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这样的?”祁锦年脚尖一转,顾不得什么见鬼的淑女规则,恨不得指着这个道貌岸然的女人的鼻子骂,这哪是什么白衣天使?哦不,她不是护士!她根本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秦言冷笑一声,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哼”,慢条斯理地脱手套,祁锦年急了,“唉,你别脱啊,我没说不补!”跟什么过不去也不会跟钱过不去,牙医赚钱果然是有理的,补个牙都要千儿八百的。情急之下祁锦年死死握住秦言脱手套的手。
秦言不习惯跟人这样亲密的举动,拧着眉毛看那只安禄山之爪,祁锦年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睡眠不足有些暗淡的脸色染上些许红,收回手,放在背后扭着自己的手指。
“既然祁小姐改变主意要补牙了,那就请到椅子上躺好吧。”
祁锦年不情不愿地坐到椅子上,躺椅旁边是一个小的盥洗池,池子边是各种工具,看看都很毛骨悚然,秦言重新套好手套,做了个请的姿势,祁锦年认命了,乖乖躺下,闭上眼,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秦言看到祁锦年那种视死如归的样子心情稍稍好了点,刚刚火气还那么大,结果胆子这么小,最
可笑的是,这么大年纪了还蛀牙,拿起口腔雕刻刀,通了电,雕刻刀发出轻微的嗡鸣声,在安静的午后变得清晰。
祁锦年听到声响逼近,眼睛瞪得老大,aga,那个像钻头的东西是什么啊?不是要伸到她嘴巴里去吧?
“来,打开嘴巴。”秦言一般都是帮小孩子补牙,不自觉的职业性口气就出来了,就像她哄别的小孩子一样,尖锐的目光也放柔和了,祁锦年恍惚看到了昨晚用软得溺死人的眼神看自己的秦言,连挣扎都忘了,下巴被秦言戴着塑胶手套的手指捏住,微微张开,那只像蜜蜂一样尖叫的雕刻刀就被顺利送进了祁锦年的嘴巴。
躺椅上的灯光被打开,明晃晃的,祁锦年被照得根本睁不开眼,只感到牙齿被电流都激得在打颤,有些酸,有点痛,喉咙还像被卡住了,想吐。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秦言脸都青了,真的是小孩子都比她听话,这家伙不仅胆小,还怕疼,这点疼都受不了,站起身,用手臂制住祁锦年,上半身几乎压住她,“别动了,万一把你没蛀牙的地方也给钻了我可不管!”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因为我小时候补过牙齿,我不记得给我补牙的医生长什么样子了,只记得是个老头子,补牙的感觉我到现在还记得。应该毕生难忘了。从那之后我发誓我再也不要补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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