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原……我觉得……好奇怪……”
“不会奇怪……卓已,不要紧,叫我的名字。”
“可……可是……”
敏感的部位不断接受树的刺激,卓已的声音更加颤抖。树也察觉到临界点,急忙脱掉自己的衣服,深深地吻着卓已。
“嗯……嗯嗯……树……”
“卓已……我喜欢你……最喜欢你……”
“啊……啊……啊!”
互相到达顶点的分身毫无空隙地重叠在一起,在手指的翻弄下,等待即将到来的解放时刻。缠绕在卓已下半身的树的手指每用一次力,卓已就会发出激情的喘息。
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脏快得几乎冲口而出。蜂拥而至的快感如狂风般从指尖延伸到背部,冲击着卓已的身体。
“树……我……我……不行!”
“卓已……一起……”
“啊!啊……啊……”
眼前一片空白,卓已紧抓树的肩膀一起解放。
树疲劳的身体也微微渗汗。
卓已在树的体重里感到无限的幸福,露出满足的微笑。
卓已好奇地看着自己微微渗出汗水的皮肤,转身问树:
“我有没有哪里不一样……?”
“是有那么一点。”
树立刻回答。
“哪……哪里不一样?”
“--比以前更漂亮。”
“树……”
卓已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突然调皮地吻着贴在树脸颊上的ok绷。
树微笑地抱着卓已的身体,毫不厌倦地在他耳边细语。
“卓已……卓已,我爱你。”
“……我最喜欢的也是树。我爱你,真的。”
虽然只是一句表白,却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听到。
希望之前的误会跟吵架全能够当作未来幸福的基石,卓已在内心祈祷。树恐怕也是一样吧。
单纯却是最重要的事。
希望今天、明天、后天,一直永远喜欢你--
街上已挂满了圣诞灯饰,也到处可以听到圣诞歌曲。
卓已收到岩馆寄来电影完成的报告,跟在大学礼堂放映的招待券。因为圣诞节的脚步接近,还兼办舞会。信上写着“可以带朋友来”,还兴冲冲地追加了一句:“砖堆意外倒塌的画面也派上用场,气势相当惊人。”
卓已拿着这封信将树跟绵雪约到咖啡馆,念到追加部分时,绵雪双手交叉地嘟嚷。
“该说他是专业,还是天生就是吃那行饭的人!在那种情况下还记得拍摄。”
绵雪有点佩服也有点受不了。
幸好没有人受重伤,但是对在卓已旁边的绵雪而言,砖头一个个从眼前掉落是非常可怕的回忆。但是岩馆却马上拿起摄影机拍摄,的确不是普通人。
“但是……”
“怎么了?小泉,神情这么凝重。”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他跟树的差别。虽然他口口声声说想拍大泽,但是他却无法丢下摄影机保护大泽,却利用这难得的机会拍摄好画面。”
“他就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