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若....’凌简睁开眼睛,心疼的起身将许灵若抱在怀里,说:‘别再想它了,事情都过去了。我,我已经让那个狗男人得到教训了,你好好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凌简的脸紧贴着许灵若的脸颊,她不希望许灵若再去多想,她愿意把所有的错都归于自己,只要许灵若可以好好的,就好。
‘凌简,带我走,我不想呆在这里。’许灵若靠在凌简的怀里,说:‘此次若不是替清寒送信回京,我也不会在中途遇到昊麟。他跟我说他找到了天策决,想让我辨别真伪,我无非想知道他究竟搞什么把戏,没曾想他竟....’
‘好了好了,我们不去想了好吗?’凌简打断她,抬手为她系好衣扣,这才将她从卧榻上扶起。带着血的手指让许灵若羞涩不已,她像个孩子似的不肯放开凌简的胳膊,由凌简半抱着她走出客栈。
‘哟,你这胆子可真大!’苏敏儿在看见凌简扶着许灵若出来后立刻凑到她的面前,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边绕着圈,说:‘你就不怕我告诉姓苏的?!该提醒的我都提醒了,你就等着姓苏的把你大卸八块吧!’
‘她不会的。’凌简笃定,费力的将许灵若扶上马车后跟着进了车厢。气氛一下子变得压抑,许灵若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她不想看见的人此刻正浑身绑着绳索被人丢在马车的角落。‘我在这里!’凌简及时的抱住许灵若,并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的视线,在许灵若稍微放松后抱着她坐在虎皮上,说:‘灵若,我们现在去大翼,等见到阮欣后就去找清寒。’
‘嗯。凌简,我想休息....’许灵若紧抓着凌简的腰带说。
‘好,你睡吧,我不走,就在这里陪着你。’凌简给她一个坚定不移的眼神,然后当着苏敏儿和昊麟的面吻上了许灵若的唇。她知道,许灵若现在比谁都脆弱,身体和心里遭受的折磨是她无法想象的,而她能做的,就是尽量陪在她的身边,让时间慢慢缝合她的伤口。
‘啧啧,真够酸的。’苏敏儿看不过去,踹了角落里的昊麟一脚下了马车,朝着车里的人喊:‘御剑城不准人坐在马车里过城,你们是例外,我还是跟着马车走上一会儿吧。省的再看见什么不良画面,真够酸牙的!’
苏敏儿在马车出了御剑城之后坐进了马车,这次她没有坐到凌简身边反而贱兮兮的坐到了已经被点了哑穴和定身穴的昊麟身边。看着他一副吃瘪的模样,苏敏儿时不时的伸手在他腹间的肉上掐来掐去,说:‘做生意不给钱,还放假消息。等到了大翼就把你囚起来,给你老爹要银子去。’
‘他欠你们钱?’凌简回头,见昊麟紧皱眉头极度难受的模样心里一阵畅快,他居然敢动许灵若,就应该会想到自己的下场不会好过。
‘商业机密。’苏敏儿别过头,说:‘你就好好的跟她呆着吧,回头就让姓苏的把你俩浸猪笼去。哼!’
‘你是穿越过来的吗?还是你真的是个神经质。’凌简无语的看了她一眼,身体往旁边挪啊挪,环着许灵若的腰躺下和她面对面彼此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她实在不想跟苏敏儿多说半句话,这什么人啊,好话没见她说多少,全都是浸猪笼,山崩地裂之类的邪恶字眼儿。
马车在一天之后到达了大翼境内,马车走的是捷径,出了在御剑城听到吵闹的叫卖声之后并没有再听见任何的声音,偶尔能听见奔驰的马蹄声,也只是一瞬而过。马车刚入大翼就传来奇异的口哨声,紧接着便是草木芳香飘入马车里,让疲倦的几个人感到清爽精神。凌简在这时从虎皮上爬起,刚要掀开布帘看看大翼的城市就被苏敏儿眼疾手快的制止,说:‘你不知道大翼的规定吗!男子不可坐马车,能做马车的只有女子,若和女子同行,男子必须下车步行!你现在这身男装,要是被人看见在马车里是会引起民愤的!!!’
‘我本来就不知道大翼的规定!’凌简嘟囔着,屈膝坐到角落,而许灵若也跟着她坐到她的身边,嘴角扬起宠溺的笑意,她抬手抚上凌简的脸,说:‘大翼和蓝朝不同,大翼是以女为尊,所以你应当换身女子的衣裳。’
‘那....我还是等见到阮欣再换吧。’凌简说。
‘你们别露头。’苏敏儿弯着腰抓住昊麟身上多余的绳子,然后把他拖到车厢门口,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在踹他的同时,苏敏儿解开了他身上的定身穴。绳子的一端牵在苏敏儿的手里,她将绳子绕在车厢里的把手上,吩咐车夫加快速度。
马车外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有男有女,大家似乎很喜欢看昊麟被绑的像粽子似得跟在马车后面疯跑的样子。直到昊麟的体力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的倒了下来,马车仍旧没有停下,而是拖着他继续向前。衣服因为和地面的摩擦已经破烂,昊麟呜咽着,身体火烧似的疼着。街道两遍的尖叫越来越大,她们似乎认得苏敏儿的马车,尖叫都最后都变成了异口同声的:‘吾王威武,吾王威武!!!’
‘王?’凌简看了看许灵若又转头望向苏敏儿,外面那些人是在说这个神经质吗?还是说这个神经质用的马车是她爹的,人家喊的是她爹爹呢?!
‘凌简,你干吗这么看人家嘛,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呢?可是不行哎,我不能抢姓苏的人哎,要是我抢了她非得把我扒皮拆骨呢。她呀,可是很可怕的!!!’苏敏儿说着,十指弯曲小嘴儿长的老大,做出一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