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
“虽然我觉得那点东西还不如我的佛牌管用,但是你这份心意我觉得她会很珍惜的。”胡其琛摸了摸我的头说道。
之后我俩就开车直奔凌云寺,凌云寺里面的香火依然那么旺盛,香客络绎不绝,我买了香塔,点燃叩拜,跟住持诚心求了一块护身符,之后回来的路上又取钱,包了一个大红包,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便跟胡其琛一起换了衣服。
临行前,胡其琛拽着我的手说道:“今天晚上你分分秒秒都必须跟在我身边,不要落单,我不放心,懂吗?”
我直点头,心里面当然明白,今晚上定然不会太平。
……
九月初九,重阳节,秋高气爽,温度适宜。
可是到了下午五点左右,大学城这边忽然下起了大雾,前后也就几分钟的时间,能见度已经不到五米,气象局紧急通知,让车辆晚间尽量不要上路,全体市民早点休息。
胡其琛牵着我的手下楼,一路朝着大学城走去,我忍不住问道:“胡其琛,白仙堂的老巢真的在我们学校后面的那片树林里面吗?”
“在背面的山脚下。”胡其琛说道。
我算是猜的大差不离了。
刚越过步行街不久,我的脚边好像有什么东西穿过,低头一看,顿时吓得一身冷汗。
那是一群大老鼠,个个都有小奶猫大小,首尾相连成一长串,瞬间穿过了街道,消失在了迷雾之中。
我下意识的‘呀’了一声,我并不怕老鼠,但是看到这么大,这么一长串的时候,身上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也是去给白惜文拜寿的?”我抬头问胡其琛。
胡其琛点头:“这些都是小角色,可能是打杂的,灰仙一族不成气候,但是胜在子孙众多,几乎每个堂口都有它们的身影。”
“白仙堂的心可真大,这种时候竟然还敢这么大张旗鼓,他们就不怕弄出事情来,耗了元气?”我本以为是小面积的庆祝一下,但是看着这漫天的大雾,想来不是了。
胡其琛冷笑一声:“白仙堂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拼凑起来的罢了,白老二野心勃勃,以前白惜文比较弱势,堂口里面主要还是他在管,如今白惜文强大起来了,这白老二感受到了威胁,能不挑出一些事情来夺权?”
“我看这家伙就是没脑子,如今正是多事之秋,白惜文出事,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外敌还没剿灭,首先开始内乱了。
“不过这也是一把双刃剑,趁着这场寿宴,看清楚一些人的嘴脸,到时候秋后算起账来也名正言顺一点。”胡其琛阴恻恻道。
我不置可否,总觉得白惜文有点太大胆了,可是却也能明白,白老二在白仙堂的根基实在是太稳定了,上千年的浸淫,并不是白惜文想扳倒就能扳倒的,除非是被白惜文抓到了什么把柄,否则,这个祸害一天不清除,白惜文的地位就一天得不到巩固。
这一路上我们走过去,碰到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交情的停下来互相打声招呼,没交情的,一闪而过。
等我们上了后山,胡其琛搂着我的腰飞行片刻,白雾之中忽然出现了一片朦胧的红,隐隐的有人声传来,想必是到了。
胡其琛将我放下来,周边的迷雾忽然全部消散,我知道我们已经进入白仙堂的结界之中,外面仍然是迷雾一片。
“胡其琛,看看,人家白仙堂这叫堂口,咱们狐仙堂小门小户的,相比较起来,简直是自惭形愧啊。”长白山的狐族老宅,怕是也不及白仙堂堂口气派。
几进几出的宅子我没进去,说不出来,但是光堂口的大门,就是五扇,中门大开,旁边四扇小门都紧闭着,门口守着不少人。
我们刚出现,白三娘首先迎了上来,看到胡其琛紧紧的握着我的手,眉头还是不自觉的挑了一下,但是脸上依然带着喜色:“就你们离得最近,来得却不是最早,我姐姐早就盼着呢,生怕你们不来,快进来吧,大家都在等着呢。”
我便将红包递过去,白三娘接过红包,却朝着胡其琛伸出了手:“胡大哥,你的红包呢?”
我顿时有些尴尬,心里面很不舒服,这白三娘的做法明显就是故意的。
胡其琛搂住我肩膀,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笑道:“三娘,我跟芃芃是一家子,一家人还要出两份红包?哪来的道理?”
白三娘瘪了瘪嘴:“好吧好吧,秀什么恩爱,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一对啊!”
胡其琛拉着我的手进了大门,大门之后是一道照壁,照壁上面雕着大大小小几十只刺猬,围着一道巨鼎在朝拜。
转过照壁,是一道廊壁,廊壁后面有拱门,穿过拱门之后,眼前一片红通通的,院子里面摆着上百圆桌,每一张圆桌上面都铺着红布,院子里张灯结彩,正面搭着戏台,戏台后面架着一块巨大的匾,匾上面雕着的是万寿图,很是气派。
穿过这座院子再往后,便是主殿,布置的也是一片喜庆,我们被领进了主殿,一进门便看到了一屋子的人。
白惜文穿着大红色的旗袍,搭着雪白色的小坎肩,头发高高挽起,特别漂亮,周围坐着的人很多我不认识,不过柳真倒是已经来了。
白惜文站起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