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大重头戏自然是冬季学闲时期的艺术节,和夏季学闲时期的歌唱比赛。所谓学闲就是没有考级、考试的大学黄金时期。
有活动,自然就需要经费了,靠学校的那点经费,学生会绝对要被各个社团踏平。所以只好搬出毛爷爷说的:自己动手,自给自足。学生会帮忙分担一点,各社团自己想办法搞一点,然后艺术节这条百家被就这么将就将就缝成了。近两年来,居然还没有出什么大篓子,真是奇迹。
而学生会在忙于筹备资金,调剂物资、人力、场地等等之外。按照学校的传统还需要排出一个节目在艺术节闭幕时表演。今年刚好轮到我和会长,自然少不了挤出时间排练。其实学生会内部的节目在往年都是被调侃的对象,比如上一届会长唱跑调的青藏高原,学习部部长女装伴舞什么的。其目的据我猜测,就是要化解同学们对于学生会的积怨。
今年,会长是新上任的,自然免不了这一关。至于为什么拉上我,用组织上的话说就是:这是历史遗留问题。简单点说就是因为过往我都顺利逃过此劫,而如今我也在学生会混了几年了,再不利用,眼见就要卸任了,自然不容逃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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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混混沌沌地忙碌中,艺术节顺利开幕了,然后似乎无知无觉地,就又要结束了。
又是忙到精疲力尽的一天,摊在食堂的凳子上和林月吃饭,最近好像已经习惯她为我打饭了,每次从她手中接过饭盒的时候,总是有些过意不去,冲她抱歉地笑笑。如今我们吃饭时连说话什么的都很少有了,午饭时是没时间,到了晚饭索性便连讲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值得庆幸的是,她并不在意,只是体谅地笑笑。
对面的那桌,似乎是一对情侣,边吃着饭,一边大谈特谈,似乎在说艺术节。我并不在意,兀自扒拉着饭,直到林月示意我注意他们的谈话。
“总的来说,这届艺术节挺不错的。”听到这句,我明白了林月的用意。我欣慰地笑了,表面不在意舆论的评价,其实是怕结果太难看。
“嗯,不过还没结束呢,不知道今年学生会出什么节目,很期待,那个部长那么帅能搞笑么?”说着那女生停了停似乎在想象,然后在沉默的空气中发出低沉的笑,令我毛骨悚然,同时也默默为我们会长大人祈祷着。
“那个会长帅么?我怎么不觉得,按明天的演出表来看曲目是nobody,表演是那个会长和某个部长,我没记错的话,好像叫江蔓吧?”对面的男生说。
“江蔓?那个女人居然是学生会的部长?居然有这种事?你知道她是谁么?她就是去年甩掉我们校草梅盛的泼妇。她也不想想她凭什么,我们梅王子哪点配不上她了,要甩也应该是倒过来的呀。”那女生越说越亢奋,显然心中的不平已经压抑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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