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年,足可以发生或者改变很多事情。
实在是直取要害的一句话。
室内一片静默,呼延铎威武矍然的眼中锐光点点,面上的线条深刻而严厉,整个人仿佛一尊雕塑一般,巍然不动。
忽然,凭空之中迸出一声大笑,呼延铎自这笑声之中站起身来,仰头放笑不止,那笑声在敞阔的室内排荡开来,听得其余三人个个骇然。
呼延铎笑着笑着,竟自笑出了泪,最后也不知是笑是哭了。
“了解?说得好!”呼延铎一声长叹,道:“这个世上,有谁敢说自己了解陵鹤子?”
汪云崇肃然起来。
“二十四年前……”呼延铎仰头看着房顶,笑意渐苦:“并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复杂。只是因为那场争斗……让我们发现,绕了那么一大圈,竟又回到了原处。”呼延铎闭上眼,任由眼角的泪滑落,道:“我们只是都累了而已,都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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