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总不至于祁妈妈气急了打你吧?”苏珊笑得阳光灿烂,祁锦年看见她那副嘴脸觉得特二百五。
“不是,是我补的牙……好像又坏了……”当祁锦年从嘴巴里捏出一块石膏状酷似填充物的东西的时候,苏珊和祁锦年一样,脸都绿了。
“祁锦年,你还可以再猪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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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言把车停在一座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古宅门口,立刻有个年轻的男人迎上来,等秦言出来,就钻进车把车开走了,再然后是秦语那张妖娆的脸还有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
“小言,你终于舍得回家了。”秦语埋怨着牵过秦言的手就要进门。秦言对着男人笑了笑,低低喊了一声,“钟叔”。
“呵呵,三小姐人回来就好了,不用这么客气。”秦钟是秦家的管家,跟着秦老爷子几十年了。
进了大门,秦家大家长秦奉先已经坐在首位了,赵博在旁边又是递烟又是点烟的,极力讨好老婆的爷爷。
秦奉先叼着老式的烟斗,听到大门动静,抬了抬眼皮,看到秦语拖着不情愿的秦言进来,严肃的脸有了点缓和,依旧没什么大的动作。
秦语把秦言硬是拉到了秦奉先面前,秦奉先身边另一个年轻的男人先有些兴奋地喊了一声“言言。”赵博也对着她点头。
“大哥。”那个年轻男人,秦说(这里念yue)。等秦奉先脸上挂不住了,咳嗽两声,秦言才不情不愿地叫了声“爷爷”。
这下子秦奉先才开心了一点,摆出大家长的姿态,一些关心的话都变了味,“不像话,这么长时间了才知道回来看我这个老头子,是不是我不喊你回来都不愿意回来啊?”
秦奉先的妻子死了十几年了,只有三个儿子,老大秦砂,老二秦砾,老三秦砚。秦砂的儿子也就是秦说,老二生的是女儿秦语,老三秦砚就是秦言的父亲。也就是说几个第三代都是独生子女,秦砚夫妇已经因为意外逝世,秦砂和秦砾忙着家族事业。
秦奉先见秦言怎么都没个反应,这孩子从小倔,没父母果然跟别的孩子不一样,就算自己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也无法弥补她失去的。前段时间又因为一些事搞得大家都不愉快,秦奉先只好宣布开饭。
“言言,最近工作怎么样?”秦奉先终究还是拉下老脸,主动示好。
“还行,谢谢爷爷关心。”秦言淡淡地回道,眼观鼻,鼻观心,吃饭,她左右的秦说和秦语倒是一个劲给她夹菜。
秦奉先还想再提让秦言回来工作的事情,话到嘴边,想到上次的不欢而散,生生吞了下去。工作不谈,谈感情总行吧她这孙女也二十有七了,前两个孙子孙女结婚的结婚,没结婚的也有女朋友了,唯独这个最小的,特立独行。
“言言,有没有喜欢的男孩子啊?”秦老爷子这话问得十分小心。
“爷爷不是知道我喜欢女人的事情么?我怎么会喜欢男人?”秦言放下碗筷,眼神直逼秦奉先,这句话一出,秦奉先差点给气得中风。
“言言,你跟照片上的女生只是玩玩对吧?”秦语还是不死心地问。
“就算是玩玩,我也只跟女人玩。我吃饱了,诊所还有事,我就先走了。”秦言丢下这句话,也不管众人的脸色,推了碗筷就走。
“你……你……你放肆!”秦奉先指着秦言的背影,手指都有些发抖。
秦言头都没回出了门,这个压抑的家,她一刻都不想待下去。
开着车,她也不知道该去哪,索性去“相由牙生”看看,要知道在那等她的是什么,她宁愿回家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我只是为了证明,我没坑。。。坑太多,我填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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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九话 ...
相由牙生有个偏门,通常医生和工作人员都是从偏门进诊所的,秦言在停车场的员工车位把车停好,还特地撇了一眼公共停车位一辆很显眼的qq,qq汽车通常会被主人喷饰一番,这辆qq上彩绘的是当下很流行的兔斯基,秦言觉得还蛮有趣的,不过她如果知道这是祁锦年的车估计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苏珊下午突然收到银行网点的急召,只能先把祁锦年送回家,祁锦年再哀怨地开着小qq再访相由牙生。推开门的时候,护士小姐已经驾轻就熟地跟祁锦年热络起来了,“祁小姐您又来了?这次需要什么服务?”
祁锦年赔着笑,问候了她全家,去医院是很高兴的事情吗?也是,护士姐姐的工资就是从她祁锦年的钱包里骗来的。祁锦年硬着头皮告诉她补的牙又出了问题,护士姐姐表示出完全了解的表情,让祁锦年去候诊室等着。祁锦年进了乌烟瘴气的候诊室才发现原来现在牙口不好的人这么多,她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只能靠在墙边等。
秦言的到来简直就像如来佛祖降临,护士们简直是大旱逢甘霖,恭迎秦言去了办公室,换上白大褂迅速进入工作状态。
祁锦年捂着下巴推门进去,看到秦言,下一秒脸就绿了,转身就想走。
“祁小姐,虽然我也不想看见你,不过现在所有的医生都忙翻了,如果你不介意继续等,请便。”秦言冷着脸,怪不得刚才护士一脸暧昧地告诉她接下来进来的是她的老顾客,搞得她像青楼里的姑娘在等老恩客,不用说,这个祁锦年是那些八卦的护士走后门放进来的。
祁锦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