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的ròu_tǐ亲密地贴合,触感柔滑温热,全身上下红肿微疼的鞭痕成了敏感区域,稍微一动就会带起一串刺啦啦的电流,从皮肤一直烧到心底。
吞了口口水,方鼎觉得愈发口干舌燥,他的后臀不时碰到那人下-身,那里除了毛毛的感觉之外,好像也没什幺危险的征兆。方鼎着实松了口气,经过昨晚的放纵后面还有些难受,他根本没法想象陆瞻毫不秀气的大家伙如何挤进那个小地方的。
陆瞻平缓拉长的呼吸扑打在耳朵上,那团火烧得越来越旺,方鼎一手握在小弟弟上面,又不敢做出幅度大的动作,只能轻轻摸了摸,下-体硬的发胀,饱满的guī_tóu顶着掌心,没有一点缓解的迹象。
屏住呼吸转了个身,方鼎瞪大了眼睛,只能看到撒在陆瞻额头一侧的月光,映出一小片皎白莹润的肌肤。指尖虚虚抚过淹没在黑暗中的眉眼鼻梁,绕过嘴唇托起了他的下巴,方鼎凑上去,浅浅地含住了他的唇瓣。
陆瞻回应地环住了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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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鼎轻吻着一路向下,头渐渐埋在被子里,舌头滑过小腹的时候,陆瞻喘了一声,他有了反应。
两手扶住男人的胯,方鼎低头将抬头的yù_wàng顶端含了进去,缓缓下压,直到喉咙被顶到,还有一截在外面。上下沉浮了一会儿,他吐出水淋淋的肉柱握在手心摩擦,埋头去舔下面的小球。
他心甘情愿地用嘴伺候陆瞻,没有耻辱和恶心的感觉,只有占有和被占有的双重快感,男人的低声喘息被静谧的夜放大,方鼎抬眼看着陆瞻沉迷其间的动人轮廓,心神翻涌的时刻激动地达到了顶峰。
身体忽然被推开,方鼎来不及吃惊已经被陆瞻压在身下。陆瞻狂乱地啃咬着他的嘴唇,白浊射在他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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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吃的小鬼。”陆瞻笑了,咬了咬方鼎的鼻子,下床扔给他一块毛巾,径自去换床单和被子。
方鼎压根懒得动弹,简单擦了擦肚子,翻滚到床边拉出背包,点了一根烟,半靠床头吞云吐雾。
他的思绪也跟着飞腾起来,差点遗忘的梦境,仿佛蝙蝠群般哗啦啦地降落在身上头上,混乱聒噪又无法闪躲。那些梦太过于遥远而深刻,细节都能精致到树叶上缓缓凝聚的晨露,以至于方鼎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亲身经历过,用眼睛,用手指,用心灵,一点点地记录乃至还原那诡异的情景。
方鼎梦到自己在长长的路上狂奔,风扑到脸上,吹得头发起起落落,大口大口的呼吸间,眼前的画面晃动不堪,明媚的天光洋溢着生气,他却无暇看两旁的美景。
鞋子跑掉了,脚底磨出了血泡,浑身疼痛不堪,肌肉酸软无力,但他不能停。
没头没尾的旅程中,他仿佛隐约感受到了绝望和惊恐的情绪。
陆瞻收拾完毕,体贴地为他盖好被子,夺过方鼎夹在指间的烟屁股,捻灭了扔到床下。
“想什幺呢?”
“想你。”方鼎笑道。他睡不着,就缠着陆瞻说话。陆瞻显然累惨了,时不时才回答几个字。
“对不起,之前错怪你,我说你见死不救什幺的,都是气话。我,我,其实就是个蠢驴,时不时要尥蹶子,你不要和我计较,更不要因为这个折磨自己。”
“……”
“你杀了那个混蛋?”
“嗯。”
“霍老三罪大恶极、死有余辜,可冲动是魔鬼,如果到了外面,这可是要判刑的。”
“我知道。”
“那,陆瞻,曹闻的事办完后,我就要走了。我说这话你可别介意,尸蛇村到底是个古怪地方,你也别耗在这儿了,嗯……如果你不嫌,嫌弃我穷,咱们一起……或者,我攒够了钱过来接你,好不好?”
“曹老爷子的葬礼后天办。”陆瞻没回答,直接转移了话题。
方鼎听了一愣,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
“等你伤好了,就回去吧。”
“你呢?”方鼎直起腰,郑重其事地问。
“我留在这儿。”陆瞻道,态度坚决,“一辈子。”
“因为你姐姐不让你离开?男人就要有自己的生活嘛,一辈子拴在一个地方多没意思。”方鼎开始无耻地言语诱惑,“我请你吃老干妈火锅,别提涮出来的羊肉多香了!咱们去海边玩儿,和这边可不一样了,这边净是树烦死了,到时候可以躺在沙滩上晒太阳,吃海鲜,冲浪游泳,我都奉陪!还有,我早就想去北边看看冰雕了,不过那儿死冷死冷,零下几十度,树上都是冰梨子,你不一定受得了……”
方鼎口沫横飞,说得嗓子都干哑了,中场休息之时才发觉枕边人呼吸绵长,睡颜恬静,依然保持着倾听的姿势,嘴角仍残存一分笑意。
不忍心打扰对方,但心里压抑不住地咆哮起来:陆——瞻——,刚刚吃干抹净就赶人走啊喂!为了你我平白受了多少苦,没等下床就想把我甩了?
我还没压回去呢!
此时此刻,方鼎才意识到,那个人从未说过喜欢他,也没有做过任何承诺,他真有那幺重要,能令陆瞻为了自己而放弃生活小半辈子的地方?
到底高估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了。
今天看曹闻乐呵呵美滋滋的状态,十有八九以后会留在尸蛇村混日子,通过他联系陆瞻的计划随之破灭。假如独自离开,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再次见到陆瞻,更别提把他接出去了。
方鼎一筹莫展,辗转反侧了大半夜,等稍有困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