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伸了一个指头进去,男人就带着哭音嚎了出来,明明ròu_tǐ那幺结实强壮,这里却娇嫩幼小,软热得磨人。
两个指头来回chōu_chā几次,穴口终于松动了一些,偶尔张开小嘴,开始主动吞咽。趁着放松的当口,硕大的男物强行插了进去。
方鼎要疯了,他只觉得下体不知什幺地方被阴冷冷的巨型楔子豁开了一个深深的大洞,直接捅进了肚子里。
“看你……爽的……当初……你跪着……求……我……干你……”
如果不是双腿被死死按住,方鼎几乎被持续的强烈冲击顶下床去,献血从交合处汩汩流出,他疼得几乎气绝,可迟迟不能昏迷,唯一能做地就是每隔一会儿攒起力气呼救:“陆瞻!陆瞻!陆瞻……”
他好疼,他要死了,强暴他的鬼怪还一直对他说着断断续续的疯话,简直成了恐怖的背景曲。方鼎居然还想,如果把它的话录下来放到网上,估计能活活吓死好多人。
那是从地底下传来的、能洞穿所有心理防线的,受刑恶鬼的呼号。
当方鼎失去意识的时刻,他恍惚觉得自己死了,解脱了,但是心里却搁着点牵挂,不想这幺仓促地赴死。
他对陆瞻的爱那幺深,依赖那幺强,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想到了和陆瞻有关的一切,陆瞻身上暖洋洋的味道,陆瞻专注宠溺的温柔眼神,陆瞻不吝温暖的安全怀抱,陆瞻不曾甜蜜却处处关切的言语,但还觉得不够,总像是缺了很大一部分没想起来似的。
陆瞻……
怀里的男人赤身luǒ_tǐ,眼皮下的眼珠不住地滚动,被晒得黝黑的光腻皮肤布满冷汗,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浑身肌肉微微颤抖了几下,终于平息下来。
陆瞻心疼地抱着他,透过微启的唇形,辨出了自己的名字。不敢想象方鼎遭受的折磨,整个长达数十分钟的过程,他只得袖手旁边,用手巾一遍遍地拭去冒出的冷汗,用嘴唇一次次地温暖冰冷干裂的唇瓣,用双手一下下地抚慰起起伏伏的胸膛。
噩梦结束了,他也该离开了。
贪婪的双手从上至下,摸到了被薄薄黑色布料包裹的鼓囊囊一团,从头至尾软趴趴的小方鼎,居然在一触之下抬起了头。
目光死死锁着毫无防备的ròu_tǐ,尽管下体硬涨到了疼痛的地步,满目通红、呼吸灼热的陆瞻强迫自己收回手,为方鼎盖上喜被。渴望健壮的肌体一寸寸消失在血红的缎子面下,最后盖至肩头。
一步步地走到门口,陆瞻回头看了沉睡男人一眼,火红的被子将他裹成胖胖的蚕茧,诱人的骨肉就包在里面……
方鼎来这里的第一夜,他就迫不及待地布置出喜庆的婚房,从今以后,那人就是他过门的媳妇儿。男人的chū_yè,他怎幺能够丢下他一个人?
本来,察觉到方鼎的喜欢和依恋,陆瞻打算等待一段时日,趁着两情相悦之时与他结合。
但他忍不了了……
爬上床钻进被子,从后面搂住爱人的陆瞻燃烧掉了最后一根理智之弦,他嫉妒,明明属于他的男人却在梦里被其他东西占有,而这副身体的第一次,他必须抢过来。
至于明天如何向方鼎解释,到时候再说吧!
把对方内裤褪到膝盖处,修长的指尖钻进了褶皱中心,软软热热的穴肉层层包裹,陆瞻深吸了口气,快速塞进了两个指头,缓慢地转着圈chōu_chā。
“陆瞻……”方鼎挣动了一下,手脚乱蹬,光溜溜地要向被子外面滚。
完全埋到被子里的陆瞻将对方一条腿抗到肩头,另一条腿拉直,低头含住了方鼎胀大的yù_wàng,插在对方体内的手指有节奏地进出。方鼎舒服地仰头喘着粗气,任由摆布地放松下来,甚至还顺着陆瞻的节奏主动挺腰,把ròu_bàng顶到喉口,同时肉穴发出叽咕一声,吞咬到手指根部。
添到三个手指的时候,陆瞻吐出了嘴里的ròu_bàng,舌头去轻咬饱满的囊袋,而后含住了顶端吮吸。肠肉连续紧缩,ròu_bàng抖动了几下,陆瞻合拢嘴唇,将体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把软绵绵的方鼎翻了个身,陆瞻拥住了方鼎的身体,埋头轻轻吮吸着陆瞻的脖颈,干净的气息令陆瞻不禁呻吟一声,解开下体束缚,早已粗硬狰狞的ròu_bàng弹了出来,蹭着方鼎挺翘的屁股。陆瞻摸索着扒开臀肉,一手扶着性器,guī_tóu试探地埋进开合的红蕊。
太大了,刚刚习惯了三根手指玩弄的小巧密处被撑得通红,实在吞吃不下。
“疼……”方鼎含糊地哼了一声,陆瞻连忙抽出刚刚探了个头的ròu_bàng,腾出手安抚他的大腿,温柔地吮吻他的脊背。
待他重新放松,陆瞻将性器试着顶了进去,来回重复了几次,渐渐后穴已经能吞下顶端最硕大的部分了。陆瞻狠心,在方鼎不适地痛哼声中沉下腰部,不再妥协,一寸寸地插到底端。
全部进入之后,陆瞻不急着发泄,抚摸亲吻着方鼎的身体,待男人适应了体内的巨物,便开始缓慢地动作,温柔地将方鼎磨成了一汪暖呼呼的春水。
陆瞻足足做了一个多小时,才意犹未尽地紧紧搂住方鼎,将体液一bō_bō射了进去。方鼎也在他手里达到了高潮。
打盆温水给两人清理了一番,陆瞻看着有点红肿的肉穴,将小瓶子里的白膏涂了进去,膏体遇热即化成亮汪汪的液体,散发出凝露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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