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回,我就在芙蓉园等着你。”
我一直将胡其琛送到了芙蓉园外,看着他和柳真消失在夜色之中,眼泪终于忍不住哗哗的往下掉,一个人蹲在马路边哭得不能自已,短短十个月的时间,我已经深陷进了这份情感之中,这一刻我才意识到,我爱胡其琛,远比我想象的要深。
哭到最后连门卫都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姑娘,深更半夜的你这么个哭法,影响居民休息的。”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憋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捂着脸哭着往回跑。
以前难过的时候,还有钱萌萌帮着开导我,带我去吃好吃的,给我讲八卦逗我开心,可是如今就连钱萌萌也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仿佛一下子变成了孤家寡人,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
捂在被子里面哭了好久,最后精疲力尽的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开始做梦,梦里面我也仍然没有睁开眼,就听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一直在我的耳边念着什么,叽里咕噜一刻不停,一遍又一遍,一开始我嫌烦,慢慢的心便静了下来跟着念。
也不知道念了多久才进入深度睡眠,睡了好久好久,最后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我一下子翻身而起,摸到手机便打开,开口便说道:“胡其琛你到了啊?”
“是我。”那边传来了徐福的声音,“我刚回来就听说了之前发生的事情,你们还好吧?”
我微微有些失望,还以为是胡其琛给我打电话呢,但是徐福这边的消息也很重要,我立刻强打起精神来:“我们这边还好,你那边呢,查到消息了吗?”
“我这边也不是很顺利。”徐福叹了口气,“我拿着门票成功进入鬼香居之后,订购了很多药材,然后特地要了大剂量的极品雄黄,他们说雄黄暂时不向外出售。”
“不向外出售?那雄黄并不是从鬼香居卖出去的?”如果不是,我们可不又要大海捞针了?
“不,不是这个意思。”徐福纠正道,“之前鬼香居的雄黄都是正常出售的,鬼香居隶属于冥界,每一个季度都要往上汇报每一批药材的销处,上一批次的雄黄分批次被十几个人陆续买走,结果被查出来,这十几个人的身份信息全是冒名顶替,冥界勒令鬼香居停止销售雄黄,直至查出上批雄黄的下落。”
我当即被惊住了:“不可能吧,鬼香居每年往外销售的门票不过百张,怎么可能同时有十几个人拿门票去买雄黄?”
“这就是漏洞所在,买雄黄的人的门票,都是掠夺来的,十几个人枉死,被冥界查到,最终才追踪到了鬼香居。”徐福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
“这么说来,雄黄应该不是炼尸人买的,而是另有其人,但是昨晚我亲眼看到炼尸人使用了雄黄,这就是说,炼尸人和买雄黄的人是有往来的。”我进一步说道,“更可怕的是,昨晚我发现自己也害怕雄黄。”
“你怕雄黄?”徐福质疑道。
“应该是的,我怀疑是跟双蛇刺青有关。”这个猜测也是刚刚形成的,上次在学校后面的树林里,柳真晕雄黄的时候,我也跟着晕,当时我就觉得应该是对方还用了别的什么香料,可是昨晚炼尸人撒出的只有雄黄,我一样晕,这才得出了如此结论。
“不可能的,双蛇刺青用在你身上,只是为了将双蛇从你身体里引出来,现如今双蛇在我手里,它们对你的影响已经消失了,你自己应该也看到你尾椎骨的刺青已经消失不见了,是不是?”徐福笃定道,他做刺青已经几十年了,对这些了如指掌,他说不是因为双蛇刺青,那必定不是了。
“那会是因为什么呢?”我其实很想跟徐福说说我尾椎骨突出一块的事情,但是想想忍着还是没说,一是实在难以启齿,二是,我怕的确是刺青后遗症,这样徐福应该会自责,我不想让他心里不舒服。
徐福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了,一般的雄黄对你们没有效果,鬼香居的极品雄黄一时半会不会再往外销售,流入市场的应该差不多消耗光了,你可能是因为接触这些雄黄时间长了引起了过敏,可以去医院抽血化验一下看看。”
徐福的解释也说得通,想着大多是过敏我也就没放在心上,并没有去化验。
在家躺了两天,期间柳真过来一次,告诉我胡其琛已经安全送去长白山了,让我放心。
我拉着柳真的手问她胡其琛现在状况怎么样,柳真犹豫了一下,说还可以,就是需要时间。
深山老林里面信号不通,我跟胡其琛算是彻底没了联系,我本是个喜静的人,现在却惧怕安静,身体没那么累之后,我便收拾了一下搬回了宿舍。
宿舍里毕竟还有李莉,热闹一点,没有胡其琛,也就没谁非得逼着我住在芙蓉园了。
每天按时上课下课,没课的时候也会去佛牌店坐坐,现在佛牌店里的事情都是胡锦绣在管,本来黄仙一族闹腾的厉害,可能因为炼尸人出事,他们算是损失了一员大将,一下子消停了下来。
一切仿佛都回归到了我没有遇见胡其琛的时候的生活,平静的如一潭死水,唯一值得一说的就是几乎每晚我都会做梦,梦里面总有一个人在我的耳边念心法,时间长了我渐渐的弄明白,这应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