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知道我听不懂,又重新换成中文了,大家都好热心啊!而且很入戏!我必须好好演!
现在他是听得懂了!
“那个家伙带走了祭品,他是异教徒!杀死他,杀死他!”人群中有人高声喊道。
“对,杀死他,杀死他!他会使祸害和灾难降临,他亵渎了神灵!”人群中的喊声此起彼伏,高喊着杀死这个突然出现的冒失家伙。
白了一牵着女孩,一路上躲躲闪闪,一个士兵用手中的刀冲白了一猛砍,被白了一顺利躲过后,砍在了旁边的石阶上。“铿锵”一声,石阶立刻缺了个口子。
真家伙呀!白了一在心中犯嘀咕。这要是没躲过去是要缺胳膊断腿的啊!他动作利索地踹倒几个士兵,竟然也让他冲出了包围圈。其实白了一的身手还是不错的,因为某大婶担心儿子被欺负,从小就让他练身手,什么跆拳道空手道杂七杂八的防身术统统学过。某大婶一看长大以后的白了一就是一个完全不谙世事脑子不太灵光的白痴,更加督促他努力练习,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还能有一张保命的手牌。接下来的几年生活里,白了一由衷感谢大婶从小对他的严厉督促。
白了一带着女孩跳下了祭坛冲进人群,慌不择路的白了一带着女孩到处乱窜。人群一下子沸腾了起来,他们叫骂着,却不敢伸手去抓住奔跑中的两人。因为异教徒会来带灾厄,触之不洁,人群纷纷避开,恰巧让出了一条道。
白了一抓着女孩一路狂奔。导演怎么都不喊咔?是不是也混在人群中当群众演员呢?话说,这一路上都是实景拍摄,灯光都没有,全是火把。也没有看到摄影机或者现场的工作人员。难道是空中拍摄吗?白了一一边跑一边看向天空,初升的太阳已经把天空大致照亮,空中什么都没有。
糟了,然后怎么演?导演不在吗?白了一渐渐缓下了速度。手却被旁边的女孩拉扯起来,两人继续往前跑。
两人穿过街道,拐过数条小巷,在河边的一座桥下停了下来喘口气。
“你干嘛这么玩命地跑啊?”白了一双手撑膝喘着气,问身边的女孩。
女孩同样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回复:“当然了,仪式被中断,我们两个都会被杀死的!”
“都跑出来了,你怎么还在演啊?”白了一奇怪地问道。
“什么演啊?”女孩平息了一下呼吸反问。
“你们不是在拍摄吗?”白了一顺其自然地问。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刚才差点就要被毒死了!”女孩皱着眉回应眼前这个看起来长得不错,却笨得像只猪的男人。“你从哪里来的?怎么出现在祭坛的水池里?”
“等一下,等一下!”白了一捋了捋自己的思绪,想到电视里看过的报道。“我是不是误入什么神秘的宗教仪式里了?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女孩无奈地白了眼前的人一眼。“这里是希塔托!刚刚在进行祭祀!我就是祭品!”
不,等等等!白了一伸出两只手,做打住手势,示意女孩别说话。希塔托?西台帝国?!(英文为h,又称赫梯)白了一想起刚刚发生过的一切,领悟了一下,他抬头望望天,低头看看地,突然蹲了下来画圈圈。大婶,怎么办,我穿越了!家里的冰箱里还存着五个我最爱的芒果布丁,两个菠萝蛋糕,六个哈根达斯都还没吃啊!寝室里的损友某某某欠了我两百块钱还没还呢!邻居家的那只大肥猫偷吃我的鱿鱼丝我还没报仇呢!......
还没等白了一哀悼完自己的过去,好几名士兵手拿着武器从不远处左顾右盼地着走过来。女孩拉起白了一就跑。
“这样吧,我帮你引开士兵,你逃吧!”还没等女孩回话,白了一挣开女孩的手,跑了出去。他朝着桥边的士兵大喊:“喂,在这里!”顺利引来了注意力后,撒丫子就跑。谁知,刚一跑出巷子,迎面就冲来一整列的士兵。白了一在心中大骂倒霉,立刻掉头返回,抄了另一条路。身后的士兵越来越多,白了一却被逼进了死胡同,他跑到巷子的尽头却发现了一口井。杂乱的步伐越来越近,白了一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憋足一口气一头扎进了井中。
刺骨的冰冷袭来,白了一憋着气慢慢向下潜去。不料这井下竟然还有四通八达通道。没想到千年前的古代国家已经有如此发达的水下枢纽工程。白了一已经是穷途末路,时间不多,他随意选了其中一条游了进去。
士兵们站在巷子里到处张望,领头的人走到井边,看着被水花打湿的地面,断定那个亵渎神灵的人一定是投井了。他叫了两个人守在进口,自己带着一队人离开。
糟了,游快点,气快撑不住了,怎么还有岔口?白了一过了好几个岔口眼前豁然开朗。希望就在前方,白了一开足马力往前冲。
某位美貌的王子殿下正惬意地横卧在水池边上,身下铺着厚软华贵的毯子,任凭自己的衣摆落入水中被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