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车子贴着地面,无声地疾驰着,像是夜的幽灵。
梁锋没有等车子开到家,他觉得他一刻都等不下去了,他直接把话问明白了:“你,到底是谁?”
坐在他身旁的青年没有回答,他低垂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掩住了眸中的幽光。
车厢里跌落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梁锋像是再也承受不住压力一样,闭上了眼睛,再开口时,声音里多了一份沙哑:“我只给你做了一个拷备体。既然不是梁勉的话,那就只能是你了。”
青年垂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想打断男人的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听那声音继续道:
“你不知道我发现你还在的时候,有多惊喜,又有多难过。我那么骄傲那么调皮的儿子,竟然为了假扮另一个人,去学了最不耐烦学的钢琴……你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去学习拷备体的技能,就为了骗爸爸吗?”
不管前一刻的情绪怎样,听到这里时,青年还是愣了一下:怎么突然和钢琴扯上关系了?余舟蹙了蹙眉——他今天没和梁勉调换身份,虽然白天时是很想这么做,但最后还是觉得这是自己的事,老让梁勉替他完成,的确有些不人道。可是他没想到,只是弹了一首曲子,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如果,