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医生,12号祁小姐来了。”护士小姐打了个招呼,看男人点头,就忙自己的去了。
祁锦年有点忐忑,这医生一点都不亲和可人,会不会很严肃,会不会凶人啊?
男医生见祁锦年久久没有动静,才抬头疑惑地看了眼,拉下一边的口罩,低沉的男声说:“祁小姐,请坐。”
帅哥!祁锦年就想到这个词了,苏珊诚不欺我也!
“谢谢。”祁锦年一边挪到桌边坐下,一边瞟了瞟桌上的铭牌:钱遇。原来大帅哥叫钱遇啊。
“祁小姐的牙齿有什么问题?”
“嗯,我牙痛,我觉得可能蛀牙了……”祁锦年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一个都快奔三的成年人居然蛀牙了,怎么听怎么不光彩。
“那麻烦祁小姐张开嘴,我想给你检查一下牙齿。”钱遇笑容亲切,祁锦年对钱遇的第一印象变得出奇得好,好得不能再好,看来看医生也没那么糟糕。于是顺从地打开嘴巴。
钱遇捧着祁锦年的下巴,打着小手电仔细地看了一下,专注的神情让祁锦年绝对钱遇是在鉴赏一件上好的瓷器,如果她的牙齿算上好的瓷器的话……
“祁小姐,只是您的恒牙被蛀了一点,补一下就好了。没什么大碍的。”钱遇随手拿起笔开始在病历上唰唰写起来。
“啊……非得补牙啊?”祁锦年想起刚才那些小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想死的心都有了。
“嗯,不补牙的话以后就得拔牙,祁小姐还得痛好一阵子。”钱遇笔没停,恐吓小孩子的语气反倒出来了。
祁锦年吞了吞口水,权衡利弊,咬咬牙,补吧!唉……牙还疼呢,不能乱咬。
“祁小姐,今天我们的手术安排满了,所以不能给你补牙,过一会会有人告诉你什么时候过来补牙。”钱遇把病历卡递还给祁锦年,公式化地说着。
祁锦年欲哭无泪,这痛楚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不过也不能在人家办公室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吧?祁锦年捏着病历卡跟钱遇道了别就准备出门,一转身不小心撞到一具温软的身体,撞人的祁锦年反被撞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没事吧?”清冷的嗓音传到祁锦年耳朵里,嗯?是女人……废话,撞到的时候那触感就知道是女人了,祁锦年也不好意思对着女人发飙,眼见一只干净修长的手伸到面前,也就握住顺势站了起来,女人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俨然也是牙医的样子,她弯腰捡起了病历卡,瞄了一眼,
“祁小姐,真是对不起,还给你。”
“没事……”伸手还不打笑脸人,人家都道歉成这样了,祁锦年只好吃哑巴亏,接过病历揉着屁股往外走。
漂亮的护士妹妹眼疾手快地过来扶,温和地提醒:“祁小姐,您的补牙将安排在明天下午2点,请准时不要迟到。”
“谢谢。”祁锦年的好心情都被这一摔破坏了,避开护士小姐的搀扶快步走出了“相由牙生”。
果然她还是跟医院犯冲,补完牙之后一定少吃糖,以后再也不进医院了!
祁锦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水果糖,恶狠狠地撕了包装丢尽嘴里,往地下停车场走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就是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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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话 ...
灯红酒绿的世界,狂野舞动着的人群,激烈的摇滚乐,这些都是祁锦年生活的一部分。这家名为夜话的酒吧,是祁锦年和苏珊合资开的,不在市中心,生意却也出奇地好。祁锦年本身是学室内设计出身的,23岁大学毕业后,短短两年换了7,8份工作,最长的半年,最短的一个星期 over。至于离开的原因千奇百怪,比如办公室骚扰啦,粗枝大叶啦,脾气太急躁啦,等等等等。总之,毕业两年后的祁锦年还是满身学生气,对于社会的尔虞我诈适应不来。最后苏珊看不下去了,拍板说:锦年我们开酒吧吧,我投资入股,你来经营。
祁锦年眨巴了两下大眼睛,答应了。于是夜话就成了祁锦年有生之年最得意的设计作品。夜话的投资,祁锦年和苏珊□开。祁锦年的老爸老妈一个是医生一个是律师,手上的小金库也不少,只要女儿高兴,掏点钱也无所谓是吧?至于苏珊,父母都是公务员,苏珊本身是学金融的,在银行做个小职员,小日子过得也不错,掏出个百八十万的也不是难事。于是,夜话就风生水起办起来了,苏珊是名义上的董事长,祁锦年是执行总裁。苏珊爱玩,狐朋狗友不少,朋友再带朋友,夜话的生意蒸蒸日上。
“锦年,牙齿怎么样了?”苏珊拉着祁锦年在角落坐下,招呼wr拿一扎啤酒过来。
“哼,该怎么疼还怎么疼。”祁锦年灌下一大口冰镇啤酒,好歹镇住了牙齿的痛。
“唉?没道理啊,你不是去看过牙齿了?”苏珊掰过祁锦年的头,捏开她的嘴巴,上下左右瞧着。
“去!”祁锦年黑着脸拍开苏珊的爪子,“那家破诊所通知我明天下午去补牙。”
“啧啧,我恨不得我天天蛀牙,好去跟帅哥美女亲密接触,你说要是把那里的尤物拉来我们酒吧做公关,那咱们的生意……”苏珊摸着下巴,心猿意马起来。
“你做梦呢吧?人家好好的牙医不干,给你做公关?”祁锦年嗤笑,从沙发上站起来,整整套装,俯首弄姿了一番,“我去场子里转转,你慢慢做白日梦。”
“切,胸大无脑,现在是晚上,我可以光明正大做梦!”苏珊不以为然,“你不陪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