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什么都有。
老宅周围的看守们立刻围拢过去,生怕他们闹事,双方领头的正在交涉,很快花轿这边的情绪激动了起来,开始指手画脚。
老宅里面有人跑出来,企图平息这场争论,不一会儿,老五出来了,气势凌人。
虽然听不到,但是也能明白,白仙堂的肯定在要求用花轿将胡其琛给抬回去,胡炳坤再糊涂,也不会答应的,这一抬,可就将狐族的整张脸全都丢掉了。
“怎么样,准备好了吗?我们可以试探着出动了。”柳真声音里隐隐的有些兴奋。
我立刻点头:“时刻准备着。”
柳真带着我一路小跑,之后从后门慢慢的接近老宅,老宅很大,能分散到后门这边的人手本就不多,前门那边一闹起来,后门几乎失守。
我们还没靠近,就突突的从四面八方涌出了几波人,一个个都跟电视上的蒙面大侠似的,轻而易举的就从后门翻了进去,看得我目瞪口呆。
柳真叹道:“真是迫不及待啊,咱们还是稳着点,让他们打头阵也好。”
我们趴在一块大石头的后面,眼睁睁的看着一波一波人进入老宅,渐渐地,老宅里面人声鼎沸。
“柳真姐,都到这个时候了,我们真的不进去吗?”我有点着急,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情况,莫名的焦躁。
柳真却忽然歪头问我:“芃芃,你觉得胡其琛现在这个时候在做什么?”
“打架啊!”我毫不犹豫的说道。
柳真轻笑出声:“可我怎么觉得,以他的性格,这个时候不像是在打架呢?”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柳真一把抓起我,迅速的朝着前门的方向移动过去,我还没定神,就听到一声爆喝:“胡其琛,你今天要是上了这顶花轿,从此以后,你就被狐族扫地出门,再也不是我们狐族的狐了,我说到做到!”
“胡老大,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嫁不嫁是胡其琛自己的事情,你这个做大哥的,也别管的太宽惹人嫌了!”白老二讥讽道。
胡炳坤抡起拳头就要往白老二的脸上砸,老五立刻迎了上去,一把握住了胡炳坤的手,白老二猖狂的笑道:“胡其琛入赘白仙堂,可是你胡老大亲口允诺的事情,你见过入赘的女婿是在自己家洞房的吗?我们白仙堂家大业大,难道连一个洞房都置办不起?胡老大,你也太小看人了吧?”
胡炳坤嘴唇都在抖,他显然没有想到白仙堂会如此胆大,如今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他看了一眼头上盖着红盖头的胡其琛,没气的吐血已经算是好的了。
今天,让胡其琛坐着花轿嫁去白仙堂,胡炳坤乃至整个狐族的脸面就被白仙堂碾在了脚下;不让胡其琛上花轿,两边闹起来,这婚事怕是要泡汤,到时候胡其琛再倒打一耙,说自己愿意上花轿,是胡炳坤拦着他,胡炳坤再也没有立场逼胡其琛出局了。
胡炳坤这是搬起了一块巨石,狠狠的砸上了自己的脚。
“白二爷,吉时就要到了,误了吉时,对双方都不好,白仙堂离得远,今夜就在咱们老宅洞房,明天咱们再回白仙堂大操大办一次,也是一样的,不是吗?”媒婆捡着好话儿劝道。
白老二要是能讲道理,今夜也不会弄出这事情来,他卯着劲儿的好不容易把事情搅起来,岂是这么容易就能松口的?
“无妨,我早料到了这点,洞房就设置在我们已故老大当年修炼的住处,就在山脚下,里里外外布置的很喜庆,绝不比你们老宅的差,放心,胡其琛以后是我们白仙堂的姑爷,我们不会亏待他的。”
……
门口暂时还没打起来,而窜入老宅的那些家伙,也慢慢的围拢到前门来了,嘴仗还在打,不知道什么时候嘴仗打急了,就该真刀真枪的干了!
我手心里全是汗,死死的盯着头顶着红盖头的男人,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腰杆挺得笔直,白惜文穿着大红色的嫁衣就站在他的身旁。
胡其琛真的愿意上花轿?
那还是我认识的胡其琛吗?
但是大红盖头肯定是后盖上去的,那张脸大家倒不至于认错吧?
我仔细的看,心里不愿意相信,直到我盯上了男人的手!
胡其琛身上所有部位,我对那双手是最了解的,他的手很大很宽,手指很长,每每在床上大手压着我的小手,总是可以完完整整包裹住。
这个男人的手指也很长,手掌却并不那么宽,像是弹钢琴的手。
“这不是胡其琛。”我很确定的说道。
柳真点头:“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分辨出来的,但是以我对胡其琛的了解,他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下面那群人也是被突发状况给激懵了。”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胡其琛现在在哪?”我很担心他。
“跟我来!”
柳真重新带着我去了后门,此时后门已经一片安宁,她带着我翻墙入院,我来过老宅两次,虽然没敢乱走,但是有些地方还是熟悉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胡其琛肯定是在给你找解药,而解药,如果不在胡炳坤的身上,就肯定在他的房间,亦或是书房之类的地方。”柳真分析道。
我立刻决定:“那我们先去卧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