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安慰道。
钱萌萌直摇头:“你对我够好了,我怎么还能用你的养老钱呢?”
“不用奶奶的,我手里的钱也够。”我说道,“对了,我回头跟胡其琛说一声,让你也入了堂口,到时候每个月分红,你用不完。”
“我没啥本事,堂口没有能用到我的地方。”钱萌萌否定了我的建议。
奶奶摸着钱萌萌的头发:“傻孩子,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让你跟着我学东西,到时候有了一技之长,入芃芃的堂口还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奶奶都七十来岁的人了,没几年好活了,等我两腿一蹬,你们姐妹俩互相扶持,奶奶也放心。”
“奶奶!”我和钱萌萌同时出声。
“奶奶你别瞎说,你一定能长命百岁的,你得看着我们念完大学,结婚生子,照顾重孙子呢。”我搂着奶奶的脖子说道。
钱萌萌也一个劲的点头,奶奶笑着戳我的头:“害不害臊,还没结婚,重孙子也是你随便能说的?”
……
之后钱萌萌便安下心来跟奶奶学东西,奶奶出去做事,她也跟着。
几天后,我不得不回芙蓉园,因为一个星期的期限要到了,胡其琛一直就没联系我,他不理我,我却不能不理他,只能自己送上门去。
还有十来天就开学了,钱萌萌说就先不来回折腾了,我就一个人开车回去。
回到芙蓉园的那个晚上,我躺在床上,其实心里并不舒服,因为我觉得,我跟胡其琛都在一起半年了,我们也一起共过患难,也互相表明过心迹,为什么他还要这么吊着我?
就像这次,我们在长白山那么难,好不容易完整无缺的回来了,不该是如胶似漆的整天黏一起吗?为什么他非得没来由的臭着脸对着我,一不联系就是一个星期,他不想我吗?
越想越生气,怎么也睡不着,就关着灯,背对着门,一动不动的睁着眼睛看着阳台的窗帘。
大概十点左右,我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很快,一道凉气滑进了被窝。
我赶紧闭上眼睛,装作睡着了,心里扑通扑通直跳,莫名的开始浑身发热。
按照他一贯的作风,进了被窝他就要抱着我,然后压上来,我到时候该不该推开他,跟他发火什么的?
我胡思乱想了一大通,脑子里面自行上演了一场斗智斗勇的大战。
可是好一会儿,胡其琛都没有动,他静静的躺着,像是睡着了。
我真的很想掀开被子狠狠地揍他一顿,但是却又憋屈的想,不理人的是他,凭什么要我上赶着开口跟他先说话?
就在这种矛盾中,身体的热度慢慢的上升,很想做点什么,但是理智又让我要做一只骄傲的孔雀,不要随便被yù_wàng淹没。
这一夜,该死的难熬,我们俩谁都没动,直到天蒙蒙亮,我才累极了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午后了,胡其琛早已经离开了,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我有些茫然!
他昨晚回来了,但是没碰我!
该死的,他不碰我,为什么要回来?
……
浑浑噩噩的过完下午,夜幕降临之际,我看着那张床,竟然有点不想往上爬,一直磨蹭到了八点多,我才洗漱,躺在被窝里数山羊数到了九点半,胡其琛回来了。
距离上次在长白山树林间,这已经是第八天了,身体的感觉来势汹汹,他洗澡的时候,我就已经浑身跟火炉似的了,他躺下来的时候,我浑身一个激灵,自己都能听得出来自己的呼吸有多急促。
可是,又是一夜,他仍然没有碰我,也没跟我说一句话。
……
第三天傍晚,我坐在家里面,看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心里面的不平衡让我理智有些崩塌,我忽然就不想面对胡其琛了,抓起钥匙下了楼,开着车直奔市中心而去。
其实出门的时候,我就是单纯的想找个地方避开胡其琛,不想让自己忍不住了,向他低头。
对,我就是觉得胡其琛是在逼我先开口,开口求他要我!
车子开到江灯渔火娱乐城门口的时候,我身上出了一层汗,那种燥热是从心底里面冒出来的。
停好车,我进了江灯渔火,之前每次来,不是有事,就是白天,所以从来没有见识过传说中江灯渔火的夜生活多么火爆。
一进门,铺天盖地的全都是重金属音乐的声音,震得我脑子都发闷,舞池里面全是扭动的人群,到处都是烟酒味儿,金喜手下的那些人都是认识我的,我一进门,便有人通知了赵阳,赵阳连忙赶过来,将我往里面带,让我上楼找金喜。
我摇头:“今天来这里不做事,就是想找个地儿喝点酒,散散心。”
赵阳皱了皱眉头,将我带到了酒保那里,让酒保给我一杯柠檬汁,我说不,我要喝鸡尾酒,颜色越靓丽越好。
赵阳示意一切听我的,他很忙,一会儿就有人来找他,他便对酒保交代,保证我的安全。
酒保手里拿着酒瓶不停的耍着花,耍的很好看,耍完了,一杯红蓝相间的鸡尾酒便也调成了,他单手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来,一仰脖子,一整杯立刻见了底,有点甜,有点辣,还带着一股蓝莓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