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可是低妆的一切啊!
当初本以为锦儿只是出去办事,川水和几位长老都不曾在意。
可辰溪却像意识到了什么,吩咐手下秘密行动些什么。低妆到魔界偷来了酒,喝得大醉,翌日便宣布魔尊之位传给辰溪。
等川水意识到事态严重时,辰溪也已经上位。
他外表看起来虽然极好说话,但是却极其狠毒,对于做错事的人绝不手软。
也是众魔知道他的为人,不敢有争议。既是低妆自己让的位,外人根本没有权利阻拦。随后,低妆也消失了。
虽然最后被抓回来,但是却被辰溪控制,虐待。
辰溪喜欢锦儿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川水曾派人四处寻找锦儿的下落,始终没有收获。以前听闻锦儿是凭空而来的人物,这回却是凭空消失。
现在辰溪囚禁了低妆,又准备攻打仙界,引起轩然大波。他究竟是想引锦儿出现,还是想称霸六界谁都不得而知。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魔尊要你侍寝
“魔尊大人,你一定不要丧气,我认识的你,像是一个输不了的将军。虽然你与我们交流不多,但是我们打心底只认你这个主人。如果辰溪在位,我们魔界必然会多死伤,只有你,才能保护我们平安。所以,为了我们,也为了你自己,好起来。你要知道,锦儿也在等你。”
川水用袖子擦去低妆的泪,尽力劝他振作起来,还时不时的往他脸上涂抹药。
川水用毒厉害,医术也不赖,这回看见低妆的脸,她找出了身上所有的药,哭得哽咽。
低妆曾惊为天人的脸,此时布满了伤疤,眼睛也被血块填充。这个样子虽然恐怖,可是川水不怕。她是效忠低妆的,当年低妆渡她成魔时,她就注定永生永世都奉命于低妆。
她也fēng_liú,也不羁,可在低妆面前,只是个乖巧听话的孩子,像是对待父亲那般尊敬。
低妆侧目,虽然没听进川水的话,但最后那一句‘锦儿也在等你’,他心中默念。最后问了句:“是么?”
“怎么不是?”川水反问。
“拿什么证据来让我信你呢?”低妆什么都不信,只信锦儿,
川水素来是知道他的性格,语气坚决的说:“因为锦儿是锦儿,不是别人,他那么厉害,那么聪明,辰溪又有什么能耐搞垮锦儿?不过是锦儿如今有重要的事情在处理,这番去得急,没有和你商量。”
以前锦儿做什么都不会和低妆商量的,因为他做的事情一定都是对低妆有利的。
就如川水所说,锦儿那么厉害,怎么会出什么意外,一定是辰溪骗自己的。他不会相信辰溪说的,锦儿命数已到。所以,他好起来。
“那好,我让辰溪付出代价,哈哈。”低妆大笑。
他眼睛里涌出的血泪,沾在了川水的指尖。
幸亏他自己看不见自己的容颜,川水这样想着,伸手捂住了低妆的嘴,再笑,再笑就乐极生悲了。但他始终是那个难以接近的低妆,川水费尽心思也没能走进他的心里。
可是就算如此,低妆也是她的主人:“魔尊大人,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好啊!”低妆貌似心情不错。
川水坐在一旁,唇齿轻启:“月光,透过窗,停留在隔着胸膛的心房。紧握的手掌,有万马千军拉扯不开的力量。请你听我唱,我会陪你地老到天荒。”
轰轰烈烈的歌,透过川水的口中唱出,无尽的源远流长。
这种委婉动听的歌,是用此刻的情景来描绘,无比的生动。低妆和锦儿也会像这首歌一样,只要握紧了双手,便有万马千军拉扯不开的力量。
低妆喃喃:“再唱一首好不好?”
低妆来了兴致,脑袋却还是靠在墙上,没有看川水。
川水应了个:“好。”
“眼泪,化了妆。想念,断了肠。篱笆外,牧笛笙箫响。我低声浅唱,有你的地方,我才觉得最安详。”
有你的地方,我才觉得最安详……
低妆咬紧了唇:“再唱……”
“相思引落寞,孤寂成了断桥下纸鹤。宁回首,望江南烟雨无定所。你一生奔波,为一曲长歌……”
一阵鼓掌,带着磁性的男性声音:“好歌!”
川水闭上了嘴,看门外的人。
那人一身黑袍,长发高高挽起,俊逸的脸刻着刀削似的五官。
不是冷水冲,又是何人?
“你来了?”川水站起身来,看向他:“是辰溪要你来的把?他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冷水冲是锦儿的人,可以相信。
在魔界长老中,他排行第四,幻术却是最厉害的存在,只要是他织出来的幻境都能真实得蒙蔽一个上仙。
当初凉伞被困,多半是因为他的幻术。
只是后来独臂仙突然而来,破了他的阵,不然凉伞不死也伤。
“是,他要我来告诉低妆,今晚……”冷水冲心思缜密,多半随了锦儿的性子,此刻忽然停住,定是些不利的消息。
倒是低妆猜到了什么,接口:“他要我侍寝?是不是?”
“是,魔尊要你侍寝。”
既然低妆都猜到了,冷水冲也没有什么好忌讳的。
辰溪fēng_liú成性,最后把目标转移到低妆身上,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倒是低妆以后,定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瞧,前任魔尊的身体真脏,以前是前前任魔尊屏玉的男宠,现在又是现任魔尊的榻上玩物。男宠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