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湾强忍自己的笑意,这一掀果然在周洲背上发现一块更加青紫的色块。她心疼的点了点,就听到周洲传来一阵抽吸声。
“疼!你轻点!”周洲带着点哭腔说。
沈梦湾心想自己还没有怎么碰呢,于是她轻飘飘的在周洲背上抹着药,像是在描摹着什么精致的图画。
接着由轻至重,揉了会周洲的青块。周洲被揉的有些舒服,眯起眼,恰有微风拂过,夹着一些活络油的味道,头一次觉得如此令人沉醉。忽然力度消失了,周洲不满的转头看着沈梦湾。
沈梦湾一头雾水,她迟疑的问:“我……我又弄疼你了?”
“弄你个大头鬼!”周洲气急败坏的说,“我膝盖也疼,大腿也疼,快给我揉揉!不然我要上妇联去告你,告你家暴!”
沈梦湾看着周洲,轻道:“要不然我们进去,tuō_guāng了擦药吧。说不定还有其他地方摔青了。”
“为什么要我tuō_guāng,你想干嘛?!”周洲紧张的说。
沈梦湾看见周洲像防狼一样的目光,无语。
“要不我也tuō_guāng,陪你?”沈梦湾侧头。
“……”周洲想了想,乖乖的走了进去。两个赤条条的人更容易发生什么少儿不宜。
沈梦湾上药的时候,发现周洲还真是很“娇贵”,全身淤青的地方就有5处,当然还有某些她的另类杰作。想到这里,沈梦湾又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说:“我都叫你赶快给我看看,擦点药。看现在,都青了,要好久才能消下去。”
“怪我?”周洲转过头,怒不可遏的说:“那我就不麻烦你擦药了,我去找……找何鼎铭!”
沈梦湾表情很微妙,似乎像是对周洲说:去吧,去了就好聚好散。我倒是看你有几个胆子。
周洲见沈梦湾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以为是沈梦湾受不了她的脾气,于是她有些心虚的转过头,半响没有说话。后面的沈梦湾也没有什么动静,周洲不确定的转过头,发现沈梦湾正笑着看她,还用手指头戳了戳她的脑袋。
“怂了?”沈梦湾没好气的说,可满眼之间尽是宠溺。
“哼╭(╯^╰)╮!”周洲也不甘示弱。
其实周洲也知道不能怪沈梦湾,毕竟昨晚的“意外”,她也是另一个意义上的“受害者”。
事情还要追溯到周洲被沈梦湾压在床上,两人吻得昏天倒地的时候。沈梦湾摸摸索索的抓到她的胸,冰冰凉凉的手指让周洲有点受不了,她猛的起身躲避,想要开口说什么。
可是沈梦湾并不知道周洲要干什么,她以为周洲在反抗她,她就用力的想把周洲固定下来,两人挣扎半天,结果好歹不歹,周洲的胸和手臂就倒了血霉。
周洲痛急了,她推开沈梦湾,想下床。却被被子绊住,背部狠狠的摔在铁艺床的尾巴上。然后滚下床,撞到椅子,腹部又抵在了椅子腿尖,像是有人把一把匕首刺进周洲的腹部。
这会儿两个人的“激情”一下就被浇灭了。沈梦湾跪坐在床上,哈哈大笑着。然而周洲却觉得又气又恼,为什么沈梦湾指甲锋利得跟鬼一样?是想要变异成僵尸吗?
她发了火,沈梦湾这才看见周洲似乎真是受伤了,她急忙问哪里伤了。但是周洲拒绝了她的抱抱,亲吻和查看。一直到今天早上,两人才缓和起来。
周洲撇嘴,要说她也不想的,这也是她们的第一次啊,简直了。
涂完药之后,周洲“修养”了几日,和当初能蹦能跳的蠢人没有什么区别了,沈梦湾才放下心来。
这天沈梦湾的邮箱里面出现了这么一封信。发件人是沈至兴,大致内容是叫她和周洲两个人回家,有事当面说清楚。
沈梦湾和周洲都把自己原来的手机给弃了,这几天就是发着邮件和原来认识的朋友同事联系。说到这个,周洲有点头疼,因为周萍萍一直在问她到底哪里去了,从那天中午之后就消失了,害她几乎饿了一天!至于不用微信这类的,也是不想让别人打扰。谁会想到她们竟然还通着邮箱?
“你要回去吗?”周洲软趴趴的在沈梦湾肩上问。
“你想回啊?”沈梦湾奇怪的问。
“他们毕竟是家人。”
“可你拿了这么多钱,你回去想好怎么办了?”沈梦湾挖苦周洲,“你可是形象尽毁”
“……”周洲苦笑,“要不就不回去了吧”
“嗯,呆在这里好。工作太累了,我也不是很有事业心。”沈梦湾蹭蹭周洲的脸:“香软入怀中,日日不早朝。”
“嘁,贫嘴。”周洲笑着在沈梦湾下巴密密麻麻的吻着,一点一点接近了嘴唇:“小嘴巴真甜,让爷尝尝……”
沈至兴的邮件就这样静静躺在了垃圾箱里面。
施颖坐在沙发上,显得有点憔悴,她问沈至兴:“她有什么消息?”
“没有,我联系她,她都不回。估计是把能联系到她的方式都丢掉了。”沈至兴摇摇头。
“他们呢?去车站飞机场的呢?”施颖揉了揉眉。
“线索到了云南就没有了,估计是藏到什么小镇去了吧。”沈至兴扶了扶眼镜,“她们走得太急,什么都没顾上,也没有什么确定的方向,我们也不好找。”
“那要申请冻结□□吗?”一个男人说。
“冻你个头!”沈至升发飙:“那你要我妹妹吃什么,吃土吗?”说完之后就看到男人难堪的表情。
沈至兴无语的对说:“至升你别这样,人家也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