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凤看见他的眼神,再次气到内伤,这招以退为进不知用过多少次!"别以为我不会揍你...!"
"君子动口不动手。"张良微微一笑,靠近他再亲了一口,意犹未尽,"你也可以像我这般,我不会还手,免伤和气。"
"是么。"白凤嘴角一挑,"那好。"一把抓过张良,在他肩上狠狠啃了一口,"像这样?"
"你还真是不客气..."张良原本的温和俊朗的面容顿时疼的走形,"君子...不趁人之危..."
"我并没动手。"白凤终于出了一口气,"你还好意思说我?"
"惟你与小人难养也。"张良叹了一声,"果然眦睚必报.."
"那你要我怎么抱?"白凤眉一皱,"横着抱?"
"...报答的报。"张良不忘教育他一声,"你可还记得我说过的蜃楼之事?"
"记得。"想到蜃楼与铜盒,白凤眼神一凝,"什么时候出发?"
"越好越好。"张良轻叹一声,将掌心覆在白凤的手上,天命将至,他已经等不了多久...
【卷十九·月渡】
白凤被悉悉索索之声吵醒,只来得及揉了揉眼,便被张良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你做什么?!"白凤正要发火,张良指了指桌上,"过来收拾。"微弱的灯火下,堆着各类杂物,诸如竹简、衣物,匕首,甚至...还有水和干粮!
"这些是..?!"白凤显然被堆成小山的物品惊住,张良继续打点包裹,一边问道,"你还有没有什么要带的?"
"你带这么多..."白凤眉一皱,"有必要吗?"
"那是。"张良手上不停,耐心解答,"蜃楼之上,自然要做好万全准备。"
白凤看着他均匀分成两份,等等!不会是要他来背吧?!
张良持着剑,将凌虚藏进衣中,又将其中一个包裹拎起,"你拿这个便是。"
看见白凤原地不动,张良上前,把包裹扎在他肩上,左右端详后,微微一笑,"不错,你即使背上包裹,还是风姿潇洒。"
"是...么?"白凤脸一沉,一把撤下来,"你提着更是有趣。"
"收拾好了,这便随我来罢。"张良推开门,天色未明,黑沉沉一片。小圣贤庄还在睡梦之中,无人发觉。
白凤抬眼,张良还在前面不断催促,他晃动着手中包裹郁闷至极,这怎么看都像是...私奔?
"还记得我们上次乘船之处?"张良疾步在林间穿行,直奔渡口。转眼却发现白凤踏着树枝,在他头顶横越而过,在树影间跃动,转瞬没了人影。
"下来!"张良的呼喊被白凤远远甩在身后,白凤的轻功独步无双,哪里是他能赶上的?急得他原本温和的声音也变了调,"这不是玩的时候!"
张良看不清白凤所在,一路紧赶,来到渡口,却发现白凤早已站在那里。抱着手臂的身影,在月光下分外寂寥。
海水夜声阵阵而来,拍岸不止。月下的海浪,闪着粼粼微光。
"你太慢了。"白凤抬起头,只有这一句话。
张良竟无言以对。这个白凤,任性起来象个孩子。
"你真的,很想让我去蜃楼?"白凤声音很轻,随风飘散。不知为何...他总有不好的预感。
"是。"张良凝视他,"这一次以后,我会告诉你很多事。"
"好,我信你。"白凤转身,身形一动,点足而起,波纹不惊地立在船头。
下一刻,张良果然听见了预想中的"哎呀"和扑通声。
"你忘了平衡之理..."张良扶额叹息,旁边的白凤在船翻的刹那飞身而起,但还是湿了鞋,脸色十分不好,"只有这一种方法上蜃楼?!"
"我不识水性。"张良叹息一声,把船扶正,"坐稳了。"
解缆而去的刹那,他看见远处蜃楼寂寂的灯火,仿佛数只眼睛,蕴藏无尽的秘密....
"小心,抓紧。"张良反复的叮嘱,白凤神色早已不耐,"就快到了。"
蜃楼就在眼前,虚无的海上,这艘巨船如同海兽,诡异的浮出水面,龙首纹饰张牙舞爪地跃现船头,华美的镶刻嵌入良材美木,紧实的交接处竟难有一丝缝隙。
灯火辉映处,它的精美绝丽,正是水上的楼阁,承载无数奇珍异宝。
"难怪...它被叫做蜃楼。"张良微微感叹,它美的就像蜃的梦境,而这样的财力,也只有嬴政才能如此,只是不知耗费多少民脂民膏?
"怎么上去?"白凤眉一皱,船体光滑,防止水气的渗透,坚实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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