年了,怎么会错呢,再说了,那蛇灵我们也是认识的,大概是七年前吧,江城郊区有个度假村发生了水灾,淹死了不少人,也淹死了不少动物,琛哥刚好从那边路过,便救下了这条有三十年修炼功底的蛇灵,它很温顺,琛哥将它交给龙婆师傅渡化,我打电话的时候,这枚正牌刚做好,我想着这蛇灵刚入正牌,那边郭太太就要一块入蛇灵的佛牌,这就是缘分啊,便让琛哥带了回来。”
“这听起来的确是缘分啊!”
胡绍阳摇头:“谁说不是呢,郭太太戴上佛牌之后,也没出现什么不妥的地方,直到上个星期,她忽然跑来店里,将佛牌甩给我,说这佛牌乱了他们家的运势,让我给换一块,你说这佛牌请去了,特别还是这种入了灵的,能随便退吗?我便没同意,好说歹说,她好不容易回去了,没两天又来了,说不行,家里面不太平,还是要退佛牌,我就说不太平就找个人去看看吧,不一定是佛牌的问题,就叫锦绣去了,锦绣去了一趟,回来很生气,说这问题郭太太得去医院,而不是来我们佛牌店,我们便婉拒郭太太,就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到底是什么问题?得病了?还叫人去医院?”我一头雾水的问道。
说到这里,胡绍阳的脸颊都红了:“这,嫂子,我有点难以启齿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x病啊?”我能想到的难以启齿的病就这个了。
胡绍阳满脸爆红:“差,差不多吧,病也不在这郭太太的身上,而是在她女儿身上,具体的我也不好描述,要不,把人叫进来仔细跟你说说?”
我犹豫了一下,看着外面钱萌萌跟那郭太太理论不清的样子,以及越聚越多的看热闹的人,便点了头:“我问问吧,要真是病,找白学军给看看也好。”
“白医仙说这病他也看不了。”胡绍阳懊恼道。
我眉头皱了皱:“先把人叫进来再说吧。”
没一会儿,郭太太便进来了,一听是我要跟她说话,顿时又跳脚:“你们佛牌店是不是没有主事的人了,尽找这些小丫头片子糊弄我?”
我也没急,抬眼朝着郭太太的脸上看去,这郭太太整体面相都还好,只有那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