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受到威胁的恐惧让敬太双唇打颤。
“你、你说什么我都照做……只有做爱我真的不要。”
望着苦苦哀求的敬太,义乔皱起双眉。
“你真的没做过?一次也没有?”
敬太连连点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看他现在的样子的确不像作假。被义乔抓住的手腕也冷冰冰的,被汗水湿透。这是极度紧张的证据。
太意外了……
义乔感慨万千地叹了口气。这样的情况大大跌破他的眼镜。就好像无所事事在海边玩沙,却意外挖出宝藏一样。这简直媲美一项奇迹。
我猜过他的经验可能不多,却没想到是个原装货。
他知道敬太对男人没兴趣,但他不信周遭的人会放过他。就他来说,比起一路相安无事,奋力抵抗仍被强行压倒在身下一逞shòu_yù要来得有说服力。围绕在敬太身边的男人不是太绅士,就是一群胆小鬼吧!
可是,义乔并不打算与任何一边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