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这下他无话可说,本来这种事,穿小雨衣是基本礼仪,结果自己昨晚脑抽把拿到一半的tt扔了。
凌策狠狠瞪着他,嘶嘶抽气着把衣服穿戴整齐,下半身又酸又痛,怎么坐都仿佛隔着石头。
秦越叹口气:“我送你去医院?”
“你敢!”他怎么好意思让医生对自己查来查去,这端糗事暴露在别人眼前,大不了买点消炎药抹抹,“等我伤好了,你给我上一次,这笔账就勾销!”
秦越的眼迸射出危险的光,冷飕飕道:“上一个打算这么做的人,现在还在牢里蹲着,你也想进去陪他?”
“……算了,我对你后门儿没兴趣。”凌策无视他的威胁,自己先萎靡了起来。秦越这混球,他今天本来要去拜访那姓刘的,看能不能继续游说,这下可好了,他总不能螃蟹挪步去谈买卖吧。
秦越听罢一阵吃吃的笑,随意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仍给他一个抱枕就坐回了驾驶位。
抓住那小破抱枕塞在自己腰下,凌策身体总算是好受了点,但秦越那得意的小样怎么看怎么不爽,可又不能告他工虽女干,横看竖看他们这只能是春风一度,只是所有的亏都自己吃了。凌策狠狠瞪着他形状完美的后脑勺,突然计上心来:拜访不了刘老头,何不对秦家人下手?
“喂,你把我整成这样耽误了我好大一桩生意知道吗?”
秦越头也不回:“不造。”
“你还挺时髦的,在美国呆了这么久也知道网络用语?”凌策回他一记风骚的白眼,把自己要去和刘爹见面的事说了出来,末了吞吞吐吐道:“我记得监察局是你哥哥的地盘吧?”
秦越边开车边从后视镜看他有些局促的模样,心底好笑道:毛没长齐就出来跟商跟政斗,有这么直截了当拉关系的吗?
“嗯,怎么了?”
“那,你能不能搭个线让我和你哥吃饭?”他本来想说得更直白些,不过没蠢到这地步。
秦越眉一挑:“你还想跟我哥来一炮啊?”
“炮你大爷!”凌策霍地起身,结果扯动伤口疼得大叫。
秦越哈哈笑了起来,看到路边经过药店便停车熄火,“你去买药还是我帮你买?”
“……喂,你别岔开话题。”
“哦,我去买药吧。”秦越下了车,大步流星进了药店,不一会就拎着几包东西进来,“自己看说明书,我还有事不能送你回去了,你自己叫车吧。”
凌策本来见他手上的药心里头还有点安慰,听到后面那一句顿时不高兴了,恼怒道:“秦二少贵人多忘事,你得给我个准信到底是帮还是不帮吧?”
话虽如此,还是一把抓住装药的塑料袋,迫切看了起来。
“你要是趁机勾引我哥怎么办?”秦越边说边替他开车门。
“你哥都快能当我爹了,我只对新鲜帅哥有兴趣!”凌策艰难地挪动脚步下了车,狠狠瞪着他,想警告他不要再开玩笑。
秦越看够他恼怒成羞的笑话,才点点头:“为了杜绝你勾引的可能,饭就不用吃了——”
“你这王八!”
“——我亲自去为你跑一趟,怎么样?不过解不解封我无法保证。”秦越慢悠悠道,看见他脸色先是一红——气的,然后一白——愣的,再是一红——兴奋的,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
凌策满眼喜色看他绝尘而去,充满了希望,连带着屁股也似乎不怎么痛了。秦越虽然说不能保证,但他不怀疑这家伙的本事,眼下只要安心养养伤,等待好消息就成。
吃了半天尾气总算等来了车,司机大抵是新手,一路都是颠簸。凌策心里骂了人家祖宗十八代后,终于捱到家里。
也不知是不是晕车的原因,他除了屁股痛,肚子也很不舒服,忽冷忽热还咕噜噜叫,偏偏一点食欲都没有。女佣小琳看出他的不妥特地做了他素日最喜欢的鱼片粥,他也只是摇摇头,咬牙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直到回到卧室才卸下伪装。
一看到裤衩里全是红红白白的玩意儿,凌策年夜饭差点都要吐出来,连连骂了好几遍秦王八蛋不得好死,才哆哆嗦嗦地替自己上药。
亏得他年轻体健,皮厚肉粗,低烧了一天后,基本上也就恢复了,除了肚子还是那种冷热交替令人欲死的滋味。
“秦王八……你要是搞不定,老子怎么也要上.你一次……”凌策恨恨地想,在脑中模拟了一下那场景,想起秦越那与美人脸丝毫不相称的非人凶qi,有些沮丧。
秦越的面子果然够大,没过多久检察院的人就通知他重新配合警方调查。这一次他们带着严谨的阵仗踏入大酒店的大门,上回那有些眼熟的检察官也在队列里,只不过他不再敢使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见到凌策后还低姿态地赔笑。
若是上一辈子恐怕头脑简单的凌策就要对他冷嘲热讽了,但如今他深知绝不能轻易得罪人,尤其是官场上的,因为永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背靠更强的势力把你击倒。
为首检查官脸生,不卑不亢地请示带路。凌策知是个重要时机,他们就算看在秦越的面子上来重新视察,也不代表一定能通过。
幸好他早就想到这一层提前做足功夫,几乎把整个饭店焕然一新。
凌父得到风声时还在外地,立马十万火急地赶了回来。他并不信任凌策能办妥,在路上已经想了几百个版本责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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