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20楼,基本上就是经理级别的办公室,秘书带着苏珊进了其中一个,在桌上挑挑拣拣拿了一份装好的文件给了苏珊,苏珊也乖乖把手里的东西交过去,看到咖啡,咬咬牙,也递过去:“麻烦你,这份咖啡替我交给你们秦经理。”
秘书接过咖啡,有些惊讶,很快就回答道:“好的。”
苏珊交了差,也没打算非要见到人不可,匆匆告辞走了。
秘书推门进了会议室,会议已经结束了,所有人都在收拾手里的资料鱼贯出了会议室。秘书提着咖啡想也没想就递给秦说:“秦总,这是亚丰银行的苏小姐让我交给你的。”
“亚丰银行的苏小姐?”秦说翻了个白眼,努力回忆他是不是认识个亚丰银行的苏小姐。
“小白,给我吧,我想这杯咖啡应该是苏小姐要给我的。”秦语看着便利袋上印着的左岸的印花,笑得有些慵懒。
“这……”小白秘书的视线开始在两位秦经理之间徘徊。
“她是怎么跟你说的?”秦语把右腿交叠到左腿上,已经伸手从小白秘书手里拎过咖啡。
“她让我把咖啡交给秦经理……”
“这不结了,我不是秦经理?行了你下去吧。”秦语随意摆摆手,小白秘书多说无益,退出了会议室。
“妹,小语,祖宗,怎么有女人给你送咖啡?”秦说俊朗的脸有些不痛快,秦言的事才弄得家无宁日,他心里有阴影。
“哥,没什么,这位苏小姐是想报恩,我可是帮她解决一个大麻烦。”秦语起身,拥住秦说,在他右颊吻了吻,“哥,放心。”
秦说看秦语婀娜地离开会议室,怎么都放不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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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锦年睡得七荤八素的时候,诺基亚叫嚣起来,祁锦年闭着眼就给挂了,继续响,祁锦年索性拔了电池。最后,家里的座机响了。祁锦年凌晨4点多才睡觉,勉强睁开眼,竟适应不了光亮,看看床边的钟,才下午1点多,提起听筒,是祁妈妈的声音。
“死丫头你还在睡觉啊?敢挂你妈的电话?”
“对不起了,妈,你女儿快困死了,有什么话快点说,说完我要睡觉。”祁锦年口里这么说,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祁妈妈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找她肯定有事,而且没好事。
“这样的,你外婆的假牙坏了,我看你牙齿补得不错,加上珊珊那孩子也给我推荐那家诊所,我已经打电话预约过了,下午你带你外婆去那看看。”
耶稣妈妈,她没听错?祁锦年见鬼似的睁大眼睛,又去那家牙科诊所?她倒是跟那里结了几辈子的猿粪!在祁锦年的思维里,相由牙生就等于秦言等于面瘫等于没好下场。
“妈,你怎么不陪外婆去……”
“祁锦年你长大了出息了是吧?你外婆从小把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现在让你陪她去看看牙齿你还推三阻四?”
巴拉巴拉巴拉……接下来什么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什么百善孝为先,祁妈妈全部搬出来,祁锦年怕了,赶忙同意了。
我祁锦年胸怀世人,慈悲心肠,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外婆,就让我保护您吧!
作者有话要说:= =牙医又见牙医。
今晚看食灵零,心疼死黄泉大人了,都没心情写东西的本来。。所以只更了这个了
我进入开学倒计时,开学之后会跟另一篇交替更新吧。
另,我的新裁缝又给做封面了。。。圆满了,慢慢填坑。她把秦和苏两个字搞得好大。。。难道秦语和苏珊要坐大么。。。我的文案岂不是要重写。。。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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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四话 ...
祁锦年的外婆姓沈,芳龄哦不,贵庚七十了。七十岁在现在这个时代还不算很大,祁锦年的外公在祁妈妈高中的时候就因为癌症去世了,沈婆婆又不愿意跟祁爸祁妈一起住,独自住在一座四合院,这种四合院在t市都快绝迹了,政府在规划城市的时候正打算把这里拆迁了重新建古建筑发展旅游业,老一辈总是不想搬的,祁爸祁妈的意思就是再等等,把利益最大化,敲诈到最多好处的时候再说,也好给外婆买套好点的房子安置。
祁锦年磨蹭到巷子口的时候都快三点了,幽深的巷子汽车是进不去的,祁锦年停好车,沿着青石板的路走着,几乎能看到自己的整个童年,因为父母的忙碌,都是在这里跟着外婆生活,敲开有些风化,油漆也掉光了的木头门,沈婆婆笑得慈眉善目:“年年啊,你来看外婆了?”
祁锦年鼻子一酸,眼泪就想往外跑,时光真的是无情,上前抱住已经比她矮小的外婆,似是撒娇道:“是啊,想外婆了,顺便带外婆去把假牙弄好,外婆还要吃年年做的东西呢。”
“哦?年年会做什么啊?”
“蛋炒饭行不行?”
……
祁锦年连哄带骗把沈外婆从家里弄到了车子里,又从车子里运到了相由牙生门口。扶着外婆站在这间门诊的大门口,祁锦年哭笑不得,三番两次来找晦气,这次还拖家带口了。
推开大门,就是服务过祁锦年无数次的一位护士姐姐,护士姐姐对于再次看到祁锦年先是有些吃惊,很快就波澜不兴了:“祁小姐,又来看牙齿?老婆婆是陪孙女来的?”
祁锦年黑了半边脸,老娘看起来就那么像牙齿坏的人?这是豆腐做的牙齿吗?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