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悠然挑眉一笑,倒飞出去,同时拔出了身后的长剑。
“噹!”地一声,两剑相交,激起一片雪浪。
四个护卫猛然退开,纷纷跃到后面的小山破上观战。
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只见黑白两道影子在雪地里高来高去,斗得正酣。
风呼啸而过,雪下得正急。
花悠然与太叔侯一交手,便知道太叔侯并不是徒有虚名。手中长剑更不容情,招招致命。几番恶斗,已然拆了一百余招。她突然纵身一拔,已然跃高了七八丈。太叔侯紧随而至,却是慢了半拍。花悠然这才发现,太叔侯的轻功远不及她。忽的一笑,又是纵身倒跃,太叔侯依然紧追不舍。就在这时,花悠然却突然一顿,猛然朝前而去,手中剑轻飘飘一挥,带起一阵剑光。
太叔侯本来猛然往前追,处于攻势,却哪里料到花悠然竟然能突然在半空中顿住,变守为攻。此刻他才知道花悠然一味地守只为挥出这让他避无可避的一剑,当下横剑格挡,只听“嘣”一声,手中剑断成了两节。花悠然嘴角上扬,手中剑势未绝,刺向太叔侯右肩。太叔侯一惊,顺着雪地滑出三四丈,猛地往上一拔,同时抽出背后的另外一柄剑,指着花悠然道:“宫主好生厉害!”
花悠然道:“过奖!”
奖字未落,剑已出手。
太叔侯再次迎上。
四个护卫在一旁看得冷汗直冒,纷纷表示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这样一场决斗已经不枉此生。
白石山颠并不平坦,树木更是多不胜数,花悠然与太叔侯在银树四周忽高忽低的缠斗,竟然斗到了黄昏。
太叔侯两柄剑皆断,此刻已经拔出了腰间的长刀。
花悠然斜剑而立,冷冷看着太叔侯拔刀。
此番决斗,看来一时半会儿收不了场。
白石山颠斗得正酣,华青烆在房内同样坐立不安。
木歌奉命寸步不离的守着她,让她无计可施。
用饭之时,华青烆突然倒地不起。
木歌连忙上前扶她,掐了人中后华青烆才悠悠转醒。
“你怎么啦?”木歌一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