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贺冲指了指还有些半硬的尔钢老二,“就你那咯。”
杨尔钢光着身子拿着浴袍回了自己房间,穿上内裤叠好浴袍,到房间配套洗漱间刷牙;贺冲把沙发收拾了下,关掉电视电灯,也回了杨尔钢房间。杨尔钢直接上床靠在床头,等贺冲在地上的铺盖上睡下,聊了下明天的安排,杨尔钢关床头灯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醒来,两人和之前一样又疯玩了三天,不过没再看过碟。转眼是贺冲在杨尔钢家的最后一天,第二天贺冲要赶火车,两人早早洗漱上床。
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早,还是和杨尔钢住的最后一晚缘故,贺冲总觉得空气中有些让人睡不着的奇妙感觉,仿佛在等着什幺事儿发生。就在贺冲再一次辗转反侧后,一个声音从床上飘下来:“睡了没?”
“没有。”贺冲很清晰地回答,没有任何睡意。
杨尔钢忽地从床上探出脑袋:
“冲儿,你什幺时候开始shǒu_yín的?”
于是,两人谈论起了关于男人下半身的一些话题,相比只是和小伙伴在青春发育时互相玩闹的贺冲,英俊健美的杨尔钢更有许多带颜色的经历:
“和女的?没干过。其他都做过,她们对我身体更感兴趣。”
“被kǒu_jiāo过,有男有女,都是中学时候。”
“看黄片时有一起shǒu_yín,没给其他人打过手枪。”
……
聊着聊着,气氛越火热,声音却越小,贺冲已经爬上了杨尔钢的床,两人头碰头说着脸红心跳;贺冲的手本来就搭在杨尔钢肚子上,被杨尔钢的事迹撩拨得火热,往下一伸钻进尔钢内裤握住那根滚烫坚挺的玉茎。
杨尔钢发出一声轻叹,一把把贺冲的脑袋按到嘴边:“舔我rǔ_tóu。”
贺冲想起三天前杨尔钢高潮时的样子,似乎懂了什幺,不声不响低下头舌尖小心翼翼在尔钢壮阔胸前的凸起碰了一下,杨尔钢身子一颤,壮胸挺得更高;贺冲一手握住尔钢的玉茎,脑袋伏在尔钢胸前,专心致志舔起尔钢的两粒红豆;贺冲舌头舔上rǔ_tóu把乳首完全覆盖,嘴唇含住rǔ_jiān往外轻扯,牙齿轻轻在红豆奶上摩擦,从没有过的刺激让杨尔钢很兴奋,咬紧牙关拼命压抑;贺冲张口包住尔钢一侧rǔ_tóu,舌尖上下翻飞以极高频率来回扫过rǔ_jiān凸起,杨尔钢胸肌剧烈颤抖,忍不住叫出声,抱住贺冲的脑袋不知是让他快点还是慢点。
贺冲空着的手一直在拨弄尔钢另一侧的凸起,忽然尔钢把贺冲的脑袋掀起来让他停下:
“卧槽,不行,太爽,要射。”
“尔钢,你胸也太敏感了。”
杨尔钢深呼吸,让自己的身体冷却下能多享受一会儿。尔钢一开始shǒu_yín就发现玩自己rǔ_tóu射得就很爽,自己胸部确实敏感,不过只是自己弄;今晚不知脑子哪根筋搭错让贺冲试了下,果然别人弄更刺激,差点把持不住。
反正今晚都这样了,贺冲把衣服扒光,也把尔钢身上唯一遮身的内裤脱下,埋在尔钢腿间舔舐他的玉茎。杨尔钢被人kǒu_jiāo也是几年前的事,贺冲的舌头口活很是不错,让尔钢舒服得很;尔钢两手抓着床单生怕忍不住去摸自己胸早早就射,但很实诚的壮胸已经挺得很高,乳首激凸呐喊着要被临幸。
贺冲把杨尔钢很漂亮的玉茎吞下,两手从大腿、腰身摸了上去,摸到厚实的胸沿,手指同时拨弄两枚娇艳欲滴的红豆。杨尔钢整个身子的肌肉紧绷隆起,手一会儿摸脸,一会儿抓贺冲的爪子,一会儿摸贺冲埋在自己胯间的脑袋;两腿抽动,腰腹、会阴肌肉都收缩得紧,口中发出雄性的喘息。
“噢!!!”猛然高八度又迅速压抑的嘶吼从健美性感杨尔钢的喉咙里发出,身子以肩颈与臀部为支点弓了起来,浓稠的精华灌进了贺冲嘴里。
贺冲想躲来不及,又怕射得到处都是不好清理,只得感受着尔钢的火热玉茎在自己舌尖上的跃动。等尔钢弓起的腰肢缓缓放下,贺冲急忙冲进房间里的洗手间漱口,估计这次高潮杨尔钢可能爽得不行,出来时拿了几张面纸替杨尔钢把下身清理好。
躺在床上等伺候的杨尔钢呼吸调匀,把贺冲拽了过来。
“你让我爽了两次,我也该尽地主之谊。”
贺冲求之不得,乖乖让杨尔钢动手。杨尔钢一边撸贺冲的老二,一边也捏上了贺冲的乳首。贺冲第一次被人这幺套弄,尔钢抱着贺冲显得特别温存,手上动作却有种报复般地强烈,让贺冲没坚持多久就缴械投降。
折腾过后的两人重新躺回床上,贺冲没有回地上的铺盖,两人搂在一起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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