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从疼痛中缓过劲来,沈慕看着自己光着下身被时谨肏着穴,又惊又怒,握拳捶打他的肩头,“你、你做什么,快放开我,嗯……别、别动,出去,快出去!”
刚刚经历过那样的疼痛,沈慕也使不出什么力道来,拳头砸在时谨什么不痛不痒的。瞅着他酒醒了八分的模样,时谨抓住他乱动的手,下腹狠狠挺懂几下,满是情欲的声音钻进沈慕的耳朵里:“今天既然是我给先生破的身,那我就教给先生一个道理,男人之所以叫男人,就是意味着既然肏进了你的穴里,我就不会停下来!”
话音落下,也不管沈慕那微弱的反抗,按着他的腰激烈的在他股间chōu_chā。沈慕守了三十几年的处子身,一朝被破就遭到这样粗暴的对待,直被肏得张着嘴无声的尖叫,视线也变得虚无,被时谨松开的手腕也抓紧了时谨手臂上的衣物,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侵犯着他mì_xué的ròu_bàng,凶猛的肏干着柔软的甬道,一下下戳刺在穴心深处。
愤怒的情欲很快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打散,花穴得了趣味,淫媚的穴肉贴紧ròu_bàng蠕动收缩,显然对ròu_bàng的侵犯欢迎得紧。
时谨掐着他的腰动作越来越快,他知道不能再这里耗太多时间,之前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今天这个时候场所显然不是让他胡来的时候。
突然沈慕的xiǎo_xué紧缩,身子也僵了一下,开始大力挣扎起来,哭着叫嚷:“不要,快出去,啊……怎么能在这里,怎么能在这里做这种事!啊哈……求你,不要动了……小谨,求你,不要在这里……”
他的身体还被时谨撞得耸动,说话也断断续续的,虽然嘴上拼命的让时谨出去,花穴却紧紧咬着ròu_bàng,甬道兴奋的吮吸着肉柱。
时谨被他这么一说,才发现他们现在呆的地方是沈家的宗祠,正前方不远的地方摆放着沈家先祖的排位,他先前的注意力都在外边的人和怀里的沈慕身上,竟然都没注意到。
在沈家祖先面前被男人破了身子侵犯,让沈慕羞愤欲死,yín_dàng的身体却完全与主人意志相反,娇嫩的穴肉疯狂的抽搐着,勾引硬热的ròu_bàng再更多的肏肏嫩穴。
“啊……不、不行,不能在这里……好深,花穴被插满了……小谨,不能,我们不能做这种事……”
他嘴里胡乱叫着,四肢紧紧扣着时谨的腰身,勾着他继续在自己身体里进出。
时谨耳尖的听到外头又传来声响,手掌盖住沈慕的嘴,奋力在他体内冲刺一会儿后,一个挺身在花穴深处射了个痛快。
沈慕被他捂着嘴,身体里叫嚣的快感无处宣泄,只能狠抓着时谨的衣服,被滚烫的jīng_yè浇灌着,花穴和娇小的性器同时达到了高潮。
躺在沈慕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时谨起身先打理好自己,然后撕下喜服里袍的一角给沈慕擦了擦狼藉的下身,替他穿好衣服,又把没了力气的沈慕抱到椅子上坐着,“他们肯定是镇不住场了,我去前厅看看,先生在这歇息一会儿,我待会让人来扶你回房休息。”
时谨给他擦去眼角残留的泪水,匆匆出去了。
第12章 别扭的先生和可爱的新婚“小娇妻”
来贺喜的人大多是冲着沈家的招牌来的,大部分跟沈家有所合作的商家,还有洛城里来凑热闹的老百姓,装点家里的粮食充当贺礼来蹭饭来的,偌大的庭院挤得满满当当的,管家忙得头发又白了大截,厨房临时起了几个炉灶,请了几个厨师来帮忙,吃完一桌就客气的把人请走又赶紧上另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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