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姿浑身炙热,小心地探进单薄潮湿的衣衫,七上八下的抚摸着他冰冷的胸膛,直至那皮肤亦升了温,变得微微发烫,千亿的胸腹也由于呼吸急促而一起一伏。
英姿无法释手,□高涨,当即埋首进怀,去亲那发潮的如水皮肤。几经抚弄,身下的人越来越不老实,那抬起来的腿,有意无意的隔着衣服摩擦过他双腿之间,每每都让他产生过电般刺激的感觉。
英姿一边吻他,一边去捉他的敏感部位,再一路向下,抓握千亿的腿......
不一会儿,两人便□相对,身上半冷半暖,每一寸皮肉都相互熨帖,摩擦着。英姿耳边传来千亿越来越快的呼吸,像是种无声的眷恋,而在这灼热触感的挑逗下,千亿闭上眼睛,马上不知身在何处。
千亿一直在抖,英姿只以为他是冷了,就稍稍运力,去按压他腰肋前胸。千亿只是忽然间感到他所及之处,传来一股股极强的酥麻感,继而贯穿全身。
于千亿而言,颇为陌生......可眼前制造□的英姿,又是如此熟悉。男人的yù_wàng像火,他二人独处,这火就足以烧着,届时,理智也不复存在。
英姿恍惚闻到一种熟悉的味道,那......近似豫毛峰的味道,一直是他所爱,一如这人的清冽。而此刻,他只是轻轻触碰,便引得这纤瘦身体发出阵阵痉挛,继而,他听到了一丝含混不清的呻吟。
面对这般回应,英姿何其难耐?他想过千亿,甚至是无时无刻不在想他,那抹纤瘦白影,埋于他心中,十年不忘。一直以来他朝夕盼望的,就是每日和他与青竹为伴,可如今,事偏不随人愿......
想到即将的分别,他愿挥泪去倾诉离伤,以性命盟下不弃誓言,而千亿竟什么都不要,甚至没有给他表达感情的机会。
他只是在最后这天,与他一生最爱的人,做了一件他想去做的事情。
或者眷恋梅山鹰隼,本就不会有结果,又或想与他朝夕相处,只是痴人说梦,哪怕这风雨一夜,就是场梦,醒时落寞无边......所有的结果,千亿都不愿去想,他只想把英姿的感觉,留在自己身上,即便日后再无相聚,生死两望......他亦会记得这人此刻的真实。
天亮的时候,雨早已停了,英姿抱着千亿,再次看着他的睡颜,一夜未眠......却并未等到千亿睡醒,于五更同范二悄声离去。
人走的时候,千亿是知道的,只是他没有起身相送,因为他希望英姿能无牵挂的离开,而不是在一种悲戚中跟自己分别。然而,纵是早知如此,真到了分别的一刻,他的感觉依旧锥心,一如十年之前。
直到六弦儿移步入室,轻轻敲响门板,千亿才缓缓地睁开双眼,而他所看到的,却是六弦儿勉强装出的笑容。
这时候他也意识到,自己还光着半个身子躺在厢房之中,想必自己昨晚所为,已都被六弦儿发觉了去,只是他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冲着自己淡淡一笑,便转头出去了。
千亿未来得及说话,依稀的,他感到六弦儿这一抹难笑当中,隐含了些许无奈,或者还有......一丝不甘。
☆、绑匪
六弦儿本是打算好要回版纳的,他已离开云南太久,此番又惹了篓子,心中十分担忧百枝门情形,可前夜的房中访客,却动摇了他的归意。
千亿与英姿云雨之时,六弦儿并非是一人独处,那范二爷,悄声去了他房。
原来,前夜范二与英姿议事,便发觉了英姿的不安和心不在焉,为了让自己哥哥安心回山应对万急,他径自去了六弦儿房中,叮嘱他暂时栖身小筑,待英姿来信才可离开。
本以为要他留下,只是安抚千亿离开英姿的伤痛,待英姿归来,届时,自己任务就算完成。
谁知,那范二走时竟亲口警告他道,潘大海一日不死,金枝一日不除,没有人是安全的,包括鹰隼,你,和我......
六弦儿表面敷衍,只道他堂堂百枝门一门之主,不会弃自家门徒不顾。而实际上,六弦儿明了他言下之意,是把自己和梅山划到了一边。事后想起范二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那抹认真神色,竟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也就让他不得不重视起这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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