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我爱你。”

“你还是那么美丽，可我已经老了。”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对话，犹如白驹过隙般的人生形成一道道美丽的风景，浮掠过睿渊，他转头看了一眼小水，又回转头，看着乌黑的天空。

明明是白天，这边的天空却已经变得漆黑。

是怨念吗？

是谁的可怕怨念形成了这般恐怖的景象。

是一世一世难以厮守终身的恨意，还是一世一世历尽千辛万苦而不得善终的爱情。他能感受到那个人的痛苦，就好像，操纵着这一切的人，心里不断地爬出可怕的怪物，在吞噬着整个世界。

这恐怕就是时间轴混乱的原因，那个人想要改变时间，想要改变悲剧的人生，所以，他在扰乱整个时间轴的平衡。

是为了，救某个人吗？

睿渊的心里一阵痛！他转过头，恰好看见慕容雪手上戴着的黑曜石戒指。

这是他做的独一无二的礼物，这份礼物他确实要送给一个人，但这个人绝对不是慕容雪。

“沈将军，你的脸色很不好。”

“不碍事，瘴气吸多了。”

“大家好像都不行了，里面的瘴气更浓，恐怕没办法再走。”

慕容雪给每个人发了一粒吸饱了瘴气的灵丹，让他们吞下去：“阒神丹必须要吸饱妖物的瘴气才能吃，现在已经差不多了。”他把阒神丹递到小水手中，却发现他脸色如常，丝毫没有因为吸了太多瘴气而影响了行动。

“你为什么没事？”

“我不知道。”小水摇摇头，他确实一点都不知道，虽然他也能闻到臭味。

睿渊最终没有撑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连阒神丹都没有用吗？”

“不是这个原因。”睿渊扶住胸口，他走不动了，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四野寂静无声，不知鬼怪们会什么时候出现。

小水没有多想，俯下身，对着他的嘴吹了几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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